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富有磁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讓你回家等我,為什麼不聽。”
黎清予咬牙道:“我最討厭你打我屁,你再打一下試試。”
看齜牙生氣的樣子,像一只發狠的布偶貓。
傅硯洲角噙著一抹笑意:“是麼,作為你的男朋友,當然要有求必應。”
話音落下,男人再一次的拍在了的翹上,只不過這次溫了很多。
“傅硯洲!”
“嗯,我在。”
黎清予一把推開了男人高大的:“走開走開,上還有酒氣,我已經洗完澡了,別靠近我。”
而他卻低笑了一聲,扯了扯領帶,再度摟住纖細的腰肢。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催我趕洗澡好辦事兒?”
“辦你個頭!我的氣還沒徹底消呢,你最近都別我。”
說完,走進了臥室里面,剛想要關上門,就被傅硯洲快一步闖了進來。
“你說的最近是多久?”
“……”
果然,就滿腦子都只有上床。
黎清予實在不想搭理他,敷衍的說:“至一個月。”
然后,男人就這樣盯著沉默了好久。
傅硯洲就是有這種強勢的氣場,明明什麼都沒說,但卻給你一種無形的迫,讓你覺得好像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
他們兩個站在臥室里,就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很曖昧的氛圍。
黎清予推著男人的:“出去出去,你要麼回去你的大別墅,要麼睡沙發,總之……”
下一秒,傅硯洲非但沒有出去,反而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到了床尾凳上,然后修長的手指扯掉了領帶。
“你要干嘛?”
黎清予不往后退了一步,看這架勢是要強行。
“黎清予,過分了,一個月太久了,三天對我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傅公子,你夸張了吧,你之前沒人的時候,怎麼過的?難道每天手解決?”
傅硯洲坐在了那張單人沙發上,語氣慵懶而隨意:“你也說了是之前,現在我有你了,為什麼要忍?”
“忍不了就自己解決啊,要不然去外面找別的人,反正多的是人想幫你解決,就像你堂弟那樣,他還需要用下三濫手段,你直接招招手就有人主上鉤。”
黎清予這次絕對不會順從他。
難道他們之間除了上床就沒有別的事可做了嗎?這是談嗎?這不還是在玩弄的。
這話讓傅硯洲變了臉,俊上的溫寵溺也瞬間消失全無。
下一秒,男人站起了子,冷聲道:“這話是你說的。”
黎清予雖然已經有點后悔了,但還是死鴨子:“是我說的,你想怎麼樣?”
忽然間,氣氛變得有些僵。
雖然,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嚴重,也不理解傅硯洲生氣的點在哪兒。
傅硯洲高大的影朝著近,下意識地后退,直到后背靠在冰涼的墻壁上,無路可退。
“在你眼里,我和傅家凱沒有任何區別,對麼?”
“……”
黎清予睜大了眼睛,有表達出這個意思嗎?
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被傅硯洲打斷:“早點睡吧。”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直到聽見了重重的關門聲,才確定傅硯洲真的離開了。
完全一臉懵的狀態。
剛才說的話有那麼過分嗎?居然能夠讓傅硯洲生氣了。
……
七號公館。
會所包間。
傅硯洲一個人站在魚缸前,看著里面五彩斑斕的小魚,陷了沉思。
耳邊回著黎清予的那些話……
‘就像你堂弟那樣,他還需要用下三濫手段,你直接招招手就有人主上鉤。’
他漆黑的眼眸中盡是不爽,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或許黎清予應該是聽到了什麼謠言。
這些年他行事過于低調,所以幾乎沒什麼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傅家凱那個廢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打著他的旗號玩弄了不公司職員,毀壞了他的名聲。
起初他不是很在意,但現在從黎清予里聽到這些話……
忽然,秦楓走過來:“你想什麼呢,過來也不跟哥幾個喝酒,就一個人站在這里看這些破魚,對了,你最近到底跟誰談了,你上次說我很悉來著,是誰啊?我可太好奇了。”
傅硯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還沒徹底追到手。”
“這是哪家的小仙啊,居然還有你京圈太子爺追不到的人?這也太不識抬舉了吧,按理說應該是你勾勾手指,就乖乖地倒啊,怎麼會還要你追啊。”
秦楓實在想不通,到底哪家的千金這麼大架子,連太子爺都看不上?
“你說的這種人對我有什麼吸引力?”
秦楓愣了一秒:“呃……也對哦,你最討厭乖乖了,那你看上的人到底什麼樣啊,是不是格特別火辣?要不然也不敢跟你對著干啊。”
傅硯洲將紅酒杯放在臺面上,沉聲道:“給你個提示,你看著從小長大的。”
這都不算是提示,算是明示了。
但秦楓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我靠……該不會真的是……”
就算是頭豬也該想到了。
傅硯洲角勾起一抹弧度。
不料,下一秒,秦楓口而出:“該不會真的是我前友吧!我和就是青梅竹馬啊!從小一起長大的!傅硯洲!你這事兒有點不厚道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
“……”
男人此刻的臉沉到了極點。
他直接被秦楓給氣笑了,拍了拍秦楓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沉聲道:“你果然就是頭豬。”
說完,傅硯洲走過去拿起了西裝外套,打算離開,因為時間不早了。
“不是,你跟我說清楚啊,到底是不是我前友啊!是不是被我猜中心虛了?”秦楓追過去想要問個明白。
傅硯洲眼底盡是無奈,閉了閉眼,強忍著那子不耐煩。
轉離開了包間。
走廊上,傅硯洲拿起手機瞥了一眼。
呵……
很好,一個電話也沒有,微信也沒有。
這個黎清予真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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