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月過去,就到了納蘭洺笙和寧薰染大婚的日子。
這一個月以來,趙嫣然都沒有同意去參加婚禮。
于是在大婚的前一天,納蘭容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決定帶著千蕙來沐民寺。
一聽到這個事,納蘭乾和納蘭洺笙,同時不淡定了。
“姐,你是不是最近忙活我的大婚,把腦子給忙壞了?我母后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只怕就是千蕙姨吧?”
納蘭洺笙按住納蘭容離,企圖讓打消這個念頭。
可沒想到,納蘭容離只是神地笑了笑,道:“你知道什麼以毒攻毒嗎?”
“啥?”
納蘭洺笙一臉困。
可納蘭容離并不想解釋,只是拍了拍納蘭洺笙的肩膀,“你就好好準備著,做你的新郎吧,你母后那里,我會幫你理好,我向你保證,明天你母后一定會出現在你的婚禮上。”
說完后,不給納蘭洺笙回應的機會。
“娘,我們走吧。”
隨后,納蘭容離就真的和千蕙離開了皇宮,前往沐民寺。
眾人半信半疑地等待著,只有軒轅子都,對自家娘子充滿了信心。
還笑瞇瞇地安眾人,“大家放心吧,只要娘子出馬,沒有什麼事完不了!”
納蘭洺笙:……姐夫,你高興就好。
到了傍晚時分,納蘭容離竟然真的將趙嫣然請來了!
在眾人驚訝的目中,千蕙和趙嫣然相互攙扶著,從馬車上走下來。
兩人一路上,還有說有笑的,宛如一對閨中友。
這一幕,直接驚掉了眾人下。
誰能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納蘭洺笙湊到納蘭容離邊,小聲地問道:“姐,你到底對我母后做了什麼?為什麼現在和千蕙姨,好像關系很好的樣子?”
聞言,納蘭容離似笑非笑地問道:“你想知道”
“恩恩!”納蘭洺笙點頭如小啄米。
“真的想知道?”納蘭容離吊著胃口。
“真的想知道!”
看到納蘭洺笙這麼期待的眼神,納蘭容離吊足了胃口,冷哼了一聲后,扔下了一句話。
“想知道的話,你去找安知意,讓在番外中寫出來唄~”
納蘭洺笙:“……”
該死的,又被皇姐拿得死死的!
第二日,大婚之日。
納蘭洺笙和寧薰染,在皇宮里最有地位的乾坤殿,舉行了有南睿風的婚禮。
兩個新人穿著白華服,端正地跪在席子上,接著長輩給他們的賜福。
納蘭乾作為父親,在兩個新人的頭發上,涂抹了亮麗的朱砂。
隨后,趙嫣然便走上前來,在用深紅的綢緞,將納蘭洺笙的左右和寧薰染的右手,綁在一起,并囑咐了一番話。
不僅如此,千蕙也作為長輩,走過來在新娘子的額頭上畫上眉心痣。
這是南睿的婚禮風俗,新人必須在新婚當日,接所有人的賜福。
三個長輩賜福結束后,便由在場的眾人,蹲著一小杯圣水,排著隊伍走過來,將杯中的圣水,撒在兩位新人的婚服上。
直到最后一個人撒完圣水,儀式才徹底結束。
這時候,無數個宮,端著棗子、花生、桂圓、蓮子走過來,將這些東西一盤一盤地潑在新人上。
棗子花生等滾落一地,場面十分熱鬧。
納蘭洺笙便牽著寧薰染,踩在由棗子、花生、桂圓、蓮子鋪的路上,一路往兩人的婚房走去。
迎接他們的,便是兩人的房花燭夜。
好在南睿沒有聽墻角的習慣,因為在南睿的百姓看來,新人的第一夜何其神圣,不允許有任何人。
所以婚房方圓百米,沒有任何能發出聲音的生。
就連經過的幾只蚊子,都被宮活活拍死了。
所以納蘭洺笙和寧薰染,可以盡地他們的第一夜。
新房里,兩人喝了杯酒,在酒的作用下,含脈脈地著彼此。
就在納蘭洺笙以為時機已到,抱著寧薰染上了專屬于兩人的大床,隨后欺而上的時候,卻突然撲了個空。
納蘭洺笙一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另一個人影,反過來將他住。
撲的人,反過來被撲倒了。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寧薰染已經騎在他上,略帶得意地著。
不得不說,盛妝之下的寧薰染,比平日里更加好看。
加上這麼多年過去,已年方二八,更是多了幾分子的。
這樣的寧薰染,看得納蘭洺笙頭一,下意識地噎了噎嚨。
小聲地說道:“薰染,別鬧了,今日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誰知道,寧薰染卻不為所,慢慢悠悠地下納蘭洺笙的華服。
“我當然也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容離姐姐跟我說過,大婚之日,不一定要男子在上面,還說了,這第一次的話,誰要是在上面,以后家里就誰做主,我覺得很有道理,所以……”
說著,寧薰染笑瞇瞇地點頭道:“你懂的!”
納蘭洺笙:“……”
此時的納蘭洺笙,已經徹底絕了。
皇姐啊皇姐,你至于這麼坑你弟弟嗎?沒事跟薰染說這些干什麼?
可他能怎麼辦呢?
自己找回來的皇姐,忍著唄!
自己追回來的媳婦,寵著唄!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里,納蘭洺笙像一條待宰的咸魚,極力地配合寧薰染,變換著各種姿勢。
可是兩人在這方面,都是赤條條的小白,折騰了半天也沒進正題。
到了最后,寧薰染徹底失去了耐心,直接撂攤子不干了。
“算了算了不搞了,我要睡覺了!”
“誰跟我說房很好玩來著?一點都不好玩!”
寧薰染向來說什麼就做什麼,說完之后直接蓋著被子,翻過睡覺去了。
納蘭洺笙:“……”
著寧薰染在外面的香肩,納蘭洺笙哭無淚o(╥﹏╥)o。
就算房不好玩,可也不是這麼玩的啊!
冷靜下來之后,納蘭洺笙將睡著的寧薰染翻了過來,再次欺上去。
隨后刻意低了聲音,低聲蠱道:“薰染啊,房不是你剛才這麼玩的,讓我來教你好不好?”
“唔唔——”
睡得迷迷糊糊的寧薰染,點了點迷糊的腦袋,含糊地應了兩聲。
就是這一聲回應,讓在上的納蘭洺笙直接化狼,用著自己苦苦等了三年的“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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