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杰憤憤道:“胡鬧!”
傅斯容沒有說話,表卻是十分嚴肅。
周俊杰沉著張臉,淡淡道:“安安是周家繼承人,你知道嗎?”
聞言,傅斯容點頭,就算之前不知道,今日來到周家時,他也應該知道了。
同是在京都,他怎麼會不知道周家在京都的地位。
傅斯容想要起,卻因為的疼痛而限制住了他。
周俊杰忙道:“你就別起來了。”
省得還要再讓醫生給幫忙針一次。
看著面前的臭小子,周俊杰頭疼地了眉間:“最近幾天你就先住在這里吧,你剛針,不適合隨意走。”
他雖然不想傅斯容留在周家,但一想到周安安會為了這臭小子而擔心,他只好讓傅斯容先留在周家。
晚上,周安安回到周家,先去看了看太爺爺后,便來到了傅斯容所在的房間門外。
早在下班之前,哥哥就已經發信息告知最近可以讓傅斯容住在家中。
敲了敲門,里面傳來傅斯容的聲音:“進來吧。”
推門進去那一刻,傅斯容的雙眸一亮,將手上的書籍合上,面帶微笑看向周安安:“你回來了。”
看著這一幕,周安安不產生了幻覺。
這怎麼這麼像是結婚后,工作回到家后的場景呢?
一想,的臉蛋有些微紅了起來,連忙搖頭,試圖想將腦海里荒唐的想法給拋去。
傅斯容疑地問道:“怎麼了嗎?”
周安安連忙道:“沒事。”
走到床邊坐下,關心詢問道:“你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面對周安安的關心,傅斯容心中一喜,回答道:“周家的家庭醫生技很好,我已經覺差不多了。”
聞言,周安安笑道:“真的假的,我家的醫生雖然技好,但可不是神醫,做不到只用針就能把病人完全治好的程度。”
兩人對視著,不知怎麼笑了起來。
叩叩叩。
門外傳來了傭人的聲音:“小姐,老爺讓您過去一趟。”
周安安應了聲后,與傅斯容說道:“你先好好養傷,我先去找太爺爺了。”
傅斯容嗯了聲,目送著周安安離開。
等到門再度關上后,傅斯容拿出在枕頭底下的手機,手機上顯示著幾十條未接電話,都是林斐打來的。
他冷著張臉,無視了林斐的電話。
從小,林斐就不怎麼管他,一管他就給他安排了一樁婚姻,因此,他并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媽媽。
而父親,常年在外邊工作賺錢,也經常不著家,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并不怎麼了解。
在傅家,他從小的任務就只有上學和學習經商的知識,雖然傅家是京都數得上名號的家族,但傅家的產業都是傅溫言在管理,給他手里的,不過就是傅家的一個微小的公司。
他現在所居住的別墅,也并不是傅家的本宅。
傅斯容沒有理會再次振起來的手機,他繼續翻閱起了書籍。
書房。
周安安剛走進書房,周老爺子就放下了手中的筆,和藹地笑著:“安安,快過來。”
走了過去,瞧著周老爺子剛寫下的字,贊嘆道:“太爺爺的技一天比一天見長。”
“可是,太爺爺怎麼能不好好休息呢。”
太爺爺現在的子并不是很好,是長時間站著都會覺到乏力。
“咳咳!”
周老爺子剛咳一聲,周安安連忙攙扶著周老爺子到一旁坐下。
周安安關心道:“太爺爺,您要好好休息,保重子。”
周老爺子笑呵呵的,似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問道:“傅家那小子,在周家住下了?”
沒想到周老爺子會問這個問題,周安安還以為哥哥已經和太爺爺說過了。
點點頭:“是的太爺爺。”
周老爺子開心地揚起了笑容,說道:“他上的傷勢還較嚴重,就讓他多在周家休息幾日吧,正好太爺爺也想和他多聊聊。”
傅斯容很有可能為安安日后的結婚對象,他可得盡力把關把關。
周安安答應了下來,倒了杯茶水給太爺爺。
周老爺子小抿了口茶水:“安安,太爺爺還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海城,周津帆剛下班回家,就看見南希正在安周承瑞。
他關心道:“老婆,怎麼了?”
周承瑞臉上有傷口,蓬頭垢面的模樣,像是剛跟人打了一架一樣。
南希手里的棉簽蘸上碘酒,小心翼翼地拭周承瑞的傷口。
回答道:“學校的老師說兒子今天在學校和別的同學打架了。”
話音剛落,周承瑞臉嚴肅了起來,稚的聲音說道:“不是我打架,是他們欺負孩子,我保護了那個孩子!”
聞言,南希和周津帆會心一笑。
周津帆蹲在了周承瑞的側,輕聲問道:“兒子是為了保護其他的同學才手的對嗎?”
周承瑞鼓起腮幫子,點點頭:“對!”
南希笑道:“你兒子的戰斗力可不是一般強,他就了點傷,別的同學可是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
周承瑞發出哼的一聲,淡淡道:“他們太弱了。”
聽到這話,兩人都笑了。
南希了周承瑞的腦袋,溫道:“兒子,你為了保護同學出手,媽媽會表揚你,但是打架總歸是不對的,打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周承瑞垂下了腦袋,喃喃道:“媽媽也覺得我做得不對嗎?”
南希一愣,并不是這個意思,往日要是類似的問題和安安說的話,安安會理解,可對承瑞來說,的話好似承瑞已經曲解了。
正當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的時候,周津帆笑了笑,湊到南希的邊低聲道:“兒子的事給我。”
南希嗯了聲,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兒子走吧,爸爸要和你聊一些男人的事。”
聽到男人二字,周承瑞的雙眸一亮,點點頭乖乖起跟著周津帆走進了房間。
也不知道周津帆和周承瑞講了什麼,出來后,周承瑞對著南希拍拍脯說道:“媽媽,我以后不會隨便打架了,承瑞是個男子漢,要保護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