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恩斯臉上猛的一陣搐,接著忙出一笑容道:“真是沒想到,閣下居然還有此等手段,在下佩服……既然如此,我看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
“你覺得可能嗎?”蘇鐵一臉嘲弄的著白恩斯。
“那你想怎麼樣?”白恩斯眸一冷。
蘇鐵笑了笑,淡淡道:“很簡單,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我可以保你不死。”
“想用死亡來威脅我,你覺得我會害怕嗎?”白恩斯冷笑不止。
未等蘇鐵回應,他繼續道:“只要能為主人辦事,就算丟掉命,我也在所不惜。”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嗎?”蘇鐵皺了皺眉。
“我知道,你們修煉者都會施展搜魂,不過很可惜,主人已經在我的識海中種下一道詛咒,只要你侵我的識海,我立刻便會魂飛魄散。”白恩斯哈哈大笑道。
他越笑越是癲狂,眼底里更是充斥著譏諷之。
蘇鐵面倒是始終淡然,他似乎早就料到事會是如此,只是輕輕嘆息一聲,然后便朝著湖心亭走去。
“姓蘇的,你這又是什麼意思?”見蘇鐵沒有再去理會自己,白恩斯臉不由一變。
蘇鐵仍舊沒有回應,反而和云定興悠然的喝起茶來。
而就在白恩斯一頭霧水之際,一旁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后就見上百名著軍裝,荷槍實彈的軍人,沖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白恩斯臉一沉,急忙指著為首那名軍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當然是來抓你的。”左朝輝冷冷道。
“憑什麼抓我,我……我犯了什麼法……”白恩斯吼道。
左朝輝不屑一笑,輕哼道:“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抓你的原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蘇鐵比了一個謝的手勢,然后便帶著白恩斯等人匆匆離開。
“尊敬的大人,能否看在老奴的份上,留他二人一條命。”著被帶走的藤祀和玄燭,站在蘇鐵旁的九黎魔尊低聲哀求道。
不等蘇鐵回應,他急忙道:“當然,老奴也知道,他們犯了一些錯,但到現在為止,并沒有殺害其他無辜,您看……”
“在我們這里,只要是犯了錯,都要到懲罰,不過還有句話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他們表現的好,我相信上面會寬大理的。”蘇鐵轉頭看向九黎魔尊道。
九黎魔尊聞言,沉沉的點了點頭,應道:“老奴相信,他們一定會如實代自己的過錯。”
“關于這件事,你知道多?”蘇鐵忽然問道。
“老奴……老奴知道的不多,但確實是知道一些。”九黎魔尊沉了一會,才低聲答道。
蘇鐵卻是沒有追問,而是繼續和云定興坐在那里喝茶,等待九黎魔尊繼續說下去。
九黎魔尊則是沉默了一會,這才將所了解的況,一五一十代了一番。
;“小蘇,你猜的還真是沒錯,那些自殺的科研人員,專家,都是他們在背后搞鬼。”待聽完之后,云定興臉頓時一沉,
他一邊說著,又有些不解道:“可是,他們為何要這樣做,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老奴就不清楚了,我們都是執行者,白恩斯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九黎魔尊無奈道。
“他們的目的,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蘇鐵嘆息道。
聽到他這話,云定興,九黎魔尊臉皆是一變,紛紛看了過來,好奇道:“什麼目的?”
“現在還不能肯定,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蘇鐵深吸一口氣道。
說著話,他忽然向九黎魔尊,好奇道:“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忽然決定向我臣服?”
“魔族向來信奉強者為尊,既然老奴敗給了您,那自然要臣服于您。”九黎魔尊忙道。
“不盡然吧?”蘇鐵玩味一笑。
在他印象中,魔族雖然狡黠詭詐,但骨子里卻無比高傲自負,向來都秉承著寧折勿曲的原則,想殺死他們容易,但想讓他們臣服,卻無比艱難。
冥洲珍藏的某卷典籍中曾記載,仙人時代,某位上仙想要東海一支魔族臣服,親自帶領弟子,幾乎將那支魔族屠滅,最終都沒能令其低頭。
他和九黎魔尊不過是手了幾個回合,縱然在力量上制了對方,但僅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讓其卑躬屈膝。
這也是他先前懷疑對方詐降的原因,可沒想到對方居然心甘愿的,便讓他將咒法注,著實讓他到很是詫異。
九黎魔尊聞言,不由遲疑了一下,他之所以選擇臣服蘇鐵,確實是因為蘇鐵的力量。
當然,真正讓他下定決心向這名小輩低頭的,還是因為剛才戰斗之時,在對方上覺到了一極為特殊的氣息。
即便那道氣息十分稀薄,但仍舊在那一瞬間,激起他心深的敬畏和恐懼。
簡單來說,蘇鐵對他有脈制。
不過這種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畢竟凡人和魔族,本不會存在這種制關系。
唯一的可能便是,蘇鐵上還有其他。
既然是,那自然是不能輕易示人,所以假裝不知道,無論是對對方,還是對他,都是好事。
想到這,他只是干咳一聲,笑著答道:“老奴說的句句屬實,大人修為蓋世,值得老奴臣服。”
“是嘛。”蘇鐵訕訕一笑。
見九黎魔尊不愿實話實說,他也懶得再去多問,因為在他看來,區區一個低階魔族,本翻不起大浪。
頓了頓,他這才再次向云定興,笑道:“云老,不管怎麼樣,這次還是要謝謝你,冒險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
“哪里的話,為國家辦事,這是我的義務,況且……我這也是在幫我自己。”云定興連連擺手。
他一邊說著,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連忙道:“對了,你覺得我們家書瑤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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