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麼提這個了?”宮予墨剛想說一句還不急,就被柳真打斷。
“別跟我說不急不急啊這種話,這個借口小悅已經替你用過了,不管用了。”
原來早就知道了。
宮予墨偏頭將目落在安小悅上,那眼神仿佛在說“回去再找你算賬!”
安小悅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悠然地繼續吃飯。
宮予墨拗不過柳真,只能點頭應和,“我知道了。”
而后他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二叔和二嬸呢?怎麼沒見?”
管家回道,“二先生和二夫人去國外度假了。”
“懷謙也不在家嗎?”宮予墨繼續問。
安小悅知道,宮予墨還有個堂弟宮懷謙,是他二叔二嬸的兒子,比宮予墨小兩歲。
不過很見宮懷謙,只在和宮予墨結婚那時候見過為數不多的兩次。
聽說他從小不好,有先天的心臟問題。
柳真見安小悅吃得香,又給夾了一筷子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個弟弟,跟你一樣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也很回老宅。”
安小悅不腹誹著,不好不宜勞累還天天撲在工作上,真是要工作不要命啊!
吃過午飯,宮予墨陪宮承業在書房下棋,安小悅陪著柳真在院落四走走逛逛,又聊了聊宮予墨小時候的事,言外之意就是,希能立馬抱上小小版的宮予墨。
下午離開之前,柳真又刻意囑咐了宮予墨一句,說是囑咐,不如說是“赤”地威脅,“我等著見我的孫子,你最好給我努努力,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啊。”
......
回去的路上,天氣有些漸涼,安小悅將窗戶開了一半,一邊吹著風一邊哼著歌兒。
宮予墨一邊開著車一邊瞟了一眼,“心這麼好?”
安小悅手肘撐在車窗邊,單手拖著小臉,笑瞇瞇地說,“媽都催我們了,我們要不要生個孩子玩玩?”
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宮予墨目視著前方,“生小孩是用來玩的嗎?你要對他的到來負責。”
“我肯定會負責呀,你看我這麼漂亮你這麼帥,智商又那麼高,我們的小孩一定會是全世界最漂亮最聰明的!”安小悅朝他眨眨眼,“怎麼樣?要不要生一個?”
宮予墨盯著前方神微沉沒有說話,只是握著方向盤的力度稍稍了些。
他的一陣沉默讓安小悅也明白了幾分,將車窗開了大了些,手指出去著涼風穿過指尖。
抓了抓,什麼都沒有抓到。
就像和宮予墨的,盡管一直都在努力的維系,卻到最后還是什麼都抓不住。
“我知道,你不愿意。”安小悅看著窗外,剛剛歡喜的神黯淡了下來,“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怎麼可能會跟我生孩子。”
風過車窗吹進來,有了涼意。
宮予墨掃了一眼此刻在外白皙的雙,緩聲道,“把手拿進來,車窗關上,別冒了。”
說完他手將后座的西裝外套放在安小悅的上,安小悅賭氣似的將他外套又甩到后座。
宮予墨也不惱,又將外套給,“別鬧了,聽話。”
安小悅抓著他的外套胡地搭在上。
早上出門的時候天氣很好,所以特意挑了一套暖的小洋裝短,現在溫度突然降了一些,確實到了不的涼意。
不過比更冷的,是心里的冷。
車子勻速地在馬路上行駛,暖風口微微向車輸送著暖意。宮予墨往旁邊撇了一眼,安小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似乎還在生他的氣,微微嘟著小,的,很是可,看得讓人很想忍不住上去啄一口。
宮予墨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
他將車子停在路邊,俯覆上了安小悅的,而后又立馬離開了的。
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
他目溫,寵溺地笑了一下,手了一下的臉頰,停留在臉上的神似乎都無比的貪。
不一會兒他重新做好發了車子。
生孩子這件事對他來說好像太過于遙遠,他從來都不希用一個孩子綁住他和安小悅的婚姻。
從前是報恩,現在是孩子。
如果是這樣施舍的,他宮予墨寧愿不要。
......
安小悅這一覺睡得不是很香,似夢非夢的覺。
覺夢里有人給棉花糖吃,棉花糖剛及還沒吃著就被人拿走了。
恍惚間,覺到肩上搭上了一只溫熱有力的手掌,接著他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安小悅睡眼朦朧地睜開眼,只看見宮予墨放大的完側臉在自己眼前晃。
定睛一看,這才反應過來宮予墨正抱著往屋里走。
“醒了?”宮予墨的聲音很溫,“到家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安小悅說著就要掙扎下地,卻被宮予墨抱得更。
“我腳不好,你不要。”
本來還想掙扎的安小悅,聽到這句話只能老老實實地窩在他的懷里。
宮予墨將抱回客廳放到沙發上,此時張姐正在廚房準備晚飯,見他們回來連忙出來笑著說,“爺太太回來了,晚飯馬上就好!”
宮予墨點了點頭示意張姐去忙,然后又對安小悅說,“你剛剛吹了涼風,先上去換件服,再泡個熱水澡然后下來吃晚飯。”
安小悅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全也沒什麼力氣,乎乎地“嗯”了一聲就上了樓。
宮予墨瞧著的背影又讓張姐先準備一碗可樂姜茶再準備晚飯。
頭實在昏沉得很厲害,安小悅一邊換服一邊用力拍了拍腦袋,然后把自己丟進了溫暖的浴缸里。
溫暖的泡沫包裹全,一強大的困意又再次襲來。
就在安小悅撐不住準備閉上眼睛睡一覺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宮予墨詢問的聲音。
“安小悅?”
安小悅半闔著眼睛哼哼唧唧地回了他一句,“我等會就好。”
實在是太困了,浴缸里的水又太溫暖了,剛準備重新閉上眼睛的時候,只聽浴室門“嘩”地一下被人打開。
宮予墨長一邁走了進來,只見躺在浴缸里秀眉微蹙,臉緋紅到不自然。
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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