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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親親狂,公主請憐惜》第1卷 第82章 如飲水進膳一般

小雪已至,寒風凜凜。

周菁宓一襲鏤金如意月,站在桌案前。

屋里彌漫著淡淡的墨香,將手中的狼毫放下,滿意地看了眼剛剛完的畫作。

屋外傳來劉管家的聲音,“殿下,鋪子的人來了,給您重新量下尺寸。”

周菁宓第一次在滄州過冬天,盡管此前已經做過好幾套冬,但裴牧和向佩英仍舊不放心,這幾日又讓鋪子過來給重新量尺寸。

繞過桌案,聲道,“進來吧。”

外頭鋪子的嬤嬤應了聲,帶著工

然而才剛開始量,合上的房門就被人推開。

男人高大的影出現在房中,雖是還隔著一屏風,但里間的嬤嬤丫鬟連忙停下手中的作,向他行禮。

裴牧大步繞過屏風,視線在桌上那一堆量尺寸的工上掃了眼,目復又回到周菁宓上。

為了方便量尺寸,將外衫褪下,此時上僅著里

屋里炭爐燃著,倒是不覺寒涼。

一眾下人見他面無表,個個大氣不敢出,也不敢繼續作。

須臾,他才開口,“都先下去吧。”

鋪子的嬤嬤不敢猶豫,躬退出。

行至半道,又聽到里頭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要的尺寸明日再來拿便可。”

“是。”

連忙應道,跟在芍藥和薔薇后離開。

待出了房間,被院子里的冷風一吹,這才回過神,拍了拍口。

裴將軍往那兒一站,不怒自威,不說話看著格外令人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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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藥見此,勾緩和笑了笑,“嬤嬤明日再來便好。”

老嬤嬤不再久留,順著將軍府下人的指引,離開暖院。

——

周菁宓見他讓其他人退下,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于是眼疾手快地拿過放在一旁的外衫,正要披上,便被一只大手按下。

“量尺寸,穿外衫不方便。”

周菁宓梗了梗,“尺寸已經量好了。”

裴牧低頭掃了眼桌上那本登記尺寸的本子上空白的頁面,勾笑了出聲,“宓兒說謊。”

扯謊被當面拆穿,周菁宓臉頰微紅,“你讓們出去,沒安好心。”

“宓兒冤枉我了。”

他拿過一旁的尺子,緩步靠近

男人的氣息逐漸靠近,周菁宓攥著外衫的手指握得越來越

張不同,裴牧顯得格外氣定神閑。

他像是真的要給量尺寸,低聲道,“宓兒,手張開。”

周菁宓眼睫,下意識抬手。

外衫隨著落,堆積在腳邊,無端添了些旖旎。

裴牧傾靠過來,熱息噴灑在發頂和頸側。

尺被拉直,上周菁宓的肩頸和手臂,復又下,來到前。

長臂環住,繞了一圈,似是將擁在懷里。

那雙骨節分明的長指不經意過,引起的一陣戰栗。

裴牧低聲笑,“宓兒不經。”

周菁宓抿了抿,“你胡來。”

“這怎麼是胡來?”

他轉,將量出來的尺寸記錄下來。

周菁宓眼皮微抬,那冊子上被他填滿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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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真在一本正經量尺寸。

可那些不的小作,只有知曉。

待所有尺寸填完,周菁宓正要彎腰將外衫撿起套上,腰間一熱,已經被一只大手錮住。

“裴牧...”

男人從后靠過來,溫熱的單薄的脊背。

周菁宓渾,察覺到有熱的吻落在后頸上。

本能地抬手握在他手背上,掌心能清晰到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和脈絡。

周菁宓倏地想起昨夜這雙手是如何在上作的,耳子紅得徹底。

屋里炭爐還在繼續燃著,本就溫度適宜,如今因為他的靠近,額間出了淺淺的汗。

“宓兒不想嗎?”

“你怎麼老是想著這種事,昨夜不是才...”

裴牧抬手解了的衿帶,將人轉過來。

二人面對面。

因為這個作,襟大開,盡數暴在他眼底。

漆黑眼眸中藏著洶涌的浪

掌心毫無阻礙地直接覆上,他的吻亦跟著落下來。

含糊的、卻義正言辭地糾正,“此事如同飲水進膳一般。”

“昨夜飲了水,今日亦得飲,昨日進了膳,今日亦得進。”

所以,昨日同歡/,今日亦是想要。

周菁宓被他的理論驚到,小口著氣,“...你、你強詞奪理...”

裴牧扣的細腰將人抱起,直接上了床榻。

被褥之間,有與上類似的淡淡香氣。

周菁宓整個人被在他懷里,還未反應過來,白皙纖就已經被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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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本能地抱他,咬著想要抑制住即將出口的哼聲。

卻被他以長指抵住。

裴牧俯下,行徑強勢,看染上的眉眼,吻卻十分溫

輕搖慢晃,疾風驟雨,皆由他掌控。

周菁宓被汗浸,只覺自己上亦染上男人清冽的味道。

直至月上枝頭,房中的靜才停下來。

在暖院伺候的下人們已經習以為常。

將軍和公主深,又正值壯年,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收拾時,尚能聽到將軍低聲細語地哄人。

應是適才弄得狠了,惹得殿下鬧小脾氣。

床榻上的被褥已經換過。

周菁宓紅著一雙眼悶在干凈清爽的被窩之中,背過去,沒有理他。

裴牧倒了杯水,坐在邊,輕聲道,“,喝水好不好?”

也不知這句話是哪個字讓周菁宓炸將錦被拉得更,任憑裴牧怎麼喊都不愿意轉過

確實口,只能悶在被子之中微微紅腫的瓣。

裴牧大抵是知曉惱些什麼,鼻尖,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消氣。

適才他確實過分了些,只是前些日子來癸水,昨夜又說腰酸,兩人便只是淺嘗輒止。

今夜一上,便有些停不住。

“宓兒。”

周菁宓抿了抿,甕聲甕氣道,“接下來三日,不準你...”

接下來的幾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想,裴牧必會明白。

裴牧輕咳一聲,微一思忖,還是應下,“好。”

適才他看好像有些腫,即使沒有的這“三日令”,也是得好好養一養。

周菁宓見他答應得這麼干脆,愣住。

他趁機拉下被角,把人扶起來,將杯盞遞至邊。

周菁宓狐疑地看他一眼,聽到他的聲音,“我的錯,是我沒忍住。”

默了默,耳,自顧自垂眸喝水。

連飲了三杯過后才算是解了

裴牧將杯盞放回桌上,這才重新回到榻間。

幔帳輕垂,亮被遮掩大半。

男人長臂將撈至自己懷中,低頭在發間吻了吻,“莫生氣了,我聽你的罰。”

周菁宓嘟了嘟,“說話算話。”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話落,他又加了句,“藥記得抹。”

剛才他要給偏不讓他手。

現下那瓶子亦被自己鎖在妝奩之中。

周菁宓不自在地轉過頭,嘟囔著應了句,“會記得的。”

兩人又輕聲說了會兒話,周菁宓不再惱著,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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