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謝泠舟淡淡頷首, 將抱坐在椅子上, “那見到了麼?”
他神如常,崔寄夢放下心來, 搖了搖頭:“當是采月記錯了, 那遠親是行伍之人,而那戶人家似乎是經商的, 也不在家, 只有個看守院門的小廝, 采月再三確認, 小廝稱是認錯了。”
謝泠舟垂著眼, 這雙眸子太過干凈, 是一雙不會說謊的眼睛。
所說一切,同他獲悉的相差無幾,也許真的只是去尋人了。
其實他也怕那個夢了真。
他不愿控制驅使,做違背意愿的事,更不愿因發覺自己骨子里的偏執和控制而萌生退意。
謝泠舟便不深究,抱著:“前兩日做了那怪異的夢,一連兩日都未曾見到你,還以為你是在躲著我。”
崔寄夢低下頭來:“我確實是怕了,怕你把我關起來。”
“怕什麼?”謝泠舟輕笑,“你又不是像在夢里那般鬧著要義兄。”
崔寄夢心上一,試探道:“若是那些夢當真能預見未來,表兄你說,會不會我義兄當真來了京里?”
他輕輕住的下,笑:“來了又如何?他就那麼重要,你著急著要去見他,甚至不怕我吃味?”
崔寄夢往后了,“我和義兄只有兄妹之誼,就是見了面也不算對不起表兄,表兄也并非蠻不講理之人。”
謝泠舟收起笑:“你怎知我不是?”
他肅淡的模樣真把崔寄夢唬住了,惶然看他:“表兄不會那樣對我吧?”
謝泠舟在鼻尖輕輕點了點,似笑非笑:“不會,但你若不哄好我,今日才真就要被關在此了。”
崔寄夢因不得已對他說了謊,心里也疚得慌,妥協下來:“那……表兄你想要我怎麼哄啊?”
謝泠舟垂眸看,卻不予回應。
看來這是打算讓自己猜了,崔寄夢低下眸,想了稍許后,手挽上大表兄脖子,在他角輕輕啄了下。
除去夢里,鮮這樣主,落下一吻后得面頰緋紅:“可以麼?”
謝泠舟淡說:“尚可。”
尚可就是不大可了,崔寄夢默了默,手復又繞到他頸后。
仰起頭,停了稍許,鼓起勇氣再度了上去,學著他平時的做法,緩緩出舌尖在上劃過。
放在腰間的手倏然收了些,崔寄夢得了鼓舞,悄悄潛。
為了更好借力,雙手捧住謝泠舟的后腦勺,學得有模有樣。
謝泠舟呼吸漸沉,放在腰間的手亦越來越熱,手開始往上游弋,抓住,外頭忽然有人叩門,謝泠舟和崔寄夢都被驚到了,他下意識重重一抓。
崔寄夢被抓痛了,齒關沒收住,重重咬在他上,摟著的人吃痛,悶哼一聲,再度收手心。
雙頰紅,忙撤了出來,疚地看著他上珠。
謝泠舟笑著看一眼,手往上扶住后頸,朝外道:“誰?”
“公子,老夫人派人來說想念幾個孩子了,公子晚上過去用晚膳。”
懷里的人往他上了,張得恨不能鉆他衫,謝泠舟笑了笑,面上不聲,手故意使壞在腰上掐了一把,朝外應道:“好,知道了。”
人走遠了,崔寄夢放松下來,手忙腳地拿帕子替他拭著角跡:“這可怎辦,外祖母會不會瞧出來?”
瞧出來又如何?他有的是理由搪塞,但看到崔寄夢張模樣,謝泠舟一挑眉:“這麼大的破口,祖母怎會瞧不出來?只怕還會疑心我外頭養了人,”
這下崔寄夢是真慌了,六神無主道:“這可怎麼辦,表兄我對不住你。”
他按住,不讓:“有意無意,結果已是如此,你要如何彌補?”
崔寄夢又在不該想歪時想歪,手往下放,試探問:“你想要這個?”
謝泠舟深吸一口氣,握住的手:“為何表妹滿腦子凈是那些事?”
“我……”崔寄夢得無地自容,覺得他的話似乎有理,又似乎無理,喃喃道:“那你說怎麼彌補吧。”
“很簡單。”謝泠舟笑笑,“我朝中同僚都有家中妻子或心上人所繡香囊、腰封,唯獨我空有心上人,卻沒有香囊。”
崔寄夢沒想到會這麼簡單,妻子、心上人這樣的字眼像羽輕撓,心里一陣塌塌的,點頭應了下來。
晚膳時分。
崔寄夢早早地就到了主屋,發覺大表兄也到了。
謝老夫人和藹笑道:“你們兩每次都是最早到,那幾人還沒影呢!”
崔寄夢與外祖母行禮后,垂著眼同謝泠舟福:“表兄萬福。”
從前謝泠舟倒不知道這般能做戲,早些時候還同他舌纏,他們在佛堂里耳鬢廝磨,這會裝得清清白白。
他斂眸遮住笑意:“表妹安好,都是自家人,不必見外。”
二人對視時,崔寄夢瞧見他上的破口,頭垂得越發低了。
謝老夫人見這兩孩子彼此雖客氣,但也并未抗拒對方,心生希,拉著他們閑聊:“誒,團哥兒上怎破了個口子,是又磕著了吧?你這孩子啊,打小就穩重,可偏偏喜歡走路的時候想事,時常因此跌跤,怎的都及冠了還是如此?”
被當著心上人的面提及時囧事,淡然如謝泠舟也難得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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