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好像又夢到宋司彥了。
還夢到他跟說了很多話。
他說,有他在,家就在。
他還說以后再也不會丟下,會好好保護,不讓人欺負。
江語桑激的哭了,抱著宋司彥不松手,里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之下,還吻了宋司彥。
不知道是空窗期太久,還是思念太深。
這個吻竟然讓嘗到了初吻的味道。
宋司彥捧著的臉,一遍一遍碾磨著的,吞噬著的氣息。
兩個人的糾纏在一起,久久不舍得分開。
不知道過去多久,江語桑覺舌尖傳來一陣疼痛,才猛地睜開眼睛。
映眼簾的不是宋司彥那張好看的臉,而是元寶著舌頭看。
江語桑嚇得捂住了一下。
剛才夢里親的不會是元寶吧。
宋司彥聽到靜趕走過來,手指了一下腦門,笑著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江語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剛才在哪?”
“書房,怎麼了?”
“元寶一直都在這里只看著我嗎?”江語桑有些心虛道。
宋司彥挑眉,“不然呢,難不你還想讓它親你?”
聽到這些話,江語桑慢慢垂下頭。
原來剛才那個真的只是做夢。
可為什麼覺那麼真實,是最近跟宋司彥相久了,埋藏在心底的意重新燃燒了嗎?
想到這種可能,江語桑連忙站起,走進浴室洗了一把臉。
當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看時,忽然覺舌尖作痛。
出來一看,上面竟然破了一塊。
跟夢境里的自己一樣。
江語桑瞬間愣住了。
到底是出現了幻覺,還是宋司彥在說謊?
從浴室里走出來,黑亮的眸盯著宋司彥,“宋司彥,我舌頭破了,是不是你咬的?”
宋司彥俯下子,目直視著,嚨里發出一個低低的笑聲。
“想跟我接吻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
江語桑氣得瞪他:“我睡覺前還沒破,不是你,還是誰?”
宋司彥一把住的下,湊過去說道:“要不我再給你咬一個,讓你對比一下牙印?”
江語桑嚇得趕推開他:“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吃過飯,江語桑趁著宋司彥洗碗的時候,趕溜回家。
擔心再跟這個男人相下去,早晚會出事。
只是還沒坐穩,就收到宋司彥發過來的微信。
[過來給我沖杯咖啡。]
江語桑很有骨氣道:[小保姆已經下班了,明天再喝吧。]
宋司彥:[不想要證據了是嗎?]
看到這個,江語桑趕從床上爬起來,一路小跑沖進宋司彥書房。
“找到證據了是嗎?”
宋司彥黑眸睨著:“泡一杯咖啡,兩分糖,三分,80度水溫。”
江語桑氣得磨牙.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狗啊。
求他辦點事,他就這麼折騰。
但有求于人,又不能生氣,只能乖乖聽話。
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桌子上,氣呼呼道:“這下可以了嗎?”
宋司彥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后又說:“我想吃車厘子,你去幫我洗。”
江語桑小臉發白,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宋司彥,你要是找不到證據,我咬死你。”
宋司彥往椅背倚靠,攤開雙手輕笑:“哦,那我不找了,等著你咬我,說說看,你想咬哪里?上面還是下面?”
“宋司彥,你閉!”
可真想給他一個大子啊!
強忍住心底的怒火,狠狠瞪了宋司彥十幾秒,然后氣沖沖進了廚房。
幾分鐘以后,江語桑端著一盤車厘子進來。
‘啪’的一下,把果盤重重放在桌子上,咬著牙說:“吃吧,小心別噎死。”
宋司彥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擊,目掠過那張氣得發白的小臉,角出一抹得意。
張開說道:“喂我。”
江語桑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宋司彥,你別得寸進尺!”
看氣得像只小河豚,可到表,宋司彥眼角笑意盎然。
“現在我停下來,數據就再也找不到了,你自己看著辦。”
江語桑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為了拿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相信宋司彥的話。
纖細的手指起一個車厘子,遞到宋司彥邊,語氣不怎麼友好:“給!”
宋司彥眼睛盯著電腦,低頭把車厘子吃進里。
牙齒不經意咬了一下江語桑手指。
悉的,讓江語桑頭皮有些發麻,嚇得立即回手指,氣呼呼罵道:“宋司彥,你屬狗的。”
宋司彥漫不經心笑了一下:“抱歉,沒看清。”
江語桑:我信你個大頭鬼!
但事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忍氣吞聲,任由這個資本家榨。
十幾分鐘以后,江語桑把盤子里的車厘子全都喂進宋司彥里。
也沒看到宋司彥查出什麼結果。
有些狐疑瞪著他:“宋司彥,你到底行不行,你該不會騙我的吧。”
宋司彥骨節修長的手指敲了最后一下鍵盤,把筆記本轉到江語桑面前。
“你自己看,我到底行不行。”
江語桑立即彎下子湊過去,電腦里正在播放一段視頻。
視頻里江蕊扶著哥哥進了的臥室,還故意解開哥哥襯扣子。
看到這一幕,江語桑氣得攥了一下拳頭:“果真是!為了把我趕出江家,不惜傷害哥哥。”
宋司彥輕挑一下角:“你覺得江楓一個大男人,江蕊一個人就能把他扶進你房間嗎?”
江語桑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再看看這個視頻。”
宋司彥又點開另外一個視頻,視頻角度很低,只能看到鞋子。
除了江蕊和哥哥的,還有另外一雙士拖鞋。
那雙拖鞋是誰的,再清楚不過了。
看到這一幕,江語桑心口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忍不住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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