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冷笑了一聲,“鬼話連篇。”
戴麗瞪大眼睛,氣惱地說道:“我這句話百分百是真的!”
“行了,好好開車吧。”
姜眠不想再跟聊了。
戴麗噘了噘,專心開車了。
回到霍家,姜眠剛進門張伯就迎了過來,滿臉張地上下打量,似乎是在看有沒有傷。
姜眠看出來了,笑著說道:“抱歉,讓你擔心了,我沒一點傷。”
“那就好。”張伯臉上張的神漸漸消失,“我去泡茶,請稍等。”
姜眠知道他這是有話要跟自己說,去了沙發上坐著。
戴麗也跟了過去。
剛要坐下,姜眠冷冷問道:“讓你坐了嗎?”
戴麗:“……”
這麼記仇的嗎?!
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在一旁站著了。
張伯很快泡好茶過來了。
他要給姜眠倒茶,姜眠從他手里拿過了茶壺,“張伯,我自己倒,你坐吧。”
“好。”
張伯坐到了沙發上。
姜眠倒了兩杯茶,把其中一杯遞給他,“張伯,我看霍家這些人都嫌我礙事,想要殺了我。”
張伯嘆了口氣,“是這樣的。”
他喝了口茶,抬眸看著姜眠,臉上出了愧疚之,“姜小姐,我知道你沒有義務幫小爺,之前我請求你幫小爺實在是自私,現在局勢太過危險,你選擇不幫小爺也實屬正常,我能夠理解。”
“而且你如果出了什麼事,小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我現在希你能慎重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幫小爺。”
姜眠與他對視了幾秒鐘,垂眸說道:“我好不容易能夠過上安穩的生活,說實話我不愿意再摻和到危險的事當中,但我要是不幫霍明智,我一定會后悔。”
“我過來是慎重考慮過的,這一點你不需要懷疑。”
這番話讓張伯眼眶泛紅了。
“姜小姐,你真的是有有義的大好人,我再次替小爺,替霍家謝你。”
姜眠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張伯,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你問,我肯定知不無言。”
姜眠看向戴麗。
戴麗明白,捂住了自己的兩只耳朵。
姜眠滿臉無語,冷聲說道:“走開。”
“哦。”
戴麗走遠了以后,姜眠問張伯,“我想知道霍家的這些產業是不是只有于三不管地帶的才干違法犯罪的勾當。”
張伯愣了一下,隨后低頭沉思。
沉思了良久,他說道:“姜小姐,你稍等。”
說完,他起上了樓。
姜眠等了五分鐘,張伯拿著好幾個文件袋回來了。
他坐下以后打開其中一個文件袋,拿出里面的好幾十張紙翻開。
姜眠打開了另外的文件袋。
這些紙上面記錄的都是各個產業每個月的營收況,以及發生的大大小小事。
不過記錄只到三個月前,這代表霍明智和霍英豪已經徹底無法再掌控這些產業了。
“姜小姐,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確實除了位于三不管地帶的產業,其他產業都沒有任何犯法犯罪的現象。”
姜眠視線從手里的資料上移到張伯臉上,神凝重,“他們并沒有在不計后果的爭斗,他們都想要霍家好好活著,這或許是他們達了這一共識,也或許是他們已經分好了蛋糕,在各自都滿意的況下達了合作關系。”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張伯:“是什麼?”
姜眠眼睛危險地瞇起,“他們背后有一個手。”
這話讓張伯面一白。
“三不管地帶是張長勝的地盤,那他就是四個人中獲得利益最大的一個,你覺得另外三個人會甘心合法經營自己區域的產業嗎?”
張伯搖頭,“肯定不甘心,至張永勝肯定不會甘心。”
“那第一個可能就可以排除了,第二種也不太可能,所以第三種的可能是最大的,要麼是某個人在霍先生去世以后找到了他們,給他們規劃好了后面如何做,并且平衡了他們之間最后獲得的利益,要麼是他們四人中的一個就是這個角,不管是哪種可能,他們之間表現出來的爭斗都是假的。”
“為什麼第二種不太可能?”
姜眠淡笑,“張伯,霍先生去世以后霍家就了起來,但除了三不管地帶,其他區域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當時有野心的何止他們四個,最后誰贏還不知道,他們四個人就坐下來分好蛋糕了?就算退一步講他們很自信, 覺得自己一定能為最后的贏家,一開始就聯手分好了蛋糕,但他們哪來的能力能夠讓其他與他們爭斗的人也合法做生意呢?”
在龐大的利益面前,人們通常最先選擇的不是坐下來平分利益,而是選擇想辦法獨吞。
而且只要其中有一個人想獨吞,就不可能進行平分。
除非有人擁有能夠支配這份利益的強大力量,使人不敢在他面前進行爭奪,最后只能由他來進行分配。
就比如司溟。
張伯的臉隨著姜眠的話越來越蒼白了,他聲音有些抖地說道:“我明白了。”
“你說的聯手,我認為張長勝和張永勝不可能聯手,就算聯手了過程中也會想辦法殺掉對方,當年他們的母親帶他們出去游玩,兩人在車上發生了爭吵,最后扭打在了一起,他們母親分了心導致發生車禍當場死亡。”
“他們認為都是對方的錯,霍先生收養了他們以后,他們都好幾次差點弄死對方。”
姜眠點頭,“所以現在最好假設有外來勢力在控他們,通過他們對霍家進行收割,我們好做相應的準備。”
“好,那我聯系三爺把你說的這些轉述給他。”
“可以。”
張伯起離開去聯系霍英豪。
姜眠靠向沙發背,腦子里面繼續想事。
沒來之前就已經在思考霍家的這些事了,霍家目前只存在部爭斗就很匪夷所思。
霍家在華安地區一家獨大這麼多年,其他勢力被得抬不起頭,心里肯定都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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