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一陣無語,支支吾吾道:“……那個,你工作還沒做完吧?別耽誤工作了,我影響了你,就不好了。”
“差不多收尾了,丟給高勛,也一樣。”
蘇曼看蕭北聲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皺起鼻子,可憐兮兮道:“蕭北聲,我頭還疼呢。”
別搞得像個迷君王不理朝政的紅禍水一樣。
不背這個黑鍋!
蕭北聲的神立刻張起來:“怎麼不早說?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
“不用,就是有點點犯暈,可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蘇曼推開他,從桌上掙扎跳了下來,“我先回房休息了,你理完工作,也早點休息,晚安!”
一溜煙跑了。
再待久一些,只怕明天就不是頭疼了。
第二天,蕭北聲還是不放心,非要帶蘇曼去醫院做個檢查。
他特意從公司過來,還在醫院給蘇曼開了綠通道,隊都不用排,直接就上去做檢查。
進儀室檢查前,蕭北聲摟著的腰,用掌心安地了的后腰,“我在外面等你。”
蘇曼點點頭。
乖巧得像只漂亮小狐貍。
一共幾項檢查,都在同一個儀室里做。
二十多分鐘后,蘇曼出了儀室,卻沒見到蕭北聲,一個小護士過來甜甜地對蘇曼說:“您的先生被我們院長走了,他讓您結束后,在這兒等他,他很快就回來。”
蕭北聲的人脈廣,蘇曼并不驚訝。
只不過不是單純的敘舊,而是把人走,一定是商量什麼事。
醫院,院長,重要的事……
蘇曼很容易就聯想到了。
院長是把蕭北聲走,商量病的事了吧。
是在這個醫院就醫?
蘇曼這麼想著,忽然拐角轉過來一個生,纖細拔的天鵝頸,這段一看就是學舞蹈的,生看到蘇曼,也稍許驚愕:“蘇,蘇曼老師……”
是蕭恬。
蘇曼揚起一個親和友善的笑,朝點頭致意:“你怎麼來醫院了?生病了?”
蕭恬支支吾吾,出了心虛的表。
蘇曼不由覺得奇怪,視線來到蕭恬手上,還還拎著一個熱水壺,應該是想到走廊打熱水,一般只有住院,才會需要用醫院的熱水壺打水。
蕭恬說:“不是我生病,我是來看親戚的。”
“這樣。”蘇曼了然。
“恬恬,你忘了這個……”
拐角,追上來,看到蘇曼后,也微微詫異。
穿著病服,上還掛著引流袋,剛結束手沒多久的病人都會在這樣。
蘇曼頓時明白了。
還說呢,如果只是單純來看親戚,蕭恬為什麼支支吾吾,一副很難說出口的樣子?
大概就是小姑娘知道蘇曼和的關系特殊,這才不好直接在蘇曼面前說。
蘇曼落落大方道:“原來恬恬是來看你的。”
昂了昂頭,走到蕭恬邊,手臂搭上蕭恬的肩膀,“恬恬跟我的關系很好。”
蕭恬夾在中間,很局促,“我我先去接水了,姐姐你還要吃藥呢一會兒。”
“好的,去吧。”
蕭恬跑遠了。
走廊里,蘇曼和面面相對。
“你怎麼會來這里?不會是專門來醫院看我笑話的吧?我生了病,你應該很得意。”
“那倒不是,我還犯不著為了無關要的人特意跑一趟。”
蘇曼態度淡然,讓磨牙。
“我就是不舒服,北聲一定要我到醫院來看看。剛才院長找他去商量你的病,我還在想會不會遇見你,沒想到還真遇見了。”蘇曼笑得恬淡,一副居高位者,勝券在握的模樣。
落落大方地提起蕭北聲有在關注的病,還表現得一點不在意。
這反倒讓覺得心慌。
忍不住猜測,蕭北聲跟蘇曼之間親到了何種地步。
冷笑兩聲:“你得意,北聲邊,像你這樣得了一點好就洋洋得意的孩子,我見多了,最后們都跌得很慘。”
蘇曼彎了彎,沒接茬。
道:“聽謝伯伯說,節目組的事,不人出面保你?你可以啊蘇曼,之前聽說你靠男人很有自己的本事,還覺得沒什麼,現在一看,你確實有點本事。”
“合理利用資源罷了,這也是種天賦,畢竟有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
蘇曼淡淡打量,眼神從頭,將掃到了尾。
蘇曼太知道如何刺激一個人了。
更何況,還是一個在病中,蓬頭垢面,對自己容貌極其不自信的人。
也不是蘇曼不讓著一個病人,要怪就怪自己跳到跟前,找不痛快。
蘇曼果然刺激到了,忽然捂住口,呼吸急促起來。
不是吧,又要害?
蘇曼往后大退了好幾步,指著走廊上的監控說:“我可沒你啊,走廊里有監控為證。”
臉微微發白,好一會兒,才緩住了。
看著不像是裝的。
蘇曼都做好準備醫生了,可是竟是生生緩過來了。
“你要是不舒服,還是趕回去休息吧,我不跟病人一般見識。”蘇曼說。
“假惺惺。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容易死的,畢竟蕭家承認的夫人是我,將來我還要嫁到蕭家去。你還不知道吧?當初,是北聲主跟我求婚,也為了我,取得了整個蕭家的同意。不僅僅的恬恬,還有北聲的母親,們都只認定,我是北聲的未婚妻。”
扯了扯慘白的,“你呢?你有什麼?蕭家人并不認可你吧?我奉勸你,還是多為自己打算打算,跟他往的這段日子,能撈點好,就多撈一點,男人的新鮮,很快就沒了。”
說完,準備轉頭就走,蕭北聲這時候回來了。
看到和蘇曼待在一起,他第一反應就是神經繃了起來。
每次這兩個人對上,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北聲,你來了,小姐好像有點不舒服。”蘇曼先住了蕭北聲。
蕭北聲走到邊,手自然地扶住了蘇曼的后背,視線看向了,“你不舒服?”
“還好,手剛結束,恢復階段容易累。”
“這段期間還不宜運過量,早點回去歇著。”蕭北聲皺著眉。
“這就回去了。那個……北聲,我的病,院長跟我說,你幫了很多忙,謝謝你。”
“沒事。”
沒有過多糾纏,該轉的時候就轉離開了,病服之下,病干瘦,很讓人不忍。
蘇曼看得出來,是在以退為進。一個人,一直糾纏一個男人,是很容易惹男人厭煩的,但是如果足夠聰明,懂得點到為止,懂得稍微后撤一步,來開距離,再適時地賣一點慘,扮可憐,會撒,懂示弱,男人的心總能被拉扯。
還不算傻。
“你們都說什麼了?”蕭北聲的聲音拉回了蘇曼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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