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離婚,我死也不離,你不我你也別想別人!”
徐曜難堪的表占了滿臉,“你瘋了?”
這種事也往外說?
說都說了,徐曜氣癲了干脆也撕破了臉,“我不你怎麼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你我嫌惡心!”
“小薄總,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對周小姐絕對絕對沒人任何不干凈的想法!”
薄野的眼睛剛從稚寧上移走,想到稚寧曾被徐曜覬覦,這些年他不知道的地方,說不定還有更多這樣的男人,心急轉直下。
“看上了?”
語氣肅然可怖。
徐曜這回真嚇了,“沒有!我沒有!”
“是林林這賤人胡編造,我和周小姐只見過一次,都沒說過話,哪能有別的心思!”
“是不想說,還是沒機會說?”
男人的那點心思,薄野再清楚不過。
這事絕不可能是空來風,徐曜如果沒有別的想法,他老婆至于發瘋陷害稚寧?
徐曜是生意人,事已至此,明白狡辯只會招來更多憤怒。
趁人還好說話,低頭認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和周小姐,我有眼無珠,我不知天高地厚,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薄野冷笑,“有眼不識泰山?我怎麼瞧你眼神不錯的?”
一眼瞧上了最好的。
徐曜已經癱在了地上,“小薄總!這件事全是林林這瘋人的錯,那天是非要我來劇組接,給撐場面,在人前炫耀,這人死要面子!”
“我不知道周小姐是您的人,如果知道我一定躲得遠遠的!”
“徐曜!”
“我一句。”
稚寧和林林幾乎同時開口。
薄野半路按住撲上來要打人的林林,丟給地上老公,摔得人七葷八素被捂住。
他沖稚寧笑得討好,“你想說什麼?說吧。”
稚寧全程漠視,連個眼神都不給,對徐曜說:“你跟小薄總解釋可以,別扯上我。”
徐曜沒明白,這兩人不是……
“小薄總……”
薄野點點頭,“我聽的。”
你們也得聽的。
所有人都明白了什麼紛紛點頭。
稚寧:“……”
狗賊!
故弄玄虛讓人誤會,往上潑臟水是吧!
地上,林林和徐曜還在狗咬狗。
徐曜手掌虎口被林林咬掉一塊,疼得齜牙咧,哪怕這樣,依舊不忘向薄野保證,一定會和林林撇清關系。
“小薄總您放心!我回去就和離婚,我早夠了,的事和我沒關系!”
薄野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怎麼看對你得深,余未了?”
“你們當初辦婚禮,難道沒發誓嗎?就那種一輩子不離不棄那些話?肯定說了吧?”
“……說、說了。”
薄野點頭,“做男人,說得出做得到,妻子犯了錯就分道揚鑣,徐先生,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這就是不準離的意思了。
反應快的立刻聽了出來。
狠。
實在是狠。
得罪了薄家,徐曜這輩子是別想在商圈乃至京城混了,窮困潦倒幾乎了定局。
林林大概也看清了徐曜的臉。
一對互相恨著對方的怨偶,一輩子不準離,朝夕相伴,后半輩子的生活可想而知。
余生互相折磨去吧。
而這還是在周寧大度不計較,薄家愿意網開一面的前提下。
一時間,在場幾乎所有人,看向稚寧的眼神都變了。
恐懼的、敬畏的、羨慕的、討好的……再不見從前的平等與友好。
稚寧心下落,又一次失去了作為普通人富磨煉自己的機會。
這都是薄野害的!
反觀薄野,他并不覺得自己有錯,正在為自己幫稚寧洗了冤屈而沾沾自喜。
他今天來得太及時了,總算能彌補一些對的虧欠了!
薄野大手一揮,徐曜拖著林林離開后,病房里靜了一瞬。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稚寧。
腳尖一,想要離開,誰知以馬制片為首的劇組同事們,一腦全圍了上來。
七八舌喊,有道歉的,有安的,還有人替喊冤屈打抱不平,馬后炮一個比一個放得響。
“周寧姐,你和小薄總什麼關系啊,他是你男朋友嗎?”
說話的是編劇組里的某個同事,沒參與那天造黃謠的事,可那天之后也對稚寧敬而遠之,明顯聽說并相信了什麼。
參與造黃謠的楊可意也在一邊納悶,難道小薄總就是包養周寧的男人?
不應該啊。
如果是小薄總,馬制片之前不會是那種態度對!
小薄總雖然不及薄先生位高權重,可也同樣是京城多數權貴高不可攀的存在,馬制片沒那個膽子。
除非馬制片也誤會了,不知道。
稚寧把這個問題推給了薄野,似笑非笑的,“不如小薄總你來說,我和你是什麼關系?”
這對薄野來說,無疑是個燙手山芋。
看的眼神,充滿諷刺,薄野立刻就明白是在用曾經他傷害的尖刀,反過來刺痛他。
要他親口撇清和的關系。
賭他不會承認是他姐姐。
因為自始至終都不相信,他把當做家人,哪怕他表現得萬分誠懇,低聲下氣。
當初把趕出家門,傷了的心。
已經不會再相信他了。
可更悲哀的是,他現在確實不想當眾承認曾是他的姐姐。
他喜歡啊。
他想以另一種份站在邊!
去他媽見鬼的姐弟!
他想直接告訴所有人,他想和在一起!
可現在不行,不能說。
一旦今天他否認了曾經的份,就會失去挽回的機會,毀了一切。
他的喜歡,絕對會被視作他掩飾自己不愿承認份的把戲。
算了,反正假千金的事,大家都知道。
他承認份又怎樣,沒有緣關系,他以后就算死纏爛打追了,也沒人敢說什麼。
而且喜歡這種事,要私底下說,否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定會嚇到。
“是我姐,薄家薄稚寧。”
正大明又響亮的喊了出來。
稚寧挑了下眉。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