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百里乘風也漸漸被疼痛喚醒了理智,不再想時時刻刻去占據初之心。
“我給你倒點水。”
初之心不知道該為百里乘風做點什麼,想來想去,便只能爬起來給男人倒了一杯水。
這個時候才仔細的觀察了房間一番,發現確實都著婚房的味道,并且細節也都是自己喜歡的,偶爾給百里乘風提起過的。
比如,喜歡在床頭擺放一些陶瓷擺件,又比如窗邊希掛一些貝殼風鈴,房間的整調也是中意的米白和遠山青。
米白給人溫馨之,遠山青又能保留一些心深的郁。
一切的一切搭配起來,可以說是夢想中的完婚房了。
如果一切順利,這便是往后余生待得最多的地方,房間的男人則是牽手度過余生的人生伴。
可惜啊可惜,這世上最沒有的用的,就是’如果‘了。
“你喝口水,你都干裂了。”
初之心端著水,遞給了百里乘風,看著他略有些干的,小心的提醒道。
“不用你假惺惺的。”
百里乘風順手打翻了初之心遞來的水,視人為洪水猛一般,咬牙道:“你這是在引我,還是在可憐我?”
“都不是!”
初之心眼淚蒙蒙的,有些難過的說道:“我是在擔心你,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喝一點水,緩和一下你的心,況且酒喝多了,確實只能通過不停喝水才能代謝出去。”
“哼,說得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那酒你也沒喝吧,你不需要代謝嗎?”
百里乘風刻意與初之心保持著距離,但還是忍不住上下打量著人,眼底有太多太多的不解,“難道,那酒對你沒用嗎?還是那藥對你不起作用?”
他也是在傭人扶他進房間的時候,才從傭人的口中知道,那瓶兒紅里面放了許多藥。
本來這藥是百里容音準備用來讓初之心出丑的,結果初之心喝了兩碗,好像還沒有太多反應,他只喝了一碗,人都快被燒干了,大腦也于不控的狀態。
可是,同樣喝了酒的初之心,好像還正常的,不僅沒有失控的行為,反而還能照顧他?
百里乘風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有興趣到,就算是吃了藥,都不會有一丁點的嗎?”
男人凝著初之心,聲音哽咽,又傷,又痛苦的說道。
“不是這個原因。”
初之心搖搖頭,解釋道:“我之所以沒有太多反應,是因為我本酒量就很好,早幾年我跑江湖的時候,經常有這樣的酒局,我就練出來了,至于那個藥……”
人說到這里,覺得有點難為,輕聲咳道:“那是因為我之前上過這樣的當,為了不繼續掉坑,我會服用一些隔絕的藥,避免再次遇到這種況,我會失控。”
“上過這樣的當?”
百里乘風微瞇著眼,被挑起了極大的好奇心,追問道:“誰讓你上了這當,聽你的意思是,那是既定的事件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總之……你懂的。”
初之心無法再繼續說下去了,因為再繼續下去,就有點涉及私,而那些私也不是什麼彩的事,還不如全部爛在肚子里。
“讓我猜猜……”
百里乘風一雙眼睛著銳利考究,一針見道:“另個主人公,是盛霆燁對嗎?”
“……”
初之心低頭,沒有接話,算是默認了。
“哈哈,哈哈哈!”
百里乘風笑得放肆起來,讓人覺得害怕,他低頭看著自己把自己割傷的傷口,笑得有些悲哀,“這就是為什麼,他能讓你心,而我無法讓你心的原因所在了吧,相比起他,我還是太文明了些。”
“別這樣說,風間!”
初之心看到百里乘風如此頹敗的樣子,心里也很不好,“只能說我們有緣無分吧,我上盛霆燁,是在很早很早的時候,早到我還未認識你之前,而且我對他可以說是生理,神全部的依,是我自己也無法克制的。這不是你我能改變的,我們……”
“夠了!”
百里乘風像是被生生甩了一耳,痛苦的推倒了面前的所有東西,憤怒至極道:“你在原本是我們婚房的地方,說你是如何生理,心理都著別的男人,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嗎?”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些,是我顧慮不周。”
初之心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沒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可憐道:“請你原諒我,我是個什麼坑貨,你也是很早很早之前就領教過了,我是無心的。”
“我知道你是無心的。”
百里乘風冷哼一聲,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以前你我打比賽的時候,你寫代碼的風格,我就領教過了,跟你做人一樣,橫沖直撞的,不喜歡留有余地,那個時候圈子里的人都怕了你了,說你就是蝗蟲,所過之,寸草不生。”
“我才沒有呢!”
初之心瞬間被激將,開始為自己正名,“我的代碼,跟你對比起來,溫和多了吧,我們兩個一個擅長攻擊,一個擅長防守,相比起來,善于攻擊的人,才更適合蝗蟲的設定吧?”
想當年,和百里乘風在黑客界被同行為’神雕俠‘,百里乘風擅長攻擊,擅長防守,不知道怎麼的,這個保守派,反倒是背了個’蝗蟲‘的諢號,簡直不公平。
“非也。”
百里乘風苦的笑了笑,“擅長防守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把墻筑得高高的,誰也不讓靠近,任由對方腐爛,消失,也不愿意留一丁點的可能,這不比’蝗蟲‘更趕盡殺絕嗎?”
男人這番比喻,意有所指。
初之心竟無言以對。
“我……”
人了手指,“我只能說,我對不起,我先出去吧,或許我離開了,你就更有余地了。”
“不能。”
百里乘風搖了搖頭,“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待一晚上,不然……你不了的,你的家人朋友,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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