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溫杳初偏過頭,玩味地瞄了眼房間里的男人。
“沒錯,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馬離開。”
白可嵐低聲音,走上前警告:“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種人見多了。
定是仗著有幾分姿,想著法攀高枝的。
的人不是能攀的。
“你的肺活量一定很好,這麼能吹?我還想看看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白可嵐怒不可遏瞪溫杳初:“挑釁我?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嗎?”
這個該死的人,要不是有損份,一定扇幾掌。
“哦,什麼下場?”溫杳初沒有問。
“你!!愣著干什麼?把扔出去。”白可嵐惱火的命令傭人。
傭人看看白可嵐,再看看溫杳初,默默低頭。
謝絕!
上有老母,下還沒有男朋友,可不想找死。
“我說話你沒聽到?”
被無視的白可嵐怒火更盛。
溫杳初角翹起危險的弧,懶倦道:“阿姨你說的話不太好使,就不像我了,你們把丟出去。”
傭人們抬頭視線和對上打了個激靈,連忙去保鏢。
溫小姐平日就不好,今天好像更不對勁了,跟鬼上一樣。
白可嵐目瞠,就算再生氣也看出了不對勁。
“你到底是誰?”
沒聽說厲還有妹妹。
溫杳初懶倚門,指尖不經意開領口,眉眼含被欺負慘了模樣:“時深哥哥好會呀。”
“……”
雪白的脖頸上是數不清的曖昧,加上人一副某種事后慵懶的風樣,白可嵐見了臉倏地就白了。
“你——”
“阿姨還要問人家是誰嗎?”溫杳初輕笑。
“狐貍!我撕了你!”
白可嵐瘋了,理智被刺激的然無存。
京城人人都知厲家三份地位尊貴,無數人趨之若鶩,他卻不沾。
而十分幸運能他眼,經常被他帶出各種上流場合。
也是很有把握的,將來一定會嫁厲家,為上流名媛們都羨慕嫉妒的人。
沒想到竟被其他人鉆了空子。
厲不是不人嗎?這算怎麼回事?!
白可嵐氣紅了眼,手還沒到溫杳初,就被趕來的保鏢拉住。
保鏢面無表架著,從二樓拽到一樓。
“滾開!你們不知道我是厲的人嗎?我是他請來的貴客,你們敢我?”白可嵐掙扎不斷。
溫杳初站在樓上,居高臨下輕嗤:“阿姨是不知道自己是半斤?還是八兩?所以總想著是時深哥哥請你來?還會癡心妄想。”
白可嵐仰頭看溫杳初囂張的樣子,差點氣昏過去:“狐貍!我就是時深親自請來的,你敢趕走我試試。”
難得能參加厲家老爺的壽宴,不,不能被趕走,必須去!
“放開我!”白可嵐不顧一切掙扎,抓住保鏢就是頓毫無形象的撒潑。
保鏢:“……”
溫杳初悠悠勾:“我小時候被狗咬過,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蠻讓我害怕的。”
就這?一線星?
“我告訴你,趕走我時深一定不會饒了你。”白可嵐惡狠狠瞪溫杳初。
整個京圈只有能跟在厲家三邊,于他而言可是不一樣的。
明天厲家老爺子的壽宴,這等重要場合他都邀請來,可見的重要的。
溫杳初:“我好害怕哦。”
“我不是你能趕的。”白可嵐咬牙切齒。
“扔出去。”溫杳初微笑。
“你會后悔的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時深存的小心思,有我在你妄想。”
溫杳初聞言,眉眼含笑拖腔帶調:“不,你說錯了,我對時深哥存的心思可不小。”
人彎起的眼尾勾人,明艷又放肆的笑容沖擊人眼球,白可嵐牙都要咬碎了。
“我就知道!”
就知道這人不是個安分的,長這樣的,專會勾引男人。
溫杳初朝揚了揚眉,啪一聲關上臥室門。
按自己所了解到的消息,沒錯的話恰好是明天,白可嵐會被拍到從導演房間里出來的照片,從此開始走下坡路。
只要沒有厲時深手就會被封殺,最后消失在娛樂圈中。
“賤人別以為能勾搭的上時深,你給我等著。”
門外白可嵐被保鏢往外拖,狼狽而又不甘心的怒罵聲久消不散,越來越遠。
整個廳傭人們:“……”
溫小姐勾搭他們爺嗎?
事實分明是他們爺一直在“勾搭”的溫小姐好吧~
……
溫杳初端著醒酒湯回到臥室,就見厲時深依然保持手額頭姿勢,站在原地一不,眼神呆呆的。
直至看到男人放下手,眼里有了,頂著被趴趴的劉海,急切踉蹌上前。
溫杳初連忙扶住他坐床上:“把湯喝了。”
厲時深整個人看上去迷迷糊糊,門外剛發生的一切仿若沒聽到。
他非常順從的喝著湯,眼也目不轉睛盯溫杳初,寸寸目不舍離開。
沒一會溫杳初喂完湯,放下碗起道:“我去給你條巾臉,你坐著別哦。”
“不。”見要走,厲時深立馬拉住手腕將拖到床上,雙手雙腳纏上把嚴實的在懷里。
“……”
溫杳初被的悶哼一聲,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用力推他:“疼我了厲時深。”
要命了。
他力氣怎麼這麼大?
察覺到下人兒反抗,厲時深更用力抱,臉窩在臉邊,著耳畔迷糊地哽聲:“溫杳初我知道你討厭我,不想看到我。”
“我沒有。”溫杳初不了:“這鍋我不背。”
厲時深不聽說話,繼續控訴:“討厭也不行,討厭也不能走了。”
別想再找借口跑開。
聽他這麼說,溫杳初彎起,捧住他的臉就是一頓狂親:“喜歡你喜歡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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