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突變讓姜予念他們是始料未及的。
姜媛媛地抓著羅云的手臂,抗拒警察的靠近。
“媽,救我!我沒有啊,他們胡說八道的!明明就是姜予念綁架了江子言,和我有什麼關系?”姜媛媛躲在羅云后不愿意出來。
羅云就這麼一個兒,說什麼都不會讓警察將給帶走的。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媛媛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羅云護著姜媛媛,忽然看向姜予念,“姜予念,是不是你陷害媛媛的?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毒,明明就是你看不慣江敘的私生子,為什麼要誣陷給我們媛媛?”
姜國偉似是也不相信這其中有姜媛媛參與。
他對江敘說:“江敘,我們媛媛一直以來都很單純,本不可能去參與什麼……什麼綁架案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江敘看著姜國偉和羅云維護姜媛媛。
而那天江家所有人都在主宅的堂屋里時,也沒見姜國偉怎麼維護姜予念,甚至還讓息事寧人。
這樣的差別對待,姜予念又怎麼覺不出來?
笑著搖頭,已無話可說。
就……本來已經傷痕累累的心,姜予念覺得不會再疼了,不會再有覺了。
可是再扎進去一刀的時候,姜予念還是有種窒息的覺。
太疼了。
局面僵持在這里,最后還是謝非池開了口:“有沒有誤會,跟我們回警局調查調查就清楚明白了。但是你們要知道,警方不會在毫無證據的況下抓人。”
謝非池可不想留在這邊看什麼家庭倫理劇,還是早點抓人早點帶走,剩下的事讓江敘自己去理。
謝非池一個眼神,兩個警便上前將姜媛媛給拉了出來。
“士,請你配合。”
咔嚓兩聲,姜媛媛手上被戴上手銬,被警方架著出去了。
“爸媽,你們救我啊,給我找律師——”
人帶走了,謝非池功退。
他拍了拍江敘的肩膀,說道:“我先走了,審出什麼結果我通知你。”
“嗯。”江敘點頭應了一聲。
謝非池走了,帶著姜媛媛走了。
羅云跑著要去追,但被留下來查證的警察給攔住了。
他們要搜查姜媛媛的房間。
而羅云現在完全失控,不忙著幫姜媛媛找律師,倒是攻擊起了姜予念。
直接撲向姜予念!
那一秒的時候,姜予念本就來不及躲。
以為羅云要撲向自己的時候,江敘抓著姜予念的手腕,將拉到自己這邊來。
“怎麼,姜夫人還想故意傷人?警察還沒走。”江敘聲音沉冷。
他要是冷漠起來,足以讓客廳里面的溫度驟然下降好幾度。
“江敘你腦子昏頭了嗎?明明是姜予念綁架了你兒子,你讓人帶走我兒干什麼?”羅云此時已經完全不顧份和形象,只想保護自己的兒。
但……當著江敘的面說他昏頭了?
這是什麼不怕死的作?
江敘周騰起一子森冷的氣息來,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淬了千年寒冰一樣。
這位掌控著宣城大半經濟命脈的男人,幾乎所有的豪門貴族見了江敘,都得禮讓三分。
卻被羅云說昏了頭。
實在是膽大。
姜國偉見江敘似乎怒,連忙將羅云拉過來,“你瘋了啊,你罵人怎麼罵到江敘頭上了?”
“那怎麼辦?媛媛就這樣被帶走了,我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你那個好兒做的好事!我看就是要害死我們一家。”
被江敘拉到邊的姜予念,聞到男人上淡淡的尤加利葉的清香。
卻也擋不住被羅云惡心。
姜國偉沒什麼辦法,只能對江敘說:“江敘,你看……這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這麼難看呢?”
“對啊,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這麼難看?”江敘用姜國偉的話回敬了他,“但凡你們念著是一家人,就不會縱容姜媛媛綁架江子言。但凡你們念著一家人,就不會眼里只有姜媛媛而忽略姜予念。”
在江敘說這話的時候,姜予念覺得鼻子一酸。
以為自己是孤軍作戰的時候,他卻忽然站了出來,擋在的面前。
這個人,為什麼偏偏是江敘?
“江敘,你看……”
“別看了,警方會理。”江敘也沒給姜國偉留面子,說話重。
說完,拉著姜予念就從姜家出來了。
一直到被江敘塞進副駕里,姜予念都未曾說過一句話。
不過是在坐進副駕之后,快速地抬手將快要掉出來的眼淚掉。
本來今天就沒想過要哭,想著回來收拾姜媛媛的。
誰知道江敘會帶著警察出現?
誰知道江敘已經查清楚了綁架案的策劃者?
誰又知道江敘會在羅云和姜國偉都欺負的時候直接將帶走?
姜予念轉頭,看向窗外,不想被剛剛上車的江敘發現眼眶發了紅。
只聽著江敘說:“在我面前那麼能說,怎麼在他們面前就跟蔫了的茄子一樣?”
姜予念沒理江敘,覺得自己現在多說一句話都可能會緒失控。
所以,沉默是最好的調節緒的辦法。
見姜予念沒說話,江敘繼續說道:“你什麼時候把銀行卡落在姜家過?里面的兩百萬是姜媛媛存進去的。”
姜予念先前還在想,的銀行賬戶為什麼會有兩百萬的轉賬。
沒想到是姜媛媛做的。
“花兩百萬來陷害我,可真有錢。”姜予念聲音冷冷。
就真的,沒想到這件事和姜媛媛會有關。
“可能不僅僅是陷害。”江敘語氣淡淡,“你想想當時的況,就算死在里面,也不過會當一個意外。”
聽江敘這麼說,姜予念后背一涼。
這個姜媛媛,希死?
在綁架案里面死不掉,就趁著這次視頻的事件,挑起網友的緒,再公布的個人信息,最終導致被各種傷害。
這還是剛開始,如果長此以往,姜予念肯定不堪其擾。
最后說不定會出現心理上的問題。
關于網曝當事人最后選擇自殺的案例,不在數……
不過是討厭那個小三生的兒,而姜媛媛卻想要的命。
“我忽然覺得,我為之守護的東西,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哪里還有姜家?不過是他們的姜家罷了。”
這一刻,姜予念覺得世界喧囂,可卻獨一人。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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