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正躺在床上的顧欣然見有人開門進來,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當看到是齊昱凡時,頗為有些驚訝,隨即笑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你說我為什麼會過來?”齊昱凡的語氣并不友善,一手關了房門,直接走到顧欣然床邊,黑眸鎖著,“你自己說吧,那天中午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不說實話,后果自負。”
見齊昱凡這麼說,顧欣然也不有些生起氣來,“昱凡,你覺得我是那種那自己清白開玩笑的人?”
“以前我還會相信你,但是,抱歉,現在一點都不信。”齊昱凡面無表地看著,聲音異常的清冷,“你現在的心機讓人無法以簡單的思維去思考你,是你自己說,還是要我拿出證據來證明?”
顧欣然的目閃了閃,但,立馬便鎮定了下來,“那天真的是你拉著我不讓我走的,還將我……”
“夠了!”齊昱凡怒喝出聲,“真不打算說實話?”
“我……我說的都是事實。”顧欣然紅了眼眶,委屈地看著齊昱凡,“那天明明就是你主……”
“是麼?那好,跟我走。”齊昱凡一把拉起穿著睡的顧欣然就要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顧欣然被他拉著有些踉蹌不穩,掙扎想要離齊昱凡的手,“放開,我不跟你去,你放開我。”
“由不得你。”不顧的掙扎,齊昱凡拉著顧欣然打開門就往外走,他是給了機會說的,可是沒有說,那他就只能采取他的方法去尋找那天的真相。
當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齊昱凡愣了愣,因為方言正站在門前。
“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方言各看了兩人一眼,不解地問道。
“媽,有些事現在還說不清楚,等有了結果我再來告訴您。”齊昱凡解釋道。
顧欣然還在掙扎著,“放開我,我不去。”
“你怕什麼?只是帶你去找真相而已,又不會吃了你。”看著顧欣然,齊昱凡的語氣里不覺的帶了幾分嘲諷。
“什麼真相?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方言著急地看著兩人。
“不是什麼大事。”齊昱凡并不想讓方言知道這事,“我跟欣然之間有些誤會,需要解清。”
“真的?”方言不信地反問。
“嗯。”齊昱凡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被自己拉著的顧欣然,“不想事鬧大的話,就跟我走。”
一聽這話,顧欣然便也不再掙扎,因為知道,如果讓父母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吃不小的苦頭,上次的家法讓疼了好一陣子才好。
見顧欣然沒再掙扎,齊昱凡拉著便走了出去。
出了門,齊昱凡直接拉著顧欣然走到車前,將塞上副駕駛座,隨后他才上了車,啟車子駛出軍區大院。
“你要帶我去哪兒?”看著前方的路,顧欣然轉頭看著齊昱凡。
“醫院。”眼睛直視著前方,齊昱凡生冷地吐出兩個字。
“醫院?”顧欣然笑了起來,“你是想帶我去醫院檢查我們之間到底發沒發生那種關系?”
斜視了顧悠然一眼,齊昱凡并沒有說話。
顧欣然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齊昱凡,你覺得時間過了這麼久,你還能從我查出什麼來?沒想到你也是個沒擔當的人,做了就是做了,卻不承認,真讓我覺得失。”
“你失不失跟我沒關系,我只在乎我老婆的。”齊昱凡冷著聲回答了一句。
一聽這話,顧欣然側頭看著他,“你就那麼在乎的?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那天明明就是你拉著我不放,拉著我一直然然,你當時有沒有想過我的?”
“沒必要去想。”
齊昱凡仍舊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一轉,將車轉了個方向,徑直向軍區醫院開去。
“你變了。”顧欣然說了這麼一句,然后整個人靠進了車座的后背,“如果檢查出來,你確實跟我發生過關系呢?你打算怎麼做?”
“我自有打算。”
這話看似說的有底氣,可實際上齊昱凡一點底氣都沒有,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自己要該怎麼去跟然然解釋?肯定不會聽自己的解釋,也肯定會跟自己離婚。
見齊昱凡這樣,顧欣然勾了勾角,此時的完全沒有了剛才被齊昱凡強拉出來的那種害怕,似乎并不擔心齊昱凡帶去醫院干嘛。
到軍區醫院下了車,齊昱凡拉著顧悠然便軍區醫院的大樓走去,剛走進去就看到宋辭正扶著病人從病房走了出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宋辭不解地反問,當看到被他拉著的那個人時,頓時明白了。
“幫個忙,帶去檢查一下。”齊昱凡直接說道。
視線在兩人上來回掃了一圈,宋辭將手中扶著的病人給一個正好路過的護士,跟那護士代了一下。
“這個是要被檢查人自愿的。”宋辭轉頭看向顧欣然,像是在等回應。
顧欣然勾一笑,看向齊昱凡,“我不知道你要檢查什麼,不過,你非要這樣的話,那我也無所謂,反正這樣對大家都好,可以給你一個真相,也可以給我一個說法,你該負責的總歸要負責。”
齊昱凡并不想跟顧欣然多說,走到宋辭邊覆在他耳邊小聲的代了幾句,代完之后,看向顧欣然,“跟著他去做檢查。”
聽完齊昱凡的代,宋辭差點兒沒笑出來,這種辦法也只有他能想得出來,轉頭看著顧欣然,笑了笑,“請跟我來。”
顧欣然轉跟上宋辭,盡管是穿著睡,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合適。
看著顧欣然這麼理直氣壯的,齊昱凡擰了擰眉,心里也越來越忐忑,如果發生了,他跟顧悠然就意味著可能會走到盡頭,不會原諒他,而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如果沒發生,那顧欣然為什麼會那麼理直氣壯地跟著宋辭去做檢查?應該知道會帶去檢查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