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晚星,竟然還要給出證據?!就和要煙證明‘煙就是晚星一樣’,這本就是無解的!云憐也想過,謝南凜會不會是詐一詐他們,但是剛才看見白霽含笑地對做了個口型——席牧。
那就說明,謝南凜絕對知!不……至不能在現在,在這場宴會上,曝的!就在云憐愣神的這兩秒鐘,葉知松已經急忙開口:“我可以……我可以證明!”云憐生怕自己的機會被搶走了,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一把推開葉知松,拼命搖頭:“不,聽我說,聽我說!”謝南凜笑意越來越大,順勢在沙發上坐下,悠閑從容道:“不急,兩位可以慢慢說。”
“只不過,謝某依舊只會保留最先說的那個人的……兩位,請吧。”
謝南凜端起紅酒杯,就這麼在全是賓客的宴會廳里,輕抿了一口,還牽起晚星的手,讓一起坐下。
晚星托著下,饒有興趣地歪歪頭:“謝南凜,你怎麼確定他們會乖乖聽你的話?”謝南凜勾勾:“葉知松不舍得葉家主的份,這位冒牌貨……云憐也舍不得葉家。”
晚星還是覺得奇怪:“可是云憐為什麼會在葉家?如果我們是雙胞胎……”“不急。”
謝南凜溫聲輕笑:“總歸今天都會知道的,現在就安心看葉家家主和葉家千金,給你表演雜技,不好麼?”晚星眨眨眼睛,視線掃向周圍,見其他賓客都用看八卦的眼神看著這邊,沒人敢說話,也沒人離開。
好好的一場葉家宴會,如今卻被謝南凜全然把控,葉家的兩位卑躬屈膝,這場面……還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啊。
晚星托腮點頭:“好啊,那就看著吧。”
其他客人面面相覷,不懂怎麼就變這樣了?明明十分鐘前,還是葉家咄咄人,要煙離開‘晚星’的丈夫和兒子。
十分鐘后,煙了真的晚星,這個葉家的‘晚星’了冒牌貨云憐。
而且這一切,竟然還是葉家家主和云憐自己曝的……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發展!葉知松深吸一口氣,語速極快:“我能證明就是云憐,而不是晚星!……一直生活在葉家,從小到大的名字都云憐,這點很多人都能證明!而且……而且就和晚星說的一樣,可以驗dnA!孩子的親生母親才是晚星,只要做親子鑒定就能真相大白!”謝南凜抿了口茶,語氣輕緩:“這樣,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可是畢竟口說無憑,萬一日后你們又不承認了,反而說是因為我威脅你們,你們才承認煙是晚星,那如何是好?”葉知松驀地瞪大眼睛,沒想到謝南凜可以這麼不要臉,這還能怎麼證明!葉知松腦袋一陣陣發脹。
謝南凜又道:“更何況,云憐和晚星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額角這道疤——但是這道疤也能偽裝,萬一云憐又想方設法冒充晚星,到時候又要怎麼證明?”云憐急忙搖頭:“我不是,我真的不是!”謝南凜無奈:“小姐,你說你不是,葉家卻說你是,只怕到時候真正的晚星,也會有口說不清,你要如何證明呢?”“葉家說的話,都沒有任何證據,誰能證明云憐和晚星是親姐妹,誰能證明云憐也是席牧和葉知念的兒?”“既然小姐不愿意說,那我就等葉家主……”晚星饒有興趣的看著云憐。
不知道云憐心里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冒充,但讓冒牌貨承認自己是冒牌貨……殺人不過頭點地啊。
謝南凜含笑看向葉知松:“葉家主,考慮的如何了?是否有什麼關鍵的證據?若是有,我就讓人將小姐帶下去了。”
謝南凜揮揮手,白霽立馬躬,云憐神驚慌,眼看就要被拖下去的時候——“等等!我有證據,謝南凜我真的有證據!”云憐咬了咬牙:“我……我整過容!”
晚星詫異挑眉。
謝南凜含笑問:“也就是說,小姐原本不長這個樣子?可是不對啊,小姐和晚星是親姐妹,親姐妹之間長得像也很正常,怎麼還需要整容呢?更何況,晚星六年前在火場里傷,也不得不做了微整手,萬一日后你說,你才是因為火場傷不得不整容的‘晚星’那怎麼辦?”云憐急忙搖頭:“不……我不是六年前整容,我是從小……從小就在朝晚星的樣子微整!我有整容的手賬單!”謝南凜步步:“謝某怎麼聽不明白了?小姐為何要以晚星為模板整容?”云憐冷汗直落:“因為……因為我從小就在冒充……”眾人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謝南凜蹙眉,佯裝不解:“小姐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什麼從小就冒充?晚星就是晚星,你就是你,何必從小就冒充呢?冒充有什麼好?”云憐眼珠轉:“因為……”謝南凜瞇起眼睛,“不急。”
他打斷了云憐,看向葉知松,頷首道:“對了葉家主,小姐有整容的證據,看來這一場是葉家主輸了,那小姐你繼續說吧,等你證明清楚后,我便公布葉家主的。”
“不要!!”葉知松神驟然繃,急忙咽了下口水:“我也能說!我也能!云憐冒充晚星,是因為嫉妒,所以想徹底取代!”謝南凜挑眉:“嫉妒?可云憐生活在葉家,錦玉食,葉家千金;晚星跟著生流落在外,不果腹,最后還被迫回到了家,有什麼可嫉妒的?”旁人也點頭,是啊,雖然是親姐妹,但一個在葉家榮華富貴,一個有家不能回。
結果最后,居然是云憐嫉妒晚星?甚至嫉妒到不惜從小整容,冒充晚星?這本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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