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晏辭角上揚,小家伙等著,生氣了他也得給哄回來。
去寧家就去,玩玩也行。寧家的建筑,在京都的高門宅子中,可是一騎絕塵的,畢竟寧祖母在們那個年代可是頂級建筑設計師。
更何況他們又不可能會害非煙,這倒讓厲晏辭很放心的把非煙暫時寄放在那兒。
習凜開車回了厲家,還以為厲要拿什麼東西,沒想到厲是接劉媽回厲家的。
彼時劉媽正坐在門前,哭的不能自已,看到爺回來,才覺得看到了救命稻草。
“爺,是我的錯,我把煙煙弄丟了。”
厲晏辭把從地上扶起來,語氣平靜道,“煙煙去寧家了,劉媽你跟我去厲家過節。”
劉媽整個人都是懵的。
記得習凜說過,寧家和厲家原本是有婚約的,只不過前一段時間婚約取消了,因此爺還了家法,那段時間爺的背都是煙煙給藥的。
有些不放心,“爺,寧家把煙煙帶走,不會對不利吧?”
看的電視劇里面,很多主人公就是因為這樣被欺負針對的。
習凜接過話,“劉媽你放心,寧家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
“祖母,爸爸媽媽,春姨,我和哥哥把非煙帶回來啦。”
客廳里的人全都朝門口看過來。
他們的眼神平和,角帶笑,沒有任何的不尊重。
非煙率先開口,禮貌道,“寧老夫人好,寧先生,寧夫人好,我是非煙,笙笙邀請,給大家拜年了。”
非煙說完,突然發現自己登門沒帶禮品,覺得有些失禮,剛才跟著寧笙走的太匆忙了。
“真的是好俊的小姑娘。”盛兮率先開口,把手里的花放下,朝著非煙走來,牽著的手,滿臉笑意的把拉到沙發,“母親你看,真是和笙兒說的一樣,線下比線上更。”
寧祖母年輕時干練過人,在戰時也在為國家的古建筑進行測量保護,所以雖然面貌和藹,但卻著一堅韌。
笑時可親,不笑時莊重。
“來,小姑娘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非煙看了一眼寧笙,得到的鼓勵,乖巧的走過去,“寧老夫人。”
“什麼老夫人,你和笙笙是好朋友,就跟著一起我祖母吧。其他人也是,直接他們叔叔阿姨。”
“好。”非煙再次對寧家有了莫名的好。
“你不是笙笙邀請,是我們寧家舉家邀請。我們也知道你如今一個人,厲家那邊肯定也有他們的考量,小姑娘可怨他們,可怨我們?”
非煙搖頭,回答大方得,“這件事和大家都沒關系,如果非說怪,那只能說世間規則如此,我也相信事在人為,時來運轉。我更相信晏辭,不會始終棄。”
“但不管結局如何,我始終是我自己,更何況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不會怨懟任何人。”
“倒是我的出現,導致了厲寧兩家婚約作廢,還害的笙笙傷心,您不怪我才好。”
寧祖母微笑的點了點頭,是個好姑娘,“怪你個小姑娘做什麼,要怪就怪厲家,怪晏辭。”
說著,都笑了起來。
寧祖母隨即認真的端詳起非煙來,突然笑了,“瞧瞧,我怎麼覺得非煙丫頭的眉眼和小兮有些像呢,鼻子又和伏城有些像。”
寧笙聞言,好奇死了,趕跑過去,大大圓圓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隨后驚訝道,“呀!還真是。難怪我一見到煙煙就覺得親切呢。”
寧淵正收拾著棋盤,聽到這話抬眸看去,眼下一愣,難怪他會覺得悉,原來出在這兒上了。
盛兮和寧伏城對視一眼,也笑了。
寧笙接著道,“你們不知道,煙煙也才二十歲,和我一樣大呢。你們說,巧不巧呀!”
盛兮眼睛一亮,“煙煙也才二十歲,倒是和我年輕時一樣,都出落的早。不像我家笙笙,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寧笙嘟,“媽媽壞,媽媽夸自己,夸煙煙,貶笙笙。”
“哈哈哈哈哈……”
一屋子都被寧笙的話給逗笑了。
非煙也笑,笑的暢快,笑的肆意,覺在寧家整個人都得到了釋放,一點都不拘謹。
這和一開始的想法,有些不太一樣。
正在廚房包餃子的春姨聽到這些話,忍不住的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看到那個坐在眾人中間,跟著眾人一起笑得開心的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的眉眼,形簡直和小兮太像了。
不會是……不,不!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春姨的心突然猛的一。
腦海里的回憶鋪天蓋地的向襲來。
無盡的疚,懊悔,在這二十年里,日日夜夜折磨著,讓徹夜難眠。
“春姐,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是不是不舒服?”廚師長正在準備年夜飯的其他菜肴,看到春姨臉不對,趕問道。
盛兮聽到后傳來的聲音,擔憂的走過去,問道,“春姐,你沒事吧?要不先去休息?包餃子我們來就行。”
春姨的握住盛兮的手,盯著看了良久,搖頭,“小兮,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那件事太過于嚴重,嚴重到從不敢提起,嚴重到從不敢刻意想起,嚴重到日日夜夜被噩夢折磨,更嚴重到如今僅僅只是一個和小兮相似的小姑娘,就讓杯弓蛇影。
盛兮不明白春姨為什麼這麼說,抬手了春姨的額頭,“不燙呀!春姐你怎麼說胡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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