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說話,傅硯洲冷笑道:“不用管我,這里晚上會有蛇,需要人守著。”
蛇!!
一聽到蛇,瞬間覺到頭皮發麻!
忽然,又是一陣雷鳴聲,嚇了一跳。
這時,帳篷外傳來了男人一聲悶哼,黎清予下意識地起想要出去。
“你怎麼了?”
“別出來。”
愣住,心頭一,不再次詢問道:“傅硯洲,你到底怎麼了?”
帳篷外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腳步聲,嗓音沙啞到了極致:“被蛇咬了,我去車里待會兒,你把帳篷拉鏈拉上,別出來。”
“蛇?真的有蛇?那你去醫院啊,你待在車里有什麼用。”
“下雨了,路不好走,而且我傷了,不能開車。”
黎清予已經有些心了,睫微微了一下,不開口喊住傅硯洲:“那你……嚴重嗎?傷得很嚴重嗎?不是毒蛇吧。”
“不是,沒事。”
就這樣讓傅硯洲一個人待在車里,會不會顯得太冷了。
眼看著雨點越來越大,雖然不是瓢潑大雨,但是傅硯洲高大的影站在這雨景中有些凄涼……
“傅硯洲!”
男人高大的影停下腳步,回眸看向帳篷,等待著的下文。
黎清予支支吾吾,很尷尬,也很別扭,但還是說出了口:“你……進來帳篷里躲雨吧,我看看你的傷口,幫你理一下。”
“好。”
傅硯洲轉朝著帳篷走去,角漾起一抹謀得逞的笑意。
而傻乎乎地打開了帳篷拉鏈,將男人放了進來。
“坐下,我看看你的傷口在哪兒。”
傅硯洲坐在那里,看著黎清予一臉擔憂的檢查著自己上哪里有傷口,角的那一抹笑意愈加濃烈。
“你到底被蛇咬哪兒了,我怎麼看不到。”
找了半天,也沒在這個男人上找到傷口。
一抬眸,卻對上了傅硯洲那雙充滿了占有的墨眼眸,瞬間恍然大悟,睜大了眼睛:“你!你騙我!本就沒有蛇對不對!”
男人不說話,只是注視著的小臉,像是要把給看穿似得。
“傅硯洲!你騙我!你又騙我!出去出去,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演技可真夠好的,你為什麼不直接進攻娛樂圈啊,直接拿影帝吧!死渣男!”
黎清予用手去推開他的,卻被傅硯洲一把抓住手拉了懷中。
不輕出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傅硯洲抱在懷中。
而自己卻騎在了他的腰腹間,下抵在那寬闊的肩膀上,嗅著專屬于傅硯洲的那清爽的氣息。
“對不起……”
傅硯洲一只手摟住了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扣住了的腦袋,嗓音深而低沉,還帶著幾分蠱的覺。
“別抱我!來這一套!”
男人慵懶的聲音在黎清予耳邊響起:“以后不會再犯這樣的低級錯誤了,也不會再讓你這種委屈了,原諒我一次,嗯?”
“……”
傅硯洲的吻落在了白皙的脖子上:“七天沒見,你想我了麼。”
“……”
黎清予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傅硯洲無奈地低笑了一聲,拍了拍的后背,緩緩開口道:“可以鬧緒,但不能隨便提分手。”
“為什麼?你又不我,只是想要睡覺的話,隨便找個長得漂亮的不就行了嗎?”
他微微蹙眉,俊上掠過一抹不悅,放開了懷里的。
“我是那麼隨便的人?”
“只有才會有非你不可的偏執。”
傅硯洲微微瞇起了眼眸,嗤之以鼻,握住了的下頜,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是見人就上的,我也沒時間玩弄人的,沒有任何的意義,我現在找的是朋友,未來的老婆,明白麼?”
輕哼了一聲:“在這里跟我講大道理,你為什麼騙我被蛇咬?”
“想看看你會不會心疼我。”
“……”
一把推開了男人的懷抱,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就不應該管你,最好真的出現一條毒蛇咬死你算了!”
傅硯洲低笑道:“你舍得?剛才看你都擔心得快哭了。”
“我……我沒有!我只是怕你死在我面前,你們傅氏家族會找我算賬!”
真是后悔死了。
剛才就不應該心的,這下好了,傅硯洲把吃得死死的。
黎清予忽然發現他今晚穿的這件黑的風有點帥得過分啊……
“等等……你這是新換的服?”
傅硯洲淡淡地應了一聲。
瞬間又來氣了:“也就是說,你回國之后本沒急著找我,而是回家洗了個澡,換了一套新服?還搭配了針和腕表,你這什麼態度?你是覺得我本不重要是吧,反正你肯定能哄好我的,所以先把自己整理好?你怎麼不干脆在家里泡個溫泉再來找我!”
黎清予的暴脾氣瞬間又炸了。
難道他不應該來不及換服,失魂落魄地滿大街找人嗎?
“……”
而傅硯洲徹底的無語了。
看來老人的招數對待小人是一點也沒用的。
他就不該聽母親的建議,一個字都不該聽。
傅硯洲頓時覺到有些頭疼,看著生氣的小臉,直接將撲倒在帳篷里,再次強吻住了罵人的小。
“唔……你別親我!來這一套!不管用!”
男人的吻最后落在了領的那一片,難自,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傅硯洲,我討厭你!”的聲音里沒有了火氣,變得綿綿的。
……
與此同時——
顧家別墅。
顧澤的天似乎也徹底的塌了下來。
他盯著社平臺上傅硯洲轉發的那則新聞,以及配上的那兩個字‘是我’,愣了很久很久……
差點都快要不認識這兩個字了。
一瞬間,腦海里回想起這段時間跟傅硯洲的所有見面景,以及傅硯洲在看向黎清予時的那種奇怪的眼神……
原來不是自己多想了,而是他們早就有一了。
顧澤臉蒼白地跌坐在沙發上,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傅硯洲居然會看上黎清予。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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