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字印在電視下方格外醒目。
傅氏集團某某經理涉嫌犯法律,現已被警方扣留。
李文博正式獄。
葉寧最近的緒不高,整個人怏怏的,像一朵焉了的小花。每天也會按時到公司,做完事就會出一會神。
這幾天好幾個上層接連遭殃,弄得整個集團人心慌慌,深怕自己就是那下一個被辭退的人。
上次發生這種事,還是兩年前。
然而,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嚴重,下面的人埋頭苦干,一個個猶如打了。這上面的人總覺頭上懸著一把刀,稍不留心就會掉下來,割著自己的。
與聯系的幾個經理都被辭退了,很快就有新的人頂替上他們的位置,公司每個部門仍然平穩的運轉。
大廳外,一個頹廢的男人在門口走來走去,不時朝里面張一眼,臉蒼白帶著點悔不當初。
五點半,葉寧收拾好東西,朝埋首案前的男人看了看。頓了下走過去,手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你是和我一起,還是?”
男人抬頭,自然地了眉眼,又了一下鼻梁:“等會,我和你一起。”
葉寧點頭。低頭刷了一會兒手機,眼前一片影籠罩過來,抬頭,傅云霆站在面前:“好了,走吧。”
收好手機放回包里,兩人并肩從外面走去。易寒還坐在辦公桌前,沒有要下班的意思。
也是,只有老板才能按時下班。他們這種打工仔還真不能。
不過生活過的充實,也是很不錯的。易寒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他覺得自己的能力得到施展。
從專用電梯里出來,剛走到門口,一個人沖了上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傅云霆下意識手擋在葉寧前,以防沖上來的人傷到。
他則不悅地起眼皮看過去,看清楚來人之后,聲音冷淡道:“你擋道了。”
擋在面前的男人,怪不得心底的害怕,不得拭額頭上的冷汗。只知道如果不把握住機會,下次只怕他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著手掌,垂著頭:“傅總,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十分鐘……五分鐘就夠了。”他突然抬起頭,豎起五手指,有點驚慌不安。
就在他說話這會,那邊的保安隊長已經注意到這邊,帶隊朝這邊小跑來。心里一陣冷汗,瞪著不請自來的男人。
恭敬地站在一旁請示:“總裁。”
傅云霆揮了下手,本不想多說。保安隊長和男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一個松了口氣,一個臉更蒼白了幾分。蠕干的,“傅總……”
被保安毫不留的打斷,拔的軀杵在他前,冷著臉龐:“艾先生不要為難我們,請吧!”其它幾個保安也站上來
傅云霆已經拉著葉寧的手從一旁離開,對于后發生的事不做多想。
葉寧扭頭看了一眼。
四十出頭的男人,頹廢的不行,臉上帶著一陣茫然無措,被幾個高大的保安圍在中間,像一只年老的弱狗。
對這個男人沒什麼印象,更多的是李文博。如今那個找茬的男人已經獄。
當天夜里,葉寧接到好友的省電話。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半年。一想到最近發生的事,葉寧就心煩意。
好友的這通電話正好給找到一個出口。
葉寧拿著手機到臺上,后背靠著欄桿,微微勾:“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怎麼我還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對面人,不甘示弱,直接頂回來。
角笑容加深,葉寧轉了個:“哪能啊。這不是突然接到電話,有點寵若驚。”
江辛月直接被逗笑了,止住笑意后清咳了一聲,語氣正常了。
“我在網上看到了,嚴不嚴重?”
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葉寧一手捂住眼睛,半響失神道:“嚴不嚴重?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算嚴重。”
真不愧是多年的好友,江辛月一語即中要害:“怎麼,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天上約可見幾顆閃閃發的星星,掛在上面孤孤單單的。
聲音顯得沉悶:“我只是突然發現,……發現自己沒用的。”后面幾個字被吞了。
江辛月沒聽清楚,在對面啊了一聲。
開了口,再說一次就不顯得難開口了。深吸一口氣,重復了一遍。
又道:“你說我是不是太懶散了?如果沒有他,我……”
韓藝鳴從浴室出來,腰間只掛著一巾,堪堪遮住私部位。他正舉著雙手拭還在滴水的頭發,一邊朝走過來。
看見在講電話,在旁坐下,咬著耳朵問:“給誰打電話呢?”
江辛月耳尖一紅,往旁邊躲了躲,男人就跟著移過來。無奈,捂住音筒道:“葉寧,我給葉寧打電話呢,你就不能安分一點?”
瞧著無奈又無語的樣子,韓藝鳴湊過去在臉上親了一口,迅速站起朝旁邊走去。
江辛月瞪了他一眼,將電話放在耳邊。
剛好聽見葉寧笑著說:“你們倆這樣好嗎?我這麼大個人在呢,猝不及防吃了一堆狗糧。再不說話,我可掛了。”
又瞪了某人一眼,江辛月若無其事地開口:“沒有,他找不著東西,我給他說呢。”又迅速轉移話題:“我們可是在說你的事,別給我轉移話題。”
“老實代,到底怎麼回事?”
說著,盤坐在沙發上,手從一旁拿過抱枕放在懷里抱著,靜靜地等著。
韓藝鳴一眼掃見這個及其豪放的姿勢,眼角余一暗,不聲地多看了兩眼。心里嘆,媳婦真是又白又,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江辛月也注意到某人毫不收斂的視線,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電話上。
“你知道我不喜歡商業上的這一套,從來沒在乎過,這次的事給我當頭一棒,我才知道喜不喜歡是一回事,有沒有能力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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