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和林秀婉心的煎熬比這些普通的職工只多不!他們只得苦口婆心地跟職工們說邁華現在的難,并告訴他們廠里的帳上本就沒有什麼錢了,眾職工就算是將他們扣在這里也沒有用。
職工們沮喪不已,一個個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人大聲說:“他們在撒謊!廠里的帳上還有好幾十萬!”
這句話讓所有準備離開的人職工全部停下了腳步,一個個瞪大眼睛看向秦瀾和林秀婉。
有人問:“你說帳上還有錢,是真的假的?”
剛才說話的那人大聲說:“當然是真的,我是廠里的會計,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廠里有沒有錢?”
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就憤怒的職工頓時就更加憤怒了,有人朝秦瀾和林秀婉揮舞著拳頭:
“我們原本以為你們倆個是好的,和外面那些貪污賄、謀求私利的廠長不同,原本你們和他們并沒有本質的差別!”
“現在廠里的賬上還有一百多萬,就要把我們辭退,你們是不是想把那些錢全部都貪了?”
“你們這些黑心腸的資本家,本就不是人!”
秦瀾在那些職工涌過來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一邊將林秀婉護在后,一邊大聲喊:“我們沒有貪那些錢,那些錢是用來做研發的!”
憤怒的職工哪里聽得進他的這番話,都認定了他就是那種心黑貪職工工資的黑心廠長,對著他就是一拳。
沖在前面的職工都是年青力壯的,不要說秦瀾本就沒心跟他們手,就算是真要手的話,他一個人也不是那麼多人的對手。
林秀婉見秦瀾被打,頓時大急:“住手!大家都冷靜一下,聽我們說!”
這會卻沒有人能冷靜的下來,沒有人愿意聽說,那些拳頭還要往的上落。
秦瀾怕傷到,將護在后,卻被人一拳砸到頭上,他本來被推搡著就站不穩,這一下重重一摔,就磕在一旁的鐵柜的角上,剎那間鮮淋淋。
他整個人昏昏沉沉,再也支撐不住,一頭就栽在地上。
憤怒的職工還要手,林秀婉尖一聲擋住那些拳腳把秦瀾抱起來,他此時已經滿臉是,大聲喊:“瀾!瀾你怎麼樣了?”
眾職工一看這事就又都恢復了幾分理智,他們只是不想被停薪留職,沒有想過要殺人,一時間眾人都沉默著往后退了些。
林秀婉抱過秦瀾的時候沾了一的,嚇得的手都在發抖,錢建設終于了進來,一看況不對立即背著秦瀾就往樓下沖。
林秀婉則喊來司機:“快,我們去醫院!”
此時哪里還顧得上跟這些已瘋魔了一般的職工講道理,當務之急是先救秦瀾。
秦瀾的傷不算輕,送到醫院后醫生幫他理好傷口后說:“好在偏了一點,要是撞斷太的話,只怕就救不回來了。”
林秀婉聽到這話一陣后怕,想起秦瀾今天拼命護著時的景,既心疼他,又覺得他傻得不行,都不知道保護自己。
這邊還沒來得及穩住自己的緒,吳玉芝瘋了一樣的跑了過來:“秀婉,你趕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是誰造謠說你們把貪了的錢藏在家里,要去堵你家的門!”
林秀婉一聽這話整個人要瘋,家里還有著六歲的秦詞韻和幫著帶娃的林母!
林秀婉從來沒有如現在這般憤怒和害怕過,自認這些年來為邁華付出了一切,可是現在這些人卻這樣猜和秦瀾!
現在秦瀾已經被打破了頭躺在醫院里,要是林母和秦詞韻再出什麼事的話,估計也只剩下跳樓這一個選項了。
立即來司機飛快地趕回了家屬樓,此時家屬樓下滿是人,一看見來說什麼的都有。
林秀婉沒有理會那些人,飛快地上了樓,樓道口和家門口此時也圍滿了人,還聽到了秦詞韻的哭聲,整個人直接炸了!
林秀婉原本上就有著三分匪氣,只是這些年隨著年紀的增長和閱歷的富,發脾氣的次數越來越,上的那些匪氣似乎也消失不見。
沖進屋里,見林母抱著秦詞韻瑟瑟發抖地坐在角落里,屋子里此時已經被那些闖進來的人翻得一片凌,之前那個說他們貪了廠里錢的會計正在秦詞韻邊的柜子里翻。
立即拿起鐵制晾竿照著會計的手就是一,然后大聲吼:“誰敢再翻一下試試!”
可能是此時臉上還沾著秦瀾的沒有洗干凈,也可能是此時上的氣場太嚇人,涌進屋子里的人全都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著。
會計被得手臂紅腫,大聲說:“你們貪了廠子的錢,居然還敢打人!”
林秀婉不等其他人有反應就說:“你說我們貪了廠子的錢,證據呢?麻煩你指給大家看,就我家的這些破電舊柜子,哪一樣像是貪來的?”
這話倒把所有人給問住了,家里的電還是和秦瀾當初結婚時置辦的,用了七八年,不但舊了,還過時了,電視機還是十四英寸的鶯歌,其他的家電就更不能看。
屋子里除了這些電外,就只有三個柜子能放東西,兩個在臥室里放的是服,另一個則在客廳用來放著雜。
六十幾平方的兩居室,雖然打掃的十分干凈,但是卻能用簡樸形容,和一般的職工家庭沒有本質的差別,甚至還不如某些家境好的職工。
進來的那些職工此時也恢復了一點理智,想起來秦瀾和林秀婉平時都很節儉,似乎從來就沒有買過貴的東西,兩人一心撲在工作上。
林秀婉的服是比一般人多一點,但是有一個開服裝廠的朋友這事全廠所有職工都知道,那些服很多都是那個朋友送的。
有人打圓場:“可能是我們弄錯了。”
那位會計卻說:“這不可能弄錯,賬上我明明看到還有很多錢,一定是他們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