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著那噼里啪啦響個不停,電弧竄,雷聲轟鳴不絕的電路有些猶豫。
一名來自凰首部宗門的天驕問:“圣子,這電路看起來好像很可怕,而且沒辦法踩上去去吧?”
吳北良一臉無辜地說:“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通過這電路就可以通往下一重境,要不你試試呢,萬一被雷電劈死就說明你運氣不好。”
對方:“……”
——求求你做個人吧,整出這破電路,卻一問三不知,敢不敢再不負責點兒?
吳北良笑道:“放輕松,我是開玩笑的,你激活防靈寶,應該沒事的。
這電路我覺得也不能直接拿腳踩,本圣子建議你劍通過比較好。”
對方覺得還是不靠譜,心里不踏實。
排在第二諸葛德武不耐煩地說:“能不能行啊,錢師兄,你不敢就讓我第一個上,時間不多,若是這電路因你而消失,圣子就白白消耗了十三塊巽雷石和雷漿電能了。”
錢林尷尬地笑了笑:“行,你來吧。”
“真慫。”諸葛德武撇不屑地吐槽一句,凌空飛上電路。
當眾人以為他會掉下來時,無數電弧在他腳下形臺階,穩穩托住了諸葛德武。
眾人大為驚奇:“還能這樣呢!”
諸葛德武踏臺階掠行,很快消失在電路盡頭。
錢林這下心里有譜了,原來電路是這樣的,好神奇。
……
一個時辰后,所有人都離開風雷澗,來到了白虎顱宮!
這是一座構架在累累白骨之上的巨大宮殿,據說是由荒古四大神之一的白虎顱骨形。
吳北良抬頭仰,看到無數詭異紋路刻在泛黃的骨骼上,給人心驚跳的覺。
“咻咻咻——”
符文滲出能量,凝三把飛劍,朝吳北良疾飛而來,轉瞬即至,速度快到就連吳北良都差點兒沒反應過來。
他一個跳閃,施展牛閃閃放芒法避開。
一把飛劍遁虛空,與吳大人不分先后出現,過他的臉。
一層纖薄的臉皮被刮掉,珠滲了出來。
吳北良手指沾,蹙眉驚道:“我臉皮這麼厚都破了,這飛劍什麼況,好快?”
沒人理他。
“鑰靈,跟你說話呢?
“你我什麼?”鑰靈語氣不悅。
“王大人,我錯了,請指教。”
“哼,這還差不多!”
鑰靈傲地哼了一聲,開始介紹這一重境:
“這里是白虎境的深層區域,名為白虎顱宮,過了這一重境,便是核心區域。
在白虎顱宮,危險無不在,那些詭異紋路是
那些刻印在白骨上的詭異紋路乃是上古制,只要應到生靈,便會形各種兵刃,法寶,戰魂,各種妖。
符文制不會一直進攻,一般來說,后一次與前一次的間隔是一炷香時間。
但每一次遭的攻擊都無法預料,且殺傷力很強。
你也到那飛劍的速度了。
;實力不濟或者運氣不好的,可能很容易就死在這里。
當然,白虎顱宮最難的便是七殺攝魂陣!
你不能再想之前那般幫助別人,只有靠自己通過七殺攝魂陣,才能到達白虎境的核心區域,有希得到潑天的機緣!
白虎顱宮中有不機緣,大多藏于白骨隙中,不容易發現。
在這一關,你那些小人們就自求多福吧,就算你找到們,也只能保護們一時。
到了七殺攝魂陣,也是九死一生。”
吳北良糾正對方:“什麼小人,莫要說,們是我朋友,徒弟和晚輩。”
“男人,哼!”
鑰靈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言。
吳北良了鼻尖兒:“每隔一炷香攻擊一次嗎?若我確計算好時間,每次快到一炷香就躲進玲瓏乾坤塔,是不是可以躲過任何攻擊,快樂尋寶,直到找到七殺攝魂陣?
骨頭里尋寶確實不容易,尤其這上下前后左右都是白骨,干擾選項太多了。
但那是對別人,小爺可以嗅到寶貝的特殊香氣,尋寶自然易如反掌!”
念至此,吳北良樂開了花。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原因有二。
其一,他已經像大黑一樣彎腰湊到骨頭上使勁兒嗅了,嗅了三盞茶功夫,也嗅不到一寶貝香氣。
吳北良懷疑,可能是上古制太多,影響了他的嗅覺。
其二,距離上一次被飛劍刺快一炷香時,他躲進了玲瓏乾坤塔。
靈納悶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吳北良抱住對方兒了一口,貧道:“哇,真,真甜,想你了唄。”
靈狐疑地打量著對方:“就你這沒良心的野男人,出去就想著野花香了,還能想起我?不對勁兒,十二分的不對勁兒!
說,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不會是把李嫣然拿下了吧?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那可是你的徒弟啊,你怎麼可以把魔爪向呢?
我去告訴月秋雪,非把你閹了不可。”
吳北良腦門垂下三條黑線:“行了,差不多可以了,你是戲啊,演這麼投?我回來躲上古制的攻擊呢,咱倆再來個綿長的熱吻,我就可以走了。”
“熱你妹啊,吻你徒弟去吧,想一波本娘娘就跑,門兒都沒有!”
靈傲地起脯,轉要走。
化大迷的魔王大人從后抱著靈的小蠻腰,脖子變長,整張臉繞到對方前面,親上了的瓣。
靈:“唔唔……狗……男人……放開……唔唔……我……”
一個熱如火的熱吻過后,吳北良松開對方。
小靈俏臉通紅,蔓延到耳,一顆心噗通噗通,險些跳出來。
吳大人歡天喜地地跑了。
靈嘆息一聲:“堂堂魔王大人,太圣子,怎麼跟個二傻子似的?不過該說不說,這吻技是真的贊。”
吳北良剛回到白虎顱宮,頭頂上空繁復的制符文閃爍流,一位高一丈半,臉膛黑紅,髯飄在口,手握金龍偃月刀的戰魂赫然出現。
他氣場強大,目犀利,鎖定吳北良,金龍偃月刀當頭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