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溪黑白分明的眸子睜得大大的,問:“怎麼罰的啊?”
周淮琛回想片刻, 搖了下頭:“忘了。”
孟逐溪:“……”
“大概也就是那老三樣吧。”
“什麼老三樣?”
“思想教育、站崗執勤、能上強度。”
孟逐溪想想,看周淮琛這都不記得的樣子,應該也沒怎麼吧。可那是因為不是軍人,不了解,也想象不到。在紀律大過天的部隊,不服從命令的后果,要麼走人,要麼就是面臨超過承極限的懲罰。
只是周淮琛說得云淡風輕了一些。
“那你這也沒有達到懲戒的效果啊,你都沒記打。”
周淮琛含笑凝著,也沒解釋什麼。
軍隊里紀律大過天,打不打他都牢記于心。可是另一方面,如果真能做到面對罪惡無于衷,面對垂危生命明哲保,因為懼怕懲罰而臨場退,那也就沒有了軍人骨子里應該有的。
再重來多次,他都會開槍。
他至今也只記住了瞄準敵人的角度和一槍擊斃罪犯時剎那的快意。
但他不想跟孟逐溪說這些,怕害怕。就湊到耳邊,低笑著說了句:“你別說出去就行。”
孟逐溪:“……”
發現了,周隊長有時候無賴的。
剛這麼想,無賴的周隊長就飛快地在耳垂襲了一下。親吻落下,溫熱的,帶著凜冽的酒香,猝不及防。
孟逐溪都驚呆了,這可是在餐桌上啊!立馬做賊心虛地往周圍掃了眼。
對面,許皓和陳卓喝高了,正在勾肩搭背地聊天,喬綿綿上前去拉陳卓,讓他喝點兒。沒人注意到和周淮琛。
回頭,邊的男人已經恢復了一貫的自持,只留下眼睛里那點幾不可察的笑意,說不出的道貌岸然。
孟逐溪忽然發覺周隊長還有做壞事的天賦,這不,兩幅面孔,自由切換。要是不自信點兒,都要以為自己剛才被親那一下是肖想他,肖想過頭以致出了幻覺。
*
離開烤店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四點,餐廳都在準備著上晚餐了。
三個男人喝的其實差不多,但酒量有參差。周淮琛酒量不錯,步履沉穩,板筆直,除了上有酒味,看不出什麼異常,就稍微沉默了點兒;許皓有點兒上臉,通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哭過;陳卓一看就是喝高了,腳步虛浮,手臂搭在喬綿綿肩上借著力,好在沒有酒后油膩發言,沒給喬綿綿丟臉。
所以喬綿綿雖然上嫌棄他,還是主扶著他,拉開副駕車門,小心地把他扶了進去。
“喝高了,我先送他回家。”喬綿綿沖他們打了聲招呼。
周淮琛點了下頭。
喬綿綿開著車走了,周淮琛看向許皓,轉了下下:“我送你。”
“不用,我車了。”
午后太出來,這會兒明炙熱。許皓迎著,太照著小伙子堅毅又青的一張臉,通紅。
“隊長,再見。”
他比周淮琛矮點兒,微微仰視著周淮琛,忽然兩腳一并,刷地舉手,朝周淮琛行了個鄭重的軍禮。
他什麼都沒有說,軍禮板正,肩脊筆直。褪去戎裝,面容依舊堅毅,眼中全是義無反顧。
周淮琛注視著他,舉手,回了他同樣的軍禮。
兩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站在炙熱的里,雙肩堅韌有力。遠,城市的高樓虛化一條條廓線,剛好落在他們肩頭的位置。
*
孟逐溪站在周淮琛邊,送許皓上了車,側頭看向邊的男人,無聲抱了抱他的腰。
看出了周淮琛心里的起伏,大約懂那種。
周淮琛低眸看著,沒說什麼,順勢單手摟過的腰往前走。他喝酒了,不能開車,車鑰匙給,讓小姑娘開。
孟逐溪當初跟他說,很開車,開得不好,可不是謙虛。也不是許皓那種“我要突破我自己”的格,一般什麼事兒做不好就算了,都是能省事兒就省事兒吧。看了眼這地方離周淮琛家也不遠,說:“要不走回去?剛好給你醒醒酒。”
周淮琛瞧了一眼,不正經地笑:“放心,車蹭壞了也不要你v我500萬。”
怎麼 就這麼狗呢?
孟逐溪忍不住跳上去男人的臉。
結果周隊長比更迷對方的,一撲上去,他直接順勢抱起。面對面抱著,雙手托著圓潤的。
孟逐溪怕掉下去,雙下意識勾他的腰,本來他臉的手也趕抱住他的脖子,要氣不氣地瞪著他。
“干嘛啊?這是在外面,你注意點啊!”孟逐溪左右看看,拍他肩。
周淮琛哼笑一聲,不以為意,挑著眉問:“我要是喝醉了還能這麼抱你嗎?”
孟逐溪:“……”
沒聽說喝醉了力氣會變小,但看起來會變得稚。
周隊長還是聽話地把放了下來,又替拉開駕駛座車門,示意上去:“先去趟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
孟逐溪問完忽然想起什麼,立馬紅了臉,小聲說:“那個……我算過了,我昨晚安全期,沒關系,不用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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