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夏黎深面如常,笑看著顧欣然,“你覺得你說這話我信嗎?”
“你為什麼不信?”顧欣然不解,“一般況,聽到自己的父親在外面又私生,不是該很生氣嗎?”
“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人任何人都清楚。”夏黎深看著顧欣然,盡管是角帶著笑意,可黑眸中暗沉的冷,讓人為之一驚。
“如果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呢?”顧欣然追問。
“那就請你拿出證據。”夏黎深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沒有證據的空來風,你覺得我會信?我父親會信?”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證據,要你父親的私生跟你父親相認你才會相信?”
此時此刻,夏黎深才算真正認識到顧欣然這個人,做事幾乎沒經過大腦思考,如果想要一個人相信一件事,沒有證據誰會去相信?
盡管這件事,自己早就查了個清楚,遲遲不說,只是不想破壞了自己的家庭。而如今卻找上門要來說這件事,看來是有必要防著一點。
他笑了笑,不知道是禮貌的笑意,還是嘲諷的笑意,“如果你想要我以及我的父親相信你的話,那就請你找到充分的證據來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否則,我們還真的無法相信。”
顧欣然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我會找到證據的。”
“那就請你找到證據后再來跟我說吧。”夏黎深站了起來,“我父親不在公司,我還要去替他打理公司,就不奉陪了。”說完,他轉便走出了咖啡廳。
看著夏黎深離開的背影,顧欣然無所謂地笑了笑,想要證據的是麼?總會找到的,到時候看你信不信。
……
距離上次見過顧欣然幾天之后,夏黎深便也沒再見到,這天早上他剛走出家門,坐上車還沒啟,便接到了夏晉辰的電話。
“喂,大哥,月這麼快就渡完了?”他拿起手機接了的起來。
“嗯,昨晚大半夜才回來。”電話那邊傳來夏晉辰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顯然是剛睡醒。
夏黎深笑了笑,“月過得怎麼樣?”
“開心。”手機那邊夏晉辰簡單地說了一句,隨即轉移了話題,“顧欣然是不是來找過你了?”
“你怎麼知道?”夏黎深頗為驚訝,大哥不是在渡月嗎?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都跟你說了什麼?”夏晉辰并沒有回答夏黎深的話。
夏黎深的臉變了變,“知道我爸跟顧悠然之間的關系,那天是來找我爸的,正巧被我我到了。”
“那你怎麼跟說的?”電話那邊夏晉辰反問。
“我就跟說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想相信的,這段時間好像都在查找各種證據,不過,人脈不夠廣,估計也查不到什麼。”
“嗯,我這邊也讓人在看著,你也盡量別讓接近二叔和二嬸他們,這件事能瞞多久是多久吧,我也不想看到二叔和二嬸因為這件事鬧得不開心。”
“我知道。”
兩人說了幾句話,也便掛了電話。
夏黎深看了看手中的電話,啟車子便往夏秉天的公司開去,這段幾天因為擔心顧欣然會去公司找自己的父親,他幾乎天天往夏秉天的公司跑。
……
夏晉辰掛了電話便回了臥室,當看到床上那個閉眼睡的人兒時,角不自覺的揚了揚,質偏寒,盡管屋有暖氣,仍舊將整個人捂在了被子里,就了個頭出來。
也許是這段時間把子養得好的原因,的臉上略微漲了一些,氣也好了不,都開始泛著紅暈了。
想到剛做了宮外孕手的那段時間,整個人瘦得不像話,讓他看著就覺得心疼。
輕手輕腳地走回床上,夏晉辰面對著秦芷躺了下來,然后扯開被子鉆了進去。
“嗯……”也許是夏晉辰那扯被子的作驚擾到了,秦芷了子,嘟了嘟,進被子里,然后繼續睡。
夏晉辰無言失笑,湊過去在額頭上吻了吻,昨晚凌晨兩點多才到家,他不舍得醒。
可秦芷卻是個睡眠很淺的人,當夏晉辰的離開額頭時,就已經睜開了眼,“你干嗎?”
“親你。”夏晉辰的語氣中滿是寵溺。
“你打擾到我睡覺了。”說著,秦芷往夏晉辰的懷里拱了拱,雙手纏上他的腰,帶著濃濃的撒語氣,“我好不容易做的的夢,被你打斷了。”
“那你夢到什麼了?”夏晉辰一手扣著的腰,一手將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
秦芷微紅了臉,“不告訴你。”
當然不會告訴他,也不好意思告訴他,有哪個人會好意思告訴自己的老公,自己做的是春夢?
“那我來猜。”
“好啊,你猜。”
夏晉辰看著懷中人的那赧的臉,黑眸中閃過一抹笑意,“如果沒猜錯的話,你肯定是做春夢了。”
“誰說的?”秦芷的臉更紅了,抬頭看了那個猜中的人,“不對,重新猜。”
“你就是做春夢了。”夏晉辰仍舊堅持己見。
“我都說了不對了。”這男人,連自己做什麼夢都能猜出來,是有多恐怖?
“肯定對。”一個翻,夏晉辰目灼灼地看著,“你的眼神告訴我,我猜對了。”
“你。”秦芷無言以對,這個男人還真是……
“老婆,我好久都沒你了。”
“我,你那個……”秦芷結結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他的確好久都沒過自己了,自從上次自己手之后,醫生說三個月不能同房,他便沒有過自己,就算有時候他非常想要,也是憋著。
“今天已經過了三個月的時間了。”
“到……到三個月了?”
“昨天就到了,昨晚都想你的,只是看你太累了,所以沒敢打擾你,老婆……”
“那個……一大清早的,做這事也不好,等到晚上再……”
“不要。”
“唔……”
猶如久旱逢甘,干柴烈火,一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