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檸看著那個祛疤膏,總覺得這好像一個潘多拉的盒子一樣。
忽然害怕了不敢去。
“陸檸你怎麼了?你的手發冷呢。”
陳語握著陸檸的手,看著陳果果:“把祛疤膏扔了。”
“好的。”
陳果果雖然覺得有點痛,但還是把那個瓶子放回口袋里面,打算一起扔掉。
雖然還是覺得有點痛,但陸檸對這個祛疤膏這麼反,還是扔了比較合適。
“等等。”
陸檸臉有些蒼白,看著陳果果:“先別扔。”
陳果果又回來:“這東西有什麼緣故麼?看起來你這麼討厭這個東西。”
“是不太喜歡。”
陸檸看著陳語:“你的曾經做手不是留下了一道很明顯的疤痕麼?用這個的話,很快就很消除大半了。到時候你可以穿好看的子,還有短都沒問題了。”
陳語愣住后搖頭:“算了吧,我這個,就算祛疤了也不敢這麼穿。”
“怎麼就不能穿了?到時候有我給你研發的特質的鞋子,到時候誰能看出來你不一樣?”
陸檸拉著陳語的手:“你不要因為我就不用這個祛疤膏。我不喜歡這個祛疤膏是別的原因,不是因為它的功效跟味道。”
“那是因為什麼?難道當初他們研究祛疤膏的時候,還使喚你了麼?”
陸檸頓了頓:“一兩句說不清楚。這祛疤膏是我三哥陸西城給我的,但他這次回來以后,對我的態度奇怪。”
“多奇怪?你那幾個哥哥以前不都是眼瞎喜歡秦湘,更相信那個白蓮花麼?你這個三哥,多半也差不多吧。”
陸檸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正好相反,他對我的態度很好,對秦湘很一般。”
陳語開口:“現在他們都知道秦湘的父親跟莫家聯手做的事,要是他再對秦湘好,那才是腦子有病呢。”
“我只是不習慣而已。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陸檸還有話沒說完,特別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沒辦法告訴們。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誰會相信呢?
說不定到時候別人知道了,還會說的神有問題。
上輩子被關在神病院的時候,實在是怕了那個地方了,但凡是個正常人被關進去,也會變神病的。
陳果果點點頭:“陸檸,我覺得你的警惕有道理。你的哥哥們都是一個德行,沒道理爛竹子出好筍。沒準兒憋著什麼壞呢。”
陳語想了想說:“我倒是覺得啊,你三哥要是在秦湘父親這件事曝之前回來,說不定就還是跟你的那些哥哥們一樣。但現在他都知道了這一切,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陸檸看著那個祛疤膏,目復雜:“是啊。你說打了順序以后,那這個人還是原來那個人麼?”
陳果果跟陳語對視了一眼,覺得陸檸問的這個問題有點奇怪。
陳語思索了一番回答:“陸檸,你不要糾結于這種假設,只看現在,不看沒有發生的事。”
陸檸聽見這句話后,心跳加快了不。
只看現在,不看沒有發生的事麼?
還是說,不看沒有發生過的事?
陸檸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們陪著我。”
昨晚的確心一團了。
思考的是上輩子跟這輩子。
陳果果挽著的手:“別糾結這些了,陸家的人都不怎麼樣,即便這個對你好,那也是應該的。陸家虧欠了你這麼多,還靠著你才找到了父母死亡的真相,別搖,過你自己想過的生活。”
陸檸點點頭:“對,你說得沒錯。”
不管陸西城是不是因為這輩子的蝴蝶效應變了,就算不會對自己做出上輩子的事,那也會對陸家的人敬而遠之。
想通以后,陸檸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
看著陳語說:“你真的可以試試這個祛疤膏,效果很好。”
陳果果開口:“我胳膊上也有一道疤,我先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陸檸主把祛疤膏擰開,不管是什麼東西,這輩子都不會重蹈覆轍。
下午,陸檸跟陳果果一起去上課。
在路上遇見了商學院的人。
顧宴看見陸檸的時候,沒什麼好臉:“喲,最近怎麼沒看見你們開那輛跑車出來招搖啊,就開你那個破越野車,有什麼勁兒?”
陸檸毫不示弱:“開出來怕你這種人眼紅啊。”
顧宴咬牙開口:“陸檸,你可真狠啊,著莫珊珊都退學了。”
陸檸詫異看過去:“退學?”
“沒錯,你不知道麼?你裝了,莫家現在公司快破產,又惹上人命司,莫珊珊哪兒有臉來上學。”
陳果果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莫珊珊以前太過囂張,得罪了不人,現在墻倒眾人推,這不是應該有的報應麼?”
顧宴也比較同意這個推測,的確是這樣的。
陸檸看了一眼顧宴:“恭喜啊,秦湘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
顧宴的臉瞬間變了:“你什麼意思,要生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猜啊。”
陸檸就是看不慣顧宴這囂張的樣子。
跟陳果果回到教室,陳果果低聲說:“那個孩子真是顧宴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只是故意惡心那個家伙而已。”
陸檸就是不想看見顧宴那張臉。
陳果果點頭:“你做得對。”
這邊,陸檸剛上完課,接到了蘇景白的電話:“喂陸檸,秦湘的父親在監獄自殺了,目前人還在醫院搶救呢。”
“自殺?”
陸檸聽見這個詞語后,連忙問:“哪家醫院?”
“我還有十分鐘到你們學校外面,等下我們一起過去。”
“好。”
陸檸這邊掛了電話后把課本給了陳果果:“我有點事先出去一趟。”
陸檸想著蘇景白說的話。
秦湘的父親怎麼會自殺?那個男人這麼貪生怕死,絕對不可能放棄生命。
肯定有況。
秦湘的父親是關鍵證人,絕對不能死啊。
不然拿到證據也缺了一環。
陸檸覺得這件事好像變得沒這麼簡單了。
究竟是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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