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整理了一下上的白襯衫,然后回過頭看向霍司寒。
手機放在床柜上,他沒有看,也沒有接,任由悠揚的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
他竟然沒接池的電話。
這大概也是第一次了。
霍司寒高長的站起了,抬手將上的黑西裝了下來。
他里面是一件白襯衫,襯衫后背滲出了一大片跡,池晚想起了揮在他后背上的那一鞭子。
其實那一鞭子已經讓他皮開綻,不過男人骨頭,面上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這些傷必須理,不理的話會染的。
池晚出聲,“我拿醫藥箱幫你理一下后背上的傷。”
霍司寒扭頭看,薄勾出一道好看的弧線,“剛才不是不理我的嗎?”
池晚彎腰拿出了醫藥箱,“我只是不想讓擔心。”
霍司寒坐在了床上,池晚,“你把襯衫掉。”
霍司寒聽話的掉了上的白襯衫,出了碩的上半。
這是池晚第一次看他不穿服的樣子,他肩薄,結實,窄的腰上不是健房里走出來的夸張八塊腹,而是矜貴的六塊腹。
倒三角的人魚線往下沒進他的黑西里,腰間被一昂貴蹭冷的黑皮帶系著。
極品男,讓池晚那張小臉“騰”一聲紅了起來。
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這時霍司寒磁戲謔的嗓音響起,“這下我們扯平了。”
池晚一懵,“什麼扯平了?”
霍司寒,“剛才我看了你的,現在你也看了我的。”
池晚,“……我才沒有看!”
霍司寒,“那你臉紅什麼?”
池晚,“……”早知道就不幫他了!
池晚用消毒棉簽幫他理傷口,這一鞭子下去的很深,紅白的,看著滲人。
因為長時間沒有理,有發炎的跡象。
盡量放了作,不讓他疼。
這時霍司寒的聲音響起,“這一次是池惹出來的事,我替向你道歉。”
池晚纖長的羽捷一,他替池道歉?
他從心底將池當他的人。
“你都是替池這樣善后的嗎?已經算計到頭上了,誰知道下一次會做出什麼來?霍司寒,你將池寵壞了。”
霍司寒眸深邃,他覺得池變了,變得陌生了。
“以前不是這樣的。”
池晚作頓了一下,“以前是怎樣的?”
霍司寒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孩兒,他緩緩勾,“以前……很招人疼,讓我很喜歡。”
他說池招人疼,讓他很喜歡。
池晚覺得諷刺,那算什麼?
其實一直想問問他,算什麼?
他和的那段過往算什麼?
他眼里心里只有池,這個大哥哥完全不記得了!
池晚手里的棉簽狠狠的進了他的傷口里。
嘶。
猝然的痛意讓霍司寒悶哼一聲,臉都發白了,“池晚,你故意的?”
池晚,“疼嗎?疼死你算了!”
霍司寒,“……”
他哪里得罪了?
人真善變!
池晚理好了傷口為他包扎,但是很不幸,霍司寒傷口染,睡下的時候就發起了高燒。
霍司寒覺得很冷,池晚打開了空調,為他蓋上了好幾床被子他依然覺得冷,額頭的冷汗往下滾落,他的都變得蒼白了。
池晚覺得他活該,他帶池去醫院的時候為什麼不及時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池晚給他扎了一針,但是必須他自己熬過這一波高燒。
高燒退了他也就好了。
池晚掀開被子,躺了下來,躺在了他的邊。
他上真的很冷,跟冰塊似的,散發著陣陣寒氣。
沒辦法不管他,貝齒咬了一下紅,纖的主的了上去。
他是背對著的,池晚避開他的傷口,從后面抱住了他。
霍司寒覺到了,睡在了他的邊,的還纏了上來,隔著薄薄的料將的溫徐徐熨帖到了他的上。
很快,的小手也了過來,落在了他腹間的六塊腹上。
的小手在輕輕的,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霍司寒閉著眼,嗓音沙啞的出聲,“池晚,我生病了!”
池晚知道啊,他生病了,所以必須想辦法讓他暖起來。
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來刺激他。
可是,又不是池,不知道這一招有用沒用。
池晚不說話,一開始是生的,現在大膽了起來,的手一路往上,落在了他碩的上。
嘖嘖,這手。
霍司寒覺越來越不安分,那只小手一路點火,在他生病的時候還來折磨他。
霍司寒一把拽住了的小手,凸起的頭上下滾,他厲聲道,“池晚,別了!”
兩個人的是在一起的,池晚覺到他的突然燥熱了起來,就連上的都崩了一塊一塊的。
池晚掌大的小臉紅紅的,“霍司寒,你的好像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對我毫無覺。”
霍司寒一怔,其實他不想承認他對的生理反應。
之前他就對幾次,現在他被病痛折磨,生病的都能在的幾下撥下瞬間復蘇。
霍司寒轉了過來,他盯著咬牙切齒道,“池晚,你怎麼這麼……磨人!”
磨人的小妖。
之前中了藥在沐浴間里吻他。
現在又在他生病的時候他。
霍司寒為自己找好了借口,哪個男人能拒絕這種的?
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的?
他的已經熱了起來,池晚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清心寡的閉上眼,“睡吧。”
霍司寒,“……”
玩他呢吧?
霍司寒也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當年的那個孩兒。
當年他在執行一項任務,因為戰友的出賣他從飛機墜落到了一片森林里,了很重的傷。
那些人在后面追他,他意識不清倒在了地上,以為今天會是自己的死期。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出現了,手里抱著一個破舊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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