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掏出手機。
微信之中,屬于盛晏庭的頭像,還是一片灰暗。
再看日歷。
今天才5.10,距離醫院開業的520,還有10天,所以是我的錯覺?這件大不是盛晏庭的?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保姆徐姨敲門進來。
“蘇老師,吃早餐了。”
這幾天,我的一日三餐,都是徐姨從員工餐廳那邊帶過來的。
隨著餐盒打開。
我剛剛下心頭的疑再度升騰起來。
居然是西紅柿蛋面。
雖然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份早餐,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這是單獨做的,絕對不是餐廳的飯館味。
特別是煎蛋,肯定是盛晏庭的手藝。
“徐姨,這早餐……”
“哦,這是我做的,比較家常清淡,你嘗嘗看看味道怎麼樣,昨天看你沒怎麼吃,想著你可能吃不慣。”
徐姨笑意溫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看到椅背上的黑大時,明顯怔了下。
我昨天才知道,徐姨是許馨月小時候的媽。
算是許馨月的半個長輩。
我指了指椅背上的大,“徐姨,這是你披給我的吧。”
“是、是啊,昨晚怕你著涼,現在的天氣雖然轉熱了,還是要注意不能冒了……”
徐姨的話,聽上去沒什麼。
但閃爍的眼神,還是著忐忑和不敢直視我的既視。
我心中了然。
簡單和徐姨聊了幾句,得知許馨月已經退燒,除了還有點咳嗽,已經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讓慢慢恢復,反正明天周六,我周一再回學校都沒事。”
“好嘞,辛苦蘇老師了。”
徐姨走的時候,不止拿走餐,還把椅背上的黑大拿走。
明顯沒想到黑大會有這麼長。
走了幾步,才注意到大角是拖在地上的,彎腰去撿的時候,又不小心被大扣給刮了一下。
這是本不悉這件大的表現。
再怎麼說,昨晚真要是披給我的話,不至于對這件大如此陌生。
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披這件大給我的人,本不是徐姨。
對于高校老師來說,周五這天一樣忙碌。
礙于許馨月還沒好。
我是在線解答學生問題的。
偏偏,小公主好幾天沒見到許馨月,鬧騰的厲害。
沒辦法,我只能一邊抱著小公主,一邊對著耳機講話。
等到我忙完,才發現小公主已經在我懷里睡著了。
眼角的淚痕啊。
哭的喲,可委屈了,好像我這個干媽待了一樣。
忽然瘋狂的想念朝朝暮暮。
自從生日那天離開江城,這段時間,我和蘇老頭、士便斷了聯系。
期間,他們也有來學校看我。
我一直避而不見。
前不久,我在短信上看到蘇老頭發信息說,他和士簽字離婚了,等到一個月的冷靜期結束,便會正式離婚。
還告訴我,雖然他們離婚了,但是我的心意不會變。
讓我有空的時候可以回江城看看士,他則是一個人回了西雅圖,往后余生準備全心全意照顧朝朝暮暮。
我遲疑了。
怕吵醒小公主,給蘇老頭發信息。
一是問問朝朝暮暮最近的況,二是想告訴蘇老頭,我給朝朝暮暮申請了兒園,打算帶他們回國生活。
西雅圖那邊現在是凌晨。
蘇老頭就算回復,也得等到睡醒之后。
午后溫暖照在大床上。
我摟著糯糯的小公主,靠在床頭昏昏睡。
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覺有人過來。
我沒睜眼,依稀覺對方個子高大,本不是徐姨的高不說,對方上的味道就是盛晏庭的。
呵,狗男人,終于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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