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無聊在家就是除了睡覺看書消遣時間,就是玩游戲了。
“吃了冒藥,困了。”謝野坐進沙發,一手懶搭在沙發扶手上,了鼻梁。
聞言,池梔語吸了下鼻子,“那現在正好醒了,你來說說謝學霸的答題過程吧。”
“公式給了,不會找題目數字帶?”謝野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
池梔語無語,“大哥,題目里有多數字,你是不知道嗎?”
“......”謝野反問,“全不會寫?”
“沒有,我連蒙帶猜的把簡單的都算出來了。”池梔語又打了哈欠,“這是猜也猜不出來才給你打電話的。”
聽著一直不斷的哈欠聲,謝野蹙眉,“不會寫就留著,撐什麼?”
“既然寫了就要寫完嘛,而且平常我玩手機都能到一兩點。”池梔語眼皮搭起,哈欠連天,“現在寫個理題就跟吃了安眠藥一樣,困死了。”
謝野看了眼時間,“困了就睡。”
“作業呢?”
“明天教你。”
“嗯?”池梔語睜開眼,拖著困意懶懶問:“誰教我?”
聞言,謝野漫不經心問:“除了我,還能有誰?”
擋不住困意,池梔語迷迷糊糊,按著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人名,念出:“江津徐?”
“......”
雙方安靜了三秒。
然后。
謝野開了口:“別睡了,自己寫。”
7、作對x7
池梔語覺得自己做了個夢。
夢到了謝野拿著他的理作業本,語氣冷漠的對說:“連理作業都不會寫,還睡什麼睡?”
池梔語反駁:“別污蔑我,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睡覺是不能反抗的,而且你的作業太難懂。”
謝野說:“那我就去找懂我的人。”
然后。
他轉投了江津徐的懷抱。
池梔語驚醒了。
側躺著,睜眼看著窗戶前閉拉起的窗簾,愣了半天,才后知后覺的回神,手過柜子上的手機。
屏幕亮起時,池梔語有些不適應的瞇起眼,注意到時間。
八點半。
好早。
池梔語皺眉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準備重新繼續睡,但閉上眼的一瞬間,剛剛夢里謝野撲江津徐懷里的畫面立即映出。
立即睜開眼,覺得這覺怕是睡不著了。
池梔語翻了個,重新過手機,看著昨晚的通話記錄是停在了十二點三十三。
應該是謝野主掛斷了電話。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什麼印象,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最后的記憶就只留在了他說要教理作業的那里。
盯著天花板發呆,仔細想了想后續,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昨晚夢里的謝野和江津徐。
而且夢到這兩人也就算了,但為什麼偏偏是謝野投懷送抱了?
難不在暗示什麼?
池仙姑沒想明白,發了個沒什麼用的呆后,最終撐起子坐起來,打著哈欠慢悠悠下床走到窗前,掀開窗簾往對面看了眼。
窗簾閉,一點靜都沒有。
應該還沒醒。
池梔語收回視線,了臉,又隨手抓了把睡得有些的頭發,磨磨蹭蹭的往衛生間走。
-
樓下王姨正在理菜葉,聽到樓梯的聲響,抬頭看見人影,笑著說了句,“小語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了?”
池梔語單手拍著臉上的水下樓,睡眼惺忪道:“我還有點困。”
“早睡早起好點,剛剛夫人還讓我等會兒上去你起來。”
“我媽去劇院了?”
“對,剛剛坐在先生的車一起出門的。”
聞言,池梔語關注到重點,有些狐疑,“我爸昨晚在這兒睡的?”
以為池宴這次過來只是為了履行了一下心父親和丈夫的義務,不會呆多久。
城這兒離市區有點距離,兩個小時的車程不算近。
以前池宴隔段時間過來,都是簡單的吃個飯后就以公司業務忙的名義走了,很在這兒過夜。
王姨解釋說:“昨天時間有點晚,夫人讓先生留在這兒了。”
白黎留的人?
池梔語眨了下眼,沒說什麼。
王姨也沒再提這個話題,給泡了蜂水潤潤嗓子,就進了廚房為準備早餐。
池梔語單手端著杯子,盤坐進沙發里,另一手給謝野發信息問他醒了沒?
發送完,一直等到吃完了早餐,也沒見這尊佛回復。
池梔語站在客廳里消食,邊走圈邊晃著手機,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信號出了問題。
而轉彎走到第三圈的時候,謝野終于回復了的短信。
謝野:【醒了。】
池梔語此時的心不大好,再被他這懶散的態度對待,讓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但還算好,只“嘟”了一聲后,那邊便接了起來。
池梔語:“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大概是因為吃了冒藥剛睡醒的緣故,謝野擰著眉吸了下鼻子,“幾點?”
聲音帶著些許沙啞低沉,再有明顯的鼻音。
伴著電磁流,傳耳朵,稀稀落落的勾人。
池梔語平靜反問:“太都曬屁了,你說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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