又下意識咬。
這個也不能咬。
咬深了,姜令詞會生氣。
黎瑭深吸一口氣,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看向窗外,從這里能第一時間看到他的車。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姜令詞和hot一樣,突然出現在的生活里,又突然地消失,再也見不到。
姜令詞越是對包容寵溺,黎瑭越覺得沒有安全。
尤其今天,他突然晚回家。
姜令詞推門進來時。
“你今天晚歸了三分零二十秒!”黎瑭蹲在門口,用一副天塌了似的嚴重語調說。
三分二十秒。
不是三個月二十天。
姜令詞練地將黎瑭抱到沙發上:“今天可以晚三分零二十秒睡覺。”
“原諒我,好不好?”
“好吧。”
“我還有一個要求。”黎瑭得寸進尺,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轉,拉長了語調,“你現在答應我,我就原諒你。”
姜令詞一看這表,便知道是他不會答應的要求。
思及黎瑭每天都要纏著他進自己的,好似之后這樣極盡纏綿的···合,才能確定姜令詞的存在,才能確定他沒有消失。
所以一手解著西裝,一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微微俯對黎瑭說:“除了……不戴安全套。”
黎瑭最近鬧著不想戴套。
每晚都要鬧一下。
聽到男人云淡風輕的話語,黎瑭不滿地雙手勾纏著他的脖頸,主吻上那張薄,黏黏糊糊地說:“給我嘛。”
“我想知道什麼覺。”
“大不了吃藥。”
“再不行我去打個避孕針,這里還流行的。”
姜令詞非常會不戴套,即便上次被磨的厲害了,次次都會在最后關頭出來,事后也會立刻給清洗干凈。
做一次,洗一次。
更別提答應要弄進去的想法。
姜令詞反握住的手腕,往后一,單人沙發放平。
相較于過家家似的吻,男人的吻更熾熱,更態,單膝跪在間,住的下往上抬起,這樣可以吻的更深,幾乎要深嚨。
黎瑭被吻到說不出話來,舌糾纏,銀兒都兜不住,順著側下淌至脖頸。
黎瑭口起伏不定,大口大口著。
剛才有那麼剎那間,以為自己要窒息了。
姜令詞薄極地吻了一下細頸上蜿蜒的水痕,“連這個都不住,還想其他。”
渾都是燙的,像是發燒了一樣。
潔白皮上洇著大片大片的緋。
一雙明眸瀲滟,依舊吧倔強地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住。”
姜令詞眸微沉:“下周末。”
不是?
做個而已,怎麼還要挑選日子啊,給孩子選預產期呢。
黎瑭無語。
重要的是——今天才周一!下周末,要等兩星期。姜令詞不會是打算使用什麼拖延法吧。
姜令詞起去做飯前警告黎瑭:“不許吃藥,更不許打針。”
“知道了……”
黎瑭拉長了語調。
還算了解姜令詞,知道自己如果先斬后奏吃了藥打了針,姜令詞非但不會給,搞不好為了懲罰,還要“”著,或者用其他什麼招數整。
有一說一,姜令詞之前的教育起了作用。
最起碼如今黎瑭做事之前,開始考慮后果了。
黎瑭數著時間的同時,發現姜令詞這段時間很不對勁。
上次晚歸不是唯一一次,他又晚歸了兩三次!
明明,他一周只有一節課,為什麼有時候比這個學生還晚。
觀察了幾天,黎瑭發現他是卡著的課表回家的。
“他還經常揣著手機跟人聊天打電話!有時候半夜我都聽到手機震。”
“還有!”
“他手機不給我看了!”
“鎖屏碼都改了。”
“太不對勁!”
以前姜令詞私人手機都是隨便黎瑭去看的。
裴懿爻家里。
黎瑭說一句,拍一下桌子。
裴懿爻心疼地看著自己最新置辦的設計師款黑胡桃木桌子,花紋都是專門挑選的木頭紋理。
于是捧起黎瑭的手腕:“別拍了。”
“你掌心紋路別把我的桌子磨壞了!”
他不關心黎瑭的手疼不疼。
他只關心自己的桌子疼不疼。
黎瑭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舉起自己紅彤彤的漂亮小爪子:“我手殘了,你桌子都破不了一點皮!”
“哎呀,裴錯錯!這不是重點!”
裴懿爻忍了。
畢竟黎瑭的貓貓剛去世沒多久,沉浸在悲傷中,想什麼做什麼都不奇怪。
只要不自殘就行。
但……
拍桌子這麼疼,也想自殘吧?
裴懿爻挪開桌子,離黎瑭遠一點,順便問:“重點是什麼?”
黎瑭也不想拍桌子了,畢竟手疼的。
改拍裴懿爻大。
“我覺得……”
裴懿爻:“嗷……”
“你嗷什麼?”
裴懿爻幽幽地說,“要不今年你生日,我雕個驚堂木送你吧。”
“好主意。”
“你別總岔開話題。”黎瑭斜眼看他。
裴懿爻:“您請說。”
從今天開始,他要學習姜令詞,與任何人都要保持三米以上的社距離。
尤其是小糖梨!
危險人。
“我懷疑姜令詞背著我搞網了!”黎瑭終于說出自己的偵查已久的猜測。
“你懷疑你老公網?”裴懿爻雖然和姜令詞接不多,但是……
人家看起來就不像是會搞網的。
裴懿爻:“跟誰?”
黎瑭垮著一張小批臉:“我怎麼知道跟誰,這是我們后面需要調查的容。”
“我們?”
“昂,偵查姜令詞網對象小隊在此立,隊長黎仙,隊員裴錯錯。”
裴懿爻后悔,他就該老老實實地繼續蹲在工作間閉關雕刻,而不是擔心小青梅因為貓去世自閉,隔三差五陪。
他拎著黎瑭站起:“我們還是去打網球鍛煉鍛煉吧。”
“累了,腦子就不會胡思想了。”
“我累的。”黎瑭實話實說。
最近夜間運相當充實。
因為……
一旦不做,就失眠。
也覺得奇怪,明明腦子里也不胡思想,可就是睡不著,就是想要做一次才能睡。
起初姜令詞為了黎瑭的著想,打算讓休息一夜的。
誰知黎瑭失眠到半夜,在他懷里像是個小暖爐。姜令詞睡眠淺,自然輕易發覺到不對勁,還以為發燒了。
黎瑭攀上他的口,眼睛亮晶晶的本沒睡著:“我失眠。”
男人就這麼抱著起開了壁燈:“閉眼,給你講故事。”
以前他就是這樣給黎瑭講故事哄睡。
但是這次沒效果。
黎瑭聽到姜令詞磁好聽的嗓音,慢吞吞地挪了挪,于是更契合了:“想要。”
好似又恢復在陵城時的坦白。
此時已經凌晨兩點。
姜令詞看著的眼睛不像故意胡鬧:“你會疼。”
這段時間做了太多次,下面有點腫了。
“可我睡不著。”黎瑭坐在姜令詞上,難地蹭了蹭他的脖頸,“想睡但是睡不著,四肢也在發燙,之前,之前剛搬來這里那段時間,也是這樣。”
“那你怎麼解決?”
姜令詞半靠在床頭,握住的細腰。
“小扇子、小鯨魚,還有小珠子。”黎瑭又想咬,被姜令詞的指尖抵住。
姜令詞嗓音溢出沉緩地笑:“誠實的孩子。”
“今天可以給你額外獎勵。”
這一夜,黎瑭重新認識了兩個數字——
6和9.
學到了新知識。
事后,也睡的很好。
而后,每一晚睡前,都要進行運。
所以真沒說謊。
運量十分充足。
而裴懿爻聽到的回答,懶得往深想,直接道:“那就更累一點。”
“私教課錢都了,我們還一節課沒上,再不去就作廢了。”
討厭一切運的裴懿爻,為了不去搞什麼網偵查小團隊,也是很努力了。
然而他們居然在這個運俱樂部看見了姜令詞的影。
他去的是高爾夫球場。
黎瑭哪里還有心思去打什麼網球,拉著裴懿爻就要跟去高爾夫球場。
“你不是打算離婚嗎?”
“干嘛關心未來前任有沒有網?”裴懿爻被扯了一個趔趄,突然福至心靈,不轉的腦子自開啟運轉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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