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走出酒店,顧悠然卻不知道要往哪兒走,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頓時覺得自己無家可歸,心里的緒也不知道怎麼表達,此時此刻只想大哭一場。
夏晉辰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悠然茫然地站在馬路上,不停地著眼淚。
嘆了一口氣,夏晉辰走到顧悠然邊,手將攬懷中,“想哭就哭,別憋著。”
他這話一說,被顧悠然抑在心中的緒一下子噴涌而出,埋頭在夏晉辰的前大哭了起來。
顧不得馬路上來往的人們,顧悠然只想將心中的委屈跟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夏晉辰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安,只是輕輕攬著,任由發泄。
“他明明……明明說過不會背叛我的,可是……可是他還是背叛了……”顧悠然在夏晉辰懷里噎噎地說著話。
“這其中有誤會。”夏晉辰輕著顧悠然的肩。
“他說過,他不會背叛我的,他說過的……”顧悠然本沒聽進去夏晉辰的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許是哭夠了,開始變得低低泣。
知道本聽不進去自己說什麼,夏晉辰也沒再說這事,轉移了話題,“現在你想去哪兒?”
伏在他懷中的顧悠然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要不,跟我一起去醫院?”夏晉辰試探地問道,秦芷現在在醫院,他不能同時將兩人都兼顧過來。
搖了搖頭,顧悠然從夏晉辰懷中抬起頭開,用手了眼淚,紅腫的雙眼看向他,“你去醫院照顧秦芷吧,我不想秦芷看到我這個樣子。”
“你一個人讓人怎麼放心?”夏晉辰擔憂地看著。
“沒什麼不放心的。”顧悠然勉強扯出一抹笑意,“我現在可是兩個人,不會傻到去做傻事,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去醫院看看秦芷吧,哭過之后好多了,我回去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說完,顧悠然看了夏晉辰一眼,“謝謝你,好好照顧秦芷。”
邊說邊對著公路上來往的計程車招著手,很快,一輛計程車便停在了顧悠然旁。
“我走了。”上車前顧悠然對著夏晉辰揮了揮手,隨后便上了車,關了車門。
“回去小心些。”夏晉辰叮囑道,也不知道車里的顧悠然有沒有聽到。
看著計程車離開之后,夏晉辰給齊昱凡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明了況之后才離開。
顧悠然所說的回家,并沒有回老宅,不知道回去要怎麼去面對家里的人,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他們肯定會看出一些端倪來,所以回了和齊昱凡婚后居住的地方。
到家之后,看到客廳地上的玻璃碎片,還沾著些許跡,顧悠然皺了皺眉,并沒有打算去收拾,徑直向主臥走去。
當打開臥室門的那一瞬間,看到里面的大床,顧悠然突然只住了腳步,此刻只覺得心里是苦的,曾經跟齊昱凡兩人在這上面翻云覆雨,相擁而眠,而如今看到這張床,突然覺得非常的礙眼。
砰!
一把關上主臥的門,顧悠然轉進了客臥,走到床邊然后整個人仰躺上去,著天花板發呆。
想著以前跟齊昱凡在一起所發生的事,鼻子便忍不住泛酸,眼眶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他明明說過不會背叛自己的,那句話言猶在耳,而今天他卻做出了那樣的事,這讓怎麼再去相信他?
其實,在走進酒店房間的那一刻,顧悠然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的,希齊昱凡和顧欣然并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所以,才會去掀開床上的被子,要去看個究竟。
可當看到那抹紅時,顧悠然的心瞬間沉了谷底,是了解顧欣然的,盡管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跟男人往這一方面,還是有分寸的,不會輕易把自己給一個男人,因為知道男人都很在意人的第一次,所以,如果不確定自己跟這個男人不會有結果的話,不會輕易出自己。
當然,遇到有權有勢的還是把自己出去,如果當時和喬靳昇繼續往的話,肯定把自己出去了,畢竟,他有錢有勢,而且父親還是市長。
只是,這次明明知道跟齊昱凡不會再有結果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難道真的想和齊昱凡舊復燃?如果真是這樣……
越想顧悠然只覺得自己越煩躁,打住思緒沒再繼續往下想,翻了個側躺在床上,現在不知道要做什麼,只是想靜靜地躺著,沒回老宅也不知道爺爺會不會擔心。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手拿過包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時,毫不猶豫地按了掛機鍵,現在看到齊昱凡三個字就覺得礙眼。
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齊昱凡打過來的,仍舊是按了掛機鍵,只是,沒多大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索關機鍵,直接關機。
將手機扔到床的另一邊,顧悠然鼻子又開始泛酸,現在的不能看到齊昱凡三個字,一看到就想要哭,腦海中不期然的想起上次差點兒被阮豪強,他對自己所說的話。
他說,“事就算真的發生了,你仍舊是我老婆,我還是會要你。”
當時他的那句話讓得要死,而現在想起來卻有些諷刺人。
也許是顧悠然想得太神了,就連客臥的門被打開都沒有注意到。
“就知道你會在這里,怎麼不回老宅?”
突然響起來的聲音讓顧悠然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機警地轉頭看向門邊,當看清楚時,才微不可見地松了一口氣,隨即將視線轉移開了。
“你回來做什麼,要回老宅你自己回去。”的語氣有些僵。
“然然,事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自己都不知道事是怎麼發生的,就算我醉得再厲害,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我心里都很清楚。”
“哦?”顧悠然諷刺地轉頭看向齊昱凡,“那你告訴我,你跟顧欣然的床單上那紅的跡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那是什麼,可我沒做過的事,你要我怎麼去承認?”齊昱凡也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當時他的確是醉了,但是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當時他覺得有人扶著自己進了房間,替自己了服,還替自己了臉,可后面他真的沒有覺自己對一個人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