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廚師愣了一下。
但很快反應過來。
放下手中剛清洗好的菜,對著顧瑾川和黎舒窈點了點頭,快速離開了廚房。
略掃了一眼料理臺上的食材,顧瑾川挑了幾樣容易清洗的青菜,遞給了黎舒窈。
“老婆,你洗菜,我來炒,怎麼樣?”
黎舒窈欣然點頭,“好啊。”
二十分鐘后,廚房里基本沒有黎舒窈能再做的事,在廚房轉了一圈,隨即走到正在炒蝦仁的男人后。
著一顆剝好的荔枝遞到了他邊。
顧瑾川順勢咬住。
角不經意到了指尖。
黎舒窈挑了挑眉,在果盤中捻起一顆送進自己里,隨即又挑了顆大點的,再次遞到顧瑾川邊。
就這樣,兩人一個負責炒菜,一個負責投喂水果。
后來在菜做到一半的時候,顧瑾川還將旁的小姑娘擁在懷里,將鍋鏟遞給,他則握著的手一起翻炒。
……
晚上。
吃過晚飯,顧瑾川帶著黎舒窈在后花園散步。
尤其錦榭足夠大,平時晨跑和散步不需要去外面,在家里就行。
花園及后面的池塘庭院中,錯落有致布置著很多地燈,和的線混合著皎皎月,在林蔭地面打下和的影。
顧瑾川和黎舒窈并排在前面走,一大一小兩只團子在后面追。
有時偶爾端午和小櫻桃也會嫌自家這兩個主人走的太慢,
它們相互追逐著、甩著尾跑到前面,干勁十足地打鬧一會兒又猛地一個掉頭,
重新竄到顧瑾川和黎舒窈邊,這兒蹭蹭、那兒,或者出其不意地在花園里調皮地咬一朵花。
艷滴的花瓣被無甩著、晃著,很快,地上零零灑灑散落一地花瓣。
而端午和小櫻桃叼著的那兩支花則了禿了頭的花骨朵。
走到半路,小櫻桃中途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張扔下叼著的花骨朵,小豹子一樣沖去了右側的池塘。
端午見它過去,也跟著跑了過去。
走在后面的顧瑾川和黎舒窈無奈扶額。
“過去看看?”顧瑾川問。
黎舒窈點頭,“走。”
池塘邊,小櫻桃趴在石壁邊緣,尾一晃一晃地甩著,兩只眼睛睜的大大的,“喵嗚喵嗚”地沖著池塘中片的紅錦鯉喚。
后面跟上來的黎舒窈看著這饞貓,無奈吐槽:
“平日中一袋又一袋的小魚干看來是白喂了,天天打池中錦鯉的主意。”
“明天讓人送些小魚過來。”顧瑾川視線從趴在池塘邊上盯著錦鯉垂涎滴的貓上收回:
“在小櫻桃的院子里給它建造一個大型的魚缸,讓它天天守著那群魚。”
“什麼時候饞了,它就自己去缸里抓一條解饞。”
黎舒窈倒是有些意外,朦朧線下,子轉頭看著邊的男人,眸很亮,好奇問:
“什麼時候對小櫻桃這麼好了?原來不是恨不得將它扔得遠遠的?”
顧瑾川半個字都不承認曾經對這只蠢貓的嫌棄。
手將人摟在懷里,反問:
“我什麼時候嫌棄過它?這小東西可是我們家窈窈的寵,屋及烏,你老公嫌棄誰都不會嫌棄它。”
嘖。
黎舒窈臉上多了戲謔。
如果不是他之前千方百計將貓扔去后院,還不讓貓隨意來中央別墅,就真信他這話了。
兩人在池塘邊站了會,黎舒窈彎腰捶了捶有些發酸的。
見狀,顧瑾川問:“累了嗎?”
子點頭,“有點。”
“那回去休息。”顧瑾川將人抱了起來,一路往回走。
端午蹲在地上,扭頭去看已經走了好幾步遠的主人,又回頭瞅了眼還趴在池塘邊上饞魚的蠢貓。
短暫猶豫一秒。
它起準備去追主人。
但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想到什麼,突然以極快的速度沖向池塘,一腦袋撞向了剛剛察覺到異樣、但因時間太短還來不及做出防備的小櫻桃屁上。
霎時間,被它這麼一撞,小櫻桃驟然失了平衡。
爪子一打,以一種臉著地的姿勢摔向了池塘。
“喵嗚!!”
小家伙扯著嗓子嚎。
好在最后憑借著靈活的本能,在上的沾水之前,指甲快速勾住水面上方的一塊石頭棱角,子往上一躍,驚險地爬了上來。
這邊兩只團子弄出來的靜太大。
顧瑾川和黎舒窈停回頭看過來。
剛一轉,便見端午撒著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這邊沖。
而后面剛剛從池塘爬上來的小櫻桃則是渾炸了,像個被挑釁的刺猬一樣,抖了抖,迅速朝著端午追了過去。
一時間,原本和諧安靜的氣氛被打破。
整個后院,全是兩小只追逐打鬧的嗷嗚聲。
黎舒窈神一言難盡地看向前面橫沖直撞跑進花園去禍害的兩只團子,心疼得看著一片又一片的花枝被它們兩個弄的搖曳晃,上面的花瓣也搖搖墜。
黎舒窈沒眼再看,收回目。
幽幽給出一句評價:
“或許這貓和狗,真不能和平相。”
顧瑾川同樣在看花園那邊,里面兩小只肆無忌憚地在里面禍害。
幾秒后,顧瑾川重新抱著黎舒窈往前走,夜風中,留下一句:
“那只蠢貓的魚缸,可以重新考慮考慮了。”
“還有那只蠢狗,必要時候,狗繩可以時刻給它準備著。”
在這兩句話話音落地,花園中打一片的小櫻桃和端午像是被定住,忽然停下了作。
***
回了主臥。
顧瑾川直接將人抱去了浴室。
黎舒窈被他放在浴缸中,剛想手去上的服,一只大掌突然來,先一步將上的服一件件扔在了后面的地上。
溫熱的水流漸漸充滿浴缸。
黎舒窈還沒來得及,里面大半的水面突然猛地一晃。
水位剎那升高,甚至邊緣漾出了大片的水花。
“你干什麼?”
顧瑾川迎著的視線進來,一把將浴缸一側的子車進了懷里。
語氣理所當然:“自然是一起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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