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圖來了,咖啡杯上的口紅號,雖然比較淡,但能看出來是同款桃釉!】
【第二張對比圖,一模一樣的大!PS:發現杳杳很喜歡買M家的服,幾乎各類新款都集齊了,小公主也唯白系!】
【誰還記得當年盛宥禮結婚沒多久出的那個五千萬元的鉆極星,說是買給太太的生日禮!】
【啊啊啊我記得,新聞出的日期和杳杳的生日沒差幾天,也是杳杳喜歡的!】
【娛史上第一對拉郎CP,我們扶搖萬里簡直越越有!】
【講個幸福故事,我們該不會磕到真的了吧?????】
【冷冷大佬vs明艷漂亮小公主,這誰看了不發瘋啊!!】
幸而扶搖萬里的CP都圈地自萌,擔心會影響到他們,所以哪怕看到這些疑似實錘的證據都是在家里超話發瘋,不敢在外面瘋。
事實上。
盛宥禮也在默默縱容CP當福爾斯。
外面那麼多覬覦他老婆的人,不能明面上秀恩,那就暗秀!
“梅姨,你陪我回趟南庭公館吧,我想去搬點東西。”
“好呀,太太要搬什麼?”
姜聽杳一邊鼓搗自己的桌面收納盒,一邊聲說:“那邊還囤了很多我收藏的香料,準備一口氣全搬回來,研究新品。”
別墅那邊空間太大了,姜聽杳自己過去容易迷路,找不到東西都放在哪兒。
盛宥禮從盛家老宅單獨搬出來以后,梅姨就陪著他一塊兒住在南庭公館,直到他婚后,才又搬到了華洲的江景高層。
再次回到悉的南庭公館,梅姨心慨萬千,“先生說要搬家的時候,我跟盛夫人都特別驚訝,后來見了太太,就什麼都明白了。”
姜聽杳人臉識別通過后便推開了大門,有些疑地回過頭:“明白什麼呀?”
梅姨不太好意思地笑笑:“明白先生你勝過他自己。”
姜聽杳臉上飄了層淺淺的紅暈,雖然失去兩年記憶,但還是能覺到盛宥禮對的偏,以及每次搗時候的無奈寵溺。
姜聽杳換完鞋子后便噠噠噠跑到了自己囤香料的房間。
置架上擺滿了從世界各地收集而來的罕見香料,有些甚至還是親自種植后再層層提取的味道,瓶子上特意標注了日期和香類。
梅姨幫著整理,姜聽杳則是跑到了房間最里側的巨大保險柜面前。
上次只是匆忙看了眼,并沒有嘗試打開。
碼是多來著……
姜聽杳跪坐在地上,絞盡腦想了半天,最后輸了自己的生日0318。
碼錯誤。
“梅姨,盛宥禮的生日是不是十月二十六呀?”姜聽杳看結婚證的時候瞄了一眼,好像是這個日期,但不太確定。
直到聽見梅姨肯定的回答:“是的太太,十月二十六。”
姜聽杳再次輸1026,依然提示碼錯誤。
完了。
忘得一干二凈。
保險箱的應急鑰匙也不知道放在哪兒了。
姜聽杳右手托腮,盯著數字鍵盤看了許久,自言自語說:“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盛宥禮的生日,是我們兩個加在一起的嗎?還是結婚領證的日期?”
家里的保險箱,碼輸錯三次就會發出滴滴滴的刺耳報警聲。
所以姜聽杳不敢輕易嘗試第三次,害怕這小箱子滴嗚滴嗚起來。
碼……
碼……
姜聽杳閉上眼睛,就在束手無措的時候,腦海中倏地浮現了1027這四個數字,好像在哪兒見過1027。
跟盛宥禮的生日只差了一天,不知道是什麼含義,也不記得和自己有沒有關系,但就是有種莫名的直覺。
孩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指,逐個輸1027四個數字,閉上眼睛,以為到來的是警報聲。
滴——
開了??!!!!
姜聽杳愣了片刻,而后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保險箱的柜門,撲鼻而來的香味瞬間縈繞在的邊。
好像有依蘭香,還有許多分辨不出來的奇怪味道。
黑的盒子上面一一標注了數字和英文,這是制香的步驟!調制火焚香的香料!
“啊啊啊啊啊啊啊!”
“咋了咋了咋了?怎麼了太太?”把梅姨嚇得立馬跑過來,以為姜聽杳出什麼事了。
姜聽杳把這些寶貝香料通通抱在懷里,眼底洋溢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找到我的Top1香水了!梅姨我先回去啦,等會兒讓司機叔叔再回來接你!”
梅姨還沒反應過來呢,姜聽杳便抱著寶貝香料回了華洲。
火焚香的香水步驟幾乎已經刻在姜聽杳的心里,甚至不需要看筆記本上的配方步驟,就能準一比一復刻出來。
調配香水的過程極為復雜,甚至在一切調之后還要再封靜置兩周。
但這款香水不用靜置。
它本的香味就已足夠濃郁,所以無須長時間沉淀。
七個小時后,姜聽杳便迫不及待地回21層試試香味的前后調以及它的持久度,不僅做了香水,還做了同款味道的香薰和香膏。
滋啦——
香薰燭芯點燃的瞬間,房間里瞬間響起像是仙棒炸開的聲響。
濃郁的味道瞬間彌漫了整個臥室。
姜聽杳打開計時,認真記錄下每個階段的香味變化,起初還很正常,但漸漸地,的莫名涌出了些奇怪的。
心率過快。
臉頰滾燙。
渾燥熱。
姜聽杳長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浮躁的緒慢慢平靜下來。
甚至把主臥的空調都關掉了,還是一點兒好轉的跡象都沒有,反而越來越上頭,那不適的也本無法紓解。
姜聽杳握著筆的右手有些發,就在這時,后傳來了開門的聲響。
盛宥禮骨節分明的大掌扯了下松松垮垮的領帶,正把外套下,過去浴室洗漱,怎麼都沒想到,在家里也會聞到當年悉的味道。
男人形微怔,抬眸看向不遠抱著筆記本有些無措的小公主。
盛宥禮是真的停頓了許久,才遲疑又緩慢地同確認:“你又復刻了《火焚香》?”
姜聽杳點點頭,“嗯。”
的音調已經變了,比平常時候還要。
“聞多久了?”
“一小時左右。”
盛宥禮倒是罕見地出這副無奈模樣,他扶額低笑,嗓音有些模糊地說:“第二次了。”
這是盛宥禮第二次遭到‘暗算'。
再次雙雙中招后,他和始作俑者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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