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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至尊殺神》第1卷 第79章 以武通玄

見老吳頭說的這般肯定,李大年心思直轉,那天昏倒時應一直在碧水園中,若說有人給他服過靈丹妙藥,也只有林宛如可以做到了!

李大年忽地想起那趟后山之行,林宛如一直古古怪怪,還有林中那潛藏的高人,這說明,林宛如絕非表面看去那樣簡單。

李大年不住搖頭苦笑,暗道:虧我李大年自命風流,竟連一個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都看不穿。看來這次從京都回來,不僅要跟林宛如攤牌,還要再去探一趟后山,看看林宛如到底有什麼

老吳頭見他半天不吭氣,只凝神思索,便懶腰,笑道,“大年,不用多想,能給你這等靈藥的人,一定不會去害你。”

李大年點了點頭,又道,“前輩,晚輩還有一事不明!”

老吳頭道,“盡管說。”

李大年道,“您教給我的大明經,在武學中究竟屬于什麼品級?”

老吳頭瞇眼笑了笑,“神品!”

“神品?”李大年啞然。

在他以前認知的概念中,只知道武學籍分高中低三品,卻還從未聽過神品,不過依照近日習練的功效來說,大明經被稱為神品也不為過。

老吳頭忽然起,背著手在殿門前走了兩步,又回頭笑道,“大年,大明經是昔年一位大高手傳授于我的,說習練此法,可以武通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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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年不解道,“以武通玄是為何意?”

老吳頭山羊胡,“老頭子天賦有限,從十幾歲練到現在,足有七十多年,卻還未玄道,我只能告訴你,超然境絕不是武道的盡頭。當年我曾親眼見過,那位大高手一刀斷湖,直見淤泥。老頭子無法形容那一刀的風采,但后來我問他,這一刀可是玄道?那人卻答,一刀斷湖離通玄還遠哩!”

李大年面容道,“就算超一流高手也做不到一刀斷湖,這都不是玄道,那怎樣才是玄道?”

老吳頭笑道,“老頭子估著,怎麼也得一刀斷大江吧!”

“一刀斷大江,那豈非是神仙?”李大年不置可否道。

老吳頭微微一笑,“神仙如何?不也是人嘛!”

“有道理!”

李大年笑了笑,此刻總算是明白大明經究竟有多牛,若是真有所謂的玄道,那他將來在武道上只怕還要走很長的路。

“前輩,那您現在能否一刀斷湖?”李大年好奇詢問。

老吳頭哈哈笑道,“你也太高看老頭子了,我現在的水平,能一刀斷條小水就不錯了!”

“前輩謙虛!”

心知老吳頭這種士高人輕易不會展手,李大年也不再多言,看了看時間,已是早上七點多,便躬告辭!

老吳頭也不挽留,只靠在門欄上目送他離去,等李大年的影一消失,老吳頭便掏出旱煙桿子在門邊磕了兩下,笑道,“閣下藏的功夫比那老儒生高明得多,但想瞞過老頭子,還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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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影飄然而至,落于殿前,穿一功夫衫,脖間帶一塊綠翡翠大玉牌,腕套一串價值不菲的崖柏,樣貌雖瀟灑儒雅,但仍然遮不住他那一暴土豪氣,往前走了兩步,便滿臉笑意的向九十歲老者道,“老吳頭,你這耳力怕是已經通玄了!”

老吳頭一看來人,子立刻離開門框擺正,面恭敬,笑道,“聽聲易藏聲難,我這點能耐,跟公子比起來,還差得遠!”

李震天笑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習慣我公子!”

老吳頭瞇眼笑道,“我以前跟著你師父時,就他公子。”

李震天似是想到了什麼,目迷惘,嘆氣道,“我這個兒子不爭氣,自師父他老人家仙去后,境界便停滯不前,始終未能領悟玄道,當真慚愧!”

老吳頭笑了笑,“公子天賦是高,但經脈打通太晚,不能玄也是常理。”

李震天點頭道,“幸好還有大年,我未完的使命,他說不定有機會!”

老吳頭道:“論天賦,大年這孩子比你差那麼一點,但好在七八歲就跟著我練習大明經,四經八脈齊齊打通,這般際遇,是你我都無法比擬的。”

李震天長嘆一聲道,“是啊,大年若沒有這個天賦,你也不會背過我教他大明經。不過現在來看,你教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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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頭哈哈一笑,知道李震天是在說當年不想讓大年習武的事兒,便轉移話題道,“公子此來,想必不止是與我探討大年這孩子的事吧?”

李震天笑道,“不錯。幾日后菲玲便要遠嫁京都,大年到時會一并去送親。我這次來,就是想請你出山,暗中護著大年走一趟京都!”

老吳頭不解道,“京都又不是龍潭虎,以大年現在的份,得著老頭子出手?”

李震天無奈一笑,“你知道,我與京都楊家那個楊顯純不對付。這麼多年他沒來找我麻煩,也就是看我遠離京都,低調從商的緣故。可大年這孩子前兩天竟遇到了楊顯純的兒子楊釗,并因為林宛如把對方給打了。所以……你應該明白!”

老吳頭聞言不住嘆氣,背起手又在殿門前來回走了好幾圈,才道,“真是無巧不書!當年你生生從楊顯純手中把歐家那丫頭奪了過來,這本就是一筆不小的仇怨,沒想到大年如今又與楊顯純的兒子喜歡上了同一個人,還像你一樣把人打了,舊仇添新恨,這京都怕真是了李家的龍潭虎了!”

李震天尬笑一聲,“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讓你這一老骨頭奔波。大年現在需要林家的龍靈芝,所以宛如這丫頭不能讓。我倒是不怕楊顯純會對大年怎麼樣,就怕他那個兒子玩的。”

“罷了罷了!”老吳頭嘆道,“大年這孩子我從小看大,已把他當做了親孫子,為他走這一趟,也理所當然!”

“那就多謝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清修了,告辭!”

李震天一拱手,轉離去。

老吳頭又靠在門邊點起旱煙了起來,只是沒兩口,耳中卻突然聽到異,回頭一瞧,祖祠最上邊那塊闖王的牌位竟是無故倒了。

過去,將闖王牌位立好,老吳頭似是意識到了什麼,閉眼住手指暗算一番,再睜眼時已是神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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