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走了,宋司彥原本冷厲的神忽然變得溫和了幾分。
他輕輕了幾下江語桑的頭,低垂著眸子看,“你老公剛才表現怎麼樣?幫你打臉傅家人爽不爽?”
江語桑誠實點頭,“爽死了。”
宋司彥慢慢俯下子,趴在耳邊,低聲音說:“吃過晚飯,我會讓你更爽的。”
聽到這句話,江語桑原本激的心瞬間消散。
紅著臉打了一下宋司彥,“你正經一點,外公還在呢。”
“在你面前,正經不了,怎麼辦,寶寶?”
他聲音帶著勾人的蠱,讓江語桑覺頭皮發麻。
如果再被他鼓幾句,都沒有把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江語桑嚇得趕推開他,走到林老爺子面前,挽住他的胳膊說:“謝謝外公剛才替我出頭,您給我的底氣果然不一樣,讓我神清氣爽。”
林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敢欺負我外孫媳婦,我沒讓人打們一頓就算好的了,什麼娘家人,我們語桑才不稀罕。
從今以后,外公就是你的娘家人,司彥要是敢欺負你,我就軍法置他。”
聽到這句話,江語桑朝著宋司彥揚了一下眉梢:“聽見沒?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就告訴外公,讓他揍你。”
宋司彥懶著調子說,“小笨蛋,這個老頭的話你也信?他不得我整天欺負你,早點給他欺負出來一個曾孫呢。”
江語桑氣得踹了他一腳:“你當著外公的面,胡說八道什麼啊。”
宋司彥一把將攬在懷里,低頭親了一下額頭,啞著聲音說:“那我就等晚上關起門來,對你一個人胡說八道好不好?”
看到兩個人打罵俏,恩恩的,林老爺笑得合不攏。
“語桑第一次回家,今晚你們兩個就住在這里,正好商量一下結婚的事。”
江語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好呀,正好我可以陪著外公下棋。”
朝著宋司彥出一抹狡黠的笑。
住在這里,宋司彥總該會老實一點吧。
不會再像昨晚那樣折騰。
看這麼得意,宋司彥又怎麼會不知道心里怎麼想的。
但他并沒揭穿,反而笑著敲了一下腦門:“外公下的是圍棋,不是五子棋,你確定你的腦子能贏他?”
江語桑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直接罵我笨不就完了?”
“聽出來了,還不算太笨。”
他牽著江語桑的手往餐廳走,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條魚說:“等會我把魚頭給你吃,臨時補補腦子,別輸的太難看,丟你老公的人。”
江語桑并沒生氣,反而語氣很好喊了一聲:“宋司彥。”
“怎麼,害怕了?你可以求我幫你。”
江語桑仰頭看他,“我嚴重懷疑你抹了鶴頂紅,不然說話怎麼那麼毒呢。”
宋司彥壞笑,“抹沒抹,你嘗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才不要,我還不想死呢。”
兩個人坐在餐桌上還在逗來逗去,宋司彥從始至終角都沒下來過。
看到這個樣子的他,林老爺子忍不住小聲問林曼:“你看司彥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說明他的病已經好了?”
林曼:“只能說目前得到很好的控制,想要痊愈,還需要一點時間,畢竟他困在那里五年。”
“我看有語桑在,應該沒問題,才是司彥的解藥。”
一家人吃的很開心,所有人都把江語桑當團寵一樣對待。
讓再次有了家的覺。
這種歡樂氛圍直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剛進房間,江語桑就被宋司彥抵在門板上,男人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朝著噴灑下來。
嚇得江語桑了一下脖子:“宋司彥,這是外公家,你不許來。”
宋司彥熱的瓣蹭了一下的耳朵,嗓音低啞又人。
“放心,這棟房子是特殊建筑,隔音很好,就算你的再大聲都不會聽到。”
他咬了一下的耳朵,發燙的舌尖沿著的耳廓一點一點描摹著。
惹得江語桑不自渾戰栗,就連說話聲音都了幾分。
“宋司彥,我還沒洗澡。”
“那我陪你一起洗。”
話還沒說完,他就封住了那張的瓣。
兩個人一邊吻著一邊走進浴室。
江語桑終究沒逃過宋司彥的魔掌,在浴室里被他折騰許久。
最后,實在沒有力氣,趴在宋司彥上再也不想彈。
就連說話聲音都是啞的:“宋司彥,說好了只親的,你這個大混蛋,說話不算話的狗東西,我要告你欺負傷員。”
宋司彥拿出一條浴巾,把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
在額頭上親了一口,角帶著饜足的笑:“好,我錯了,等會罰我給你跪著,還不行嗎?”
江語桑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跪在床上也是跪著,還不是一樣折騰。
兩個人很晚才睡,江語桑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宋司彥的一只胳膊抱著。
剛想推開趕起來,卻意外看到一直戴在宋司彥手腕上的手表不見了。
自從再次相遇,無論是洗澡還是睡覺,宋司彥從來沒摘過。
要不是昨晚作過于激烈,手表撞在浴缸上,表盤破碎,恐怕宋司彥也不會摘下它。
江語桑的好奇心瞬間升騰起來。
輕輕將宋司彥手腕翻過來,想要一看究竟。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在宋司彥手腕上,有兩道丑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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