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然果然在花園里找到了老爺子，他老人家雙手背后，搖搖晃晃地到看，到溜達。

林建樹一抬頭，看到陸舒然，便加快了腳步。

陸舒然也迎了上去，手要去扶林建樹，林建樹瞥了一眼的小肚子，沒讓扶自己：“照顧好你自己，我老頭子走路穩當著呢。”

陸舒然干脆挽上了林建樹的手臂：“外公，您氣真好，一點也看不出來生病，等手結束，回家肯定比現在更朗。”

“那是自然，也多虧了你和顧驚絕，如果不是從陸家搬出來，我大概……活都活……”

“呸呸呸！”陸舒然打斷老爺子的話，皺起眉頭，“不準說這種話！”

“嗨……你這孩子，我們都是知道一些醫理的人，不信邪，只相信科學。”林建樹認真地說道。

陸舒然看外公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您現在要去網上說，我是中醫，我相信科學，很容易挨罵。”

“中醫怎麼了？中醫也讀大學的！”林建樹擺擺手，“我們又不是什麼歪理邪說……”

“不過，外公您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的，一件不太科學的事嗎？”陸舒然想了想，還是得幫顧驚絕將這件事問清楚，“就是，關于只有一個人能聞得到另一個人上花香的事……”

“怎麼了？”林建樹奇怪，“你現在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沒有啊。”陸舒然一驚，“不是……說這事兒呢……外公你扯我的事干什麼。”

“外公什麼不知道。”林建樹不屑地哼了一聲，“遮遮掩掩的，你說的不就是那個臭小子和你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

“不是，您怎麼這麼篤定，說的是我們？”陸舒然有幾分詫異。

“因為……這是我們祖上特有的一種質，我曾經在家傳的古書中看到過，當時也覺得不科學，只當做一個笑話來看。”林建樹搖搖頭，“可你說的又全都對上了，其實說不科學，倒也有些依據，就是有些類似于求偶的時候，會散發出一些特殊的氣味，給彼此一些信息，認定對方是對的人。也可以說是一種返祖吧……”

“啊？！”陸舒然角了。

返祖是什麼東西呀……

還有……求偶？！那上的香氣，為什麼不求別人，只對顧驚絕有用？

這也太玄乎了吧。

但記得，和顧驚絕意外發生關系的時候，顧驚絕好像就是因此迷失了自己。

林建樹的話，陸舒然更好奇了：“可是，現在為什麼又聞不到這種氣味了？之前都還有的。”

“這不更簡單了。”林建樹出一手指，點了點陸舒然的臉，手指緩緩往下移，指了指陸舒然小腹的部位，“自然是因為這個。”

“懷孕……”還真是，懷孕之后，顧驚絕就提過幾次，說再也聞不到那種氣味了。

“雖然有些奇怪，但我好像又無法反駁。”陸舒然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前我都以為是顧驚絕神有問題，所以才會聞得到別人都聞不到的氣味……”

“嗨，你這個丫頭。”林建樹和陸舒然兩個人笑一片。

“所以，我這種返祖質，就僅僅如此？”陸舒然不由嘆了一聲，“搞得我們疑神疑鬼，還以為有什麼特殊的。”

“確實沒有其他的了，大概是過去，人們為了多繁衍生息，而演化出的一點小曲。”林建樹點點頭，“你上也沒什麼問題，是不是？”

陸舒然點點頭：“我沒什麼覺，只有顧驚絕，時常能嗅到那氣息。”

“那就沒事了。”林建樹點頭。

“不過……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我上的氣味，是梔子花的香氣？”陸舒然問。

“這大抵就是每個人質不同的緣故。”林建樹著外孫，笑得慈祥，“或許，是我的外孫，天生如這梔子花一樣，潔白，堅強，有勇氣。”

“外公，倒也不必這樣夸我。”陸舒然笑著，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對了外公，還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那為什麼，我上的氣味，特定選中了顧驚絕呀？”

“你竟猜不出？”這種事老爺子也有些不好說出口，思索著，整理了一下措辭道，“這種香味，會在你們發生點什麼之后，認定和你第一次的人。”

“認定……”什麼意思？！

陸舒然皺眉，像是沒聽懂老爺子的話一般。

“這外公不好直說，你現在都嫁人了，還不懂什麼意思？”老爺子看外孫臉上那懵了的表，無奈地搖搖頭。

“我，我明白，我……我聽懂了。”陸舒然確實聽懂了外公的暗示。

可是，腦子里怎麼也沒辦法將這些話和在上發生過的事，聯系起來。

那香味，只散發給和第一次發生過關系的男人。

可……

可的第一次，不是給了錄像上那個男人？

而且……去了獵戰團之后，第一次和顧驚絕見面，他立馬就聞到梔子花香啊。

他們當時第一次見面，本不可能發生什麼。

難道是外公看的古籍，記錄的不夠清晰，還是這種返祖的狀況，在上發生了變化。

不對！

倒退一步。

不對！

……一直沒認出，和第一次發生關系的男人，到底是誰。

難不……難不那個男人，就是顧驚絕？！

“舒然？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林建樹看陸舒然臉一下子就變了，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什麼。”陸舒然趕回過神來，搖搖頭，這件事自然不能在外公面前暴。

陸舒然陪著林建樹回了病房，說了一會兒話，林建樹看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想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舒然，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過兩天再來看外公。”林建樹寬，“有什麼事想開一點，別太多慮。”

“誒，好……”陸舒然點點頭，想著那件事，還有些恍惚。

那個男人，真的是顧驚絕嗎？那他當時看到了視頻，是不是就認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