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萬山笑呵呵的說:“沒事,我就是怕別人搶先了,所以先找你預定上而已,漁縣也有我的店鋪,我讓老板分三次來取貨然后再運走就。”
做生意就講究個先機。
預定以后貨源就能跟上,別人要預訂也得排在他后面,這段時間就是他的機會。
許萬山打的就是這主意。
而且他也不怕賣不出去。
蘇錦兒松了口氣,“好,我肯定盡快給您備貨。”
許萬山拱手道:“多謝姑娘,麻煩姑娘算算我這批洗發水和皂的定金是多,我付錢,然后你好吩咐人給我備貨。”
蘇錦兒道:“許老爺真爽快,都不問問我怎麼賣就要付錢,您就不怕吃虧嗎?”
許萬山爽朗一笑,“蘇姑娘看著就不像會坑蒙拐騙的人,我有啥不放心的呢?”
他爽快蘇錦兒也爽快。
“洗發水一百筒以原價,二百筒以每筒五個銅板,五百筒以每筒十個銅板,要五千筒就是每筒900個銅板,這價所有訂貨的人都清楚。”
“皂是小本買賣,不論要多都按原價30銅板一塊算,定金是貨款的百分之二十,加起來就是一千二百兩。”
許萬山驚愕的道:“蘇姑娘,你這定金要的是不是太了?你就不怕有人訂貨不要了嗎?”
蘇錦兒輕笑,“許老爺都敢一次定那麼多貨,我自然也是不怕有人訂貨不要的。”
不要就不要了吧!
反正定金不退也不虧,而且多的是有人要。
兩人相視一笑,許萬山給蘇錦兒付了定金就起告辭,蘇錦兒連忙道:“許老爺請稍等,我有東西想請您捎給許小姐。”
蘇錦兒說完起到房間里從儲戒拿出三只瓷瓶,轉出門遞給許萬山。
“綠瓷瓶里面是回生丸,許小姐生產時若是遇到危險,吃下可保命。”
“白瓷瓶里是祛痣藥膏,可以去掉許小姐角的黑痣。”
“紅瓷瓶里的藥丸,可以幫助許小姐在生產以后恢復。”
許萬山心里驚喜萬分但還是有些疑,他們素昧相識,怎麼會好端端的送自己閨此等好藥呢?
似是看出許萬山的疑,蘇錦兒接著說道:“不知道許小姐有沒有跟您說過,在逃荒途中曾經遇到了吳立春一家,我為我二哥做過的事到抱歉,所以希能盡些我的心意。”
老兩口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被吳立春嚯嚯了的許婉兒,還有被們拖累的蘇錦兒。
蘇錦兒做這些是希能讓楊氏和吳老爹心里些愧疚。
許萬山聽完立馬就炸了,怒氣沖沖的說道:“那白眼狼呢?你把他給我出來,我今天要是不砍死他,我枉為人父。”
“我閨好吃好喝供著他,結果他干了什麼?跟丫鬟廝混還欺負我閨,我要弄死他,你把他給我出來!”
蘇錦兒按住暴躁的許萬山緩緩說道:“吳立春不在這里,他現在是死是活我們也不清楚,許小姐教訓過他,而后他遇到我們卻依舊不知悔改,之后他就被我爹娘趕出家門了。”
許萬山不相信,“你說這話不會是在哄我吧?你們真的把他趕出家門了?”
蘇錦兒認真的道:“當然了,我沒有騙你的必要,我要是真想騙你就沒必要跟你提這些,反正你也不認識我對不對?”
“我說這些,只是讓你知道我不會害許姑娘,我爹娘因為吳立春的事對許姑娘很愧疚,我做這些是想讓們好些,同時也想幫幫許姑娘,有這些藥對來說多是保障。”
許萬山仔細想一想,覺得蘇錦兒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若不是真的想幫自己閨,也沒必要把這些事說出來。
不說閨不在這兒,也沒有人會知道那些。
冤有頭債有主!
自己跟發脾氣也沒用!
許萬山拍拍口,給自己把怒氣順下去,“蘇姑娘,許某在這里謝蘇姑娘贈藥的恩,我閨產期將近我不便久留,我就先趕回去陪我姑娘了。”
他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
蘇錦兒嘆了口氣,許萬山已經算見通達理的人了,竟然沒有跟大鬧一通。
按時間推算,許婉兒應該這個月就要生產了。
希這藥能及時送到。
古代人生娃就等于一腳踩進了鬼門關,再加上許婉兒胖生產會更難。
有這藥還能有幾分保障。
吳老爹和楊氏回來吃飯,蘇錦兒便把此事跟們說了,吳老爹聽完沉默不語,他心里特別難,自責自己養出那種不是人的東西嚯嚯人家姑娘。
楊氏聽完拍著蘇錦兒的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閨吶!多虧有你在,你想的很周到,那閨是我跟你爹對不住,我們倆沒把兒子教養好,才讓了這麼大的委屈,唉!”
蘇錦兒安道:“阿娘,我跟你說這些是希你能好些,爹找我訂洗發水和皂,你和我爹幫忙盯著做出來,也算是你們的心意,咱們盡力了,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楊氏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好好看著早點兒做出來,我再給那個孩子打個長命鎖,等他們來取貨幫忙送過去,也算是讓我心里有點兒安,替那個孽子贖罪。”
吳立春和吳宇就是吳老爹和楊氏心里的一刺,時不時把他們扎的心里流。
吳宇雖然生死不明,但是只要不說們就還抱有希。
但吳立春就是結實的刺,只要想到就讓人心里難。
蘇錦兒選擇說出這事兒,就是想減輕他倆的心理負擔,長此以往憂思過慮,倆們的本熬不住。
——
下午,王屠戶來送豬。
蘇錦兒想了想問:“王老板,你知不知道誰家養豬養的好?我想雇兩個人來給我養豬。”
家里的人手不夠用。
所以只能雇人來養豬。
而王屠戶又是賣豬的,免不了跟養豬的人家打道,問他肯定是沒有錯的。
王屠戶想了想說:“我認識,但是想請他來恐怕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