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珣不顧阻攔出了院。
另一邊,稚寧已經上了薄琬喬的車,正在回薄家大宅的路上。
薄琬喬格外激,車載音響轟轟響起的重低音,昭示著激的心。
在后座手舞足蹈,話多的好似對外高冷的人被個話癆鬼生吃了。
摟著稚寧的胳膊,“咱們回去之后先一起吃飯,我讓廚師準備了你吃的中餐,之后游泳泡溫泉,順道給你試試我讓人特調的香!”
“知道你昨晚沒睡好,香是助眠的,今晚不鬧你,泡完咱們就一起看個電影,之后就讓你閉眼睛睡覺!”
“當然,這也是為了你明早能早起,明天游樂園我包了場,咱們從里到外玩個夠!”
和稚寧一起逛街一起玩,這本以為做夢也無法實現的事,突然有天能夠變現實,薄琬喬實在有些迫不及待,恨不能一天之做完所有事。
稚寧卻沒辦法不潑冷水,“明天上午不行,最快也得下午,我上午還有工作。”
薄琬喬了解稚寧的工作質,發表的新書要每天按時保量更新。
“沒問題,下午就下午,這樣玩到晚上還可以看煙花表演!”
這就導致原本說好了只看一部電影就睡覺,演變了看兩部,最后心思被穿,直接賴在稚寧房間不走,非要和稚寧一起睡。
黏糊的勁稚寧百思不得其解,但能到沒有惡意,只能依了薄琬喬,讓睡在自己床上。
兩人天南海北的聊,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睜眼,床另一側已經沒有了薄琬喬的影。
拿手機一看,才七點。
了床側,涼的,薄琬喬很早就起了。
難道也是不用睡覺不覺得累的神奇質?
稚寧多有點羨慕,不過今天醒來也沒覺得累,可能是薄琬喬昨晚的香有奇效。
下樓,稚寧才知道薄琬喬一大早出門并不在家。
倒是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薄瑾屹正坐在桌前,穿著居家服,沒有要出門工作的樣子。
“琬喬最近負責的并購案出了些問題,一大早趕早班機飛臨省了,中午差不多能回來,讓我告訴你等。”
稚寧點頭,心道霸總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心力瘁,狗都不干。
但自己的工作也沒簡單到哪。
早餐后,稚寧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兢兢業業開始敲鍵盤。
沒敲一會,卡住了。
刪了寫,寫了刪,總覺得不對,找不到男主親互的刺激覺。
這并不罕見,對策也多。
比如看一些七八糟有的東西。
難以啟齒,但有奇效,一上頭覺就來了。
稚寧也算是行派,想了就干,抱起桌上的平板切換賬號,點開收藏夾。
戴上耳機。
畢竟不是在自己家,這里也不止一個人,隔音好歸好,還是要小心。
可是……為什麼沒有聲音?
稚寧重新點開收藏夾,沒錯。
確定耳機沒問題,那是找的資源不對?
但上次看還有聲音。
破爛平板幾年不用出病了?!
稚寧更煩了,蔥白細指拼命調高音量,反復點開藍牙標志,確定已經連接。
不管怎麼試,的耳機就像是啞炮一個,一個音節也吐不出來!
“怎麼回事?”稚寧皺著眉。
手機能看,換了平板不行?
稚寧決定放棄給手機充電,將就一下。
可還沒等有作,桌上的線電話先響了。
稚寧登時一激靈,背著家長干壞事的張立刻上來了。
除了薄瑾屹,稚寧想不到誰會用線電話找。
當即也顧不上平板了,急忙去接。
“哥哥?”
“……夠響了,關掉。”
什麼夠響了?
“你看的東西,關掉。”
什麼!!!
稚寧差點握不住電話,忽的轉,的小黃漫難道——
不用懷疑,嗯啊哦的靜已經從聽筒里傳出。
稚寧的視力突然變得格外的好,隔著遙遠的距離,屏幕里的倆人從大床轉戰到了浴缸,言行舉止那一個不堪目!
稚寧的腦袋紅得快炸了。
一下明白了問題出在哪。
怎麼辦,好像連錯藍牙了!
此阿波羅,非彼阿波羅!
耳機是新的,平板是以前的,一開藍牙自連接了歷史設備,薄瑾屹書房里的音響!
薄瑾屹書房里的音響,也被設置阿波羅1號!
怪不得沒聲音!
三年了,薄瑾屹連音響也沒換嗎!
話筒被撂下,稚寧突突著心臟手忙腳關了視頻,切斷藍牙連接,最后直接把平板關機,扔進了垃圾桶!
三魂沒了七魄。
看向桌上的電話,話筒還在桌上,不知道有沒有保持通話。
屏住呼吸,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心臟和發瘋泵,一瞬間翹工。
可總要垂死掙扎挽尊一下。
稚寧往前走,覺得空氣憋悶得不行,臉頰燙得能煎蛋。
終于刑場到了。
拿起話筒。
“哥哥?”做足了心理準備,著嗓子出聲。
對方坦坦,“嗯。”
還在!
稚寧閉了閉眼,聽到了尊嚴碎一地的聲音。
“我我我平時,嗯…我不是經常,我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我朋友塞給我的!我發誓!”
“嗯。”
又嗯!
淡定得好似看得不是黃廢料,不是被抓包,而是嚴肅紀錄片,努力好學!
但不追問,總比挨罵被教育強!
稚寧試著翻過這一篇,問:“哥、哥哥,你在干什麼?”
“在開線上會議。”
“……”
那豈不是有很多人?!
呼吸一滯,想死的心更強烈了!
這下好了,丟人丟到世界各地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音響剛連接,我就關了這邊的麥克風。”
稚寧半條命回來了,但憋足了氣腹誹,他有手關麥克風,沒手關閉音響?!
薄瑾屹似乎料到了稚寧在想什麼。
“我以為你自己能發現。”
并且打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誰知道一個勁的調大音量,懷疑了一圈,愣是沒想到連錯了藍牙。
稚寧人已經麻了,裝死不說話。
薄瑾屹嘆了口氣,“稚寧,你不必覺得難為,你長大了,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只是……”
只是什麼?
“要注意衛生。”
稚寧垂死病中驚坐起,“我沒有!我真沒有!”
“我就是劇寫不出來找點刺激的覺!我沒著干那種事!”
“嗯,我明白。”
他明白什麼了?
他本什麼都不明白!
“哥哥你想多了,我真沒有!”
像極了不打自招,屬實是越描越黑,不如不解釋。
后知后覺。
稚寧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一個字都會不再說,再也不相信的了!
“好了,繼續忙吧。”
掛斷電話。
稚寧已經沒心思繼續工作,存稿勢必要在今天被掏空。
瘋狂地想要逃離,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去哪都好,只要沒有薄瑾屹!
稚寧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十點半,人就到了游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