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吧,先慢點兒。”
孟逐溪卻坐那兒沒,不好意思地說:“你剛說的那些,能再說一遍嗎?我沒聽見。”
周淮琛:“……”
得,也不用問怎麼沒聽見了。他的覺一點兒沒錯,他剛才跟說話的時候,這丫頭盡忙著看他了,什麼也沒聽進去。
他斜挑著眉,拿話反問:“你不是要做木棉嗎?”
小姑娘理直氣壯:“對啊,沉迷你男的木棉!”
周淮琛:“……”
男人舌尖了后牙槽:“行,早晚讓你沉迷到求饒!”
*
孟逐溪學東西快的,悟不錯,小時候最開始其實是學跳舞的,教跳舞的老師也很看好,說悟好,小姑娘聰明,干啥都帶點兒天賦。可是懶啊,有天賦也沒用,一天天得過且過的就想躺平,尤其是跳舞這玩意兒,每次跳之前還要來半小時開,覺得疼,學了個半吊子。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畫畫最輕松,往那兒一坐,畫筆隨便涂涂,最后畫什麼樣甭管,反正苦勞到位了,能到別人,緒價比高,又改而去學畫。
一開始跟周淮琛來馬場主要也就是想看他騎馬,本來就迷周淮琛上那和野,想想這樣的男人縱馬馳騁,那得多麼英武啊?簡直荷爾蒙棚!
晚上回去兩人順勢倒在一張床上,他白天騎馬,晚上……嘿嘿!
還特別小心地收著這小心機,沒表出來,省得壞男人又該說空心眼兒多。
可是當親眼看到他不顧沖進驚的馬群,飛上馬,策馬馳騁去救素未蒙面的小孩,親耳聽到他的過去,聽到他小時候的事,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周淮琛是風雨雷電下長出的一棵菩提樹,俠義真誠、熱善良。
這個男人真的,很好很好。
孟逐溪對他的喜歡始于他的,他的男;后來又一步步迷于他的格,男人上的氣與正氣矛盾又勾人,勾得罷不能,更加想要得到他;直到今天,看著馬上的周淮琛,忽然意識到自己早已深陷,對他的喜歡已經不僅僅是想要擁有,還想要付,想要跟他站在一起。
不是菩提,但可以做堅韌的喬木,跟他站在一起,相濡以沫,共沐風雨。
孟逐溪用一個上午的時間掌握了騎馬的技巧,下午,周淮琛也上了馬。兩人出了訓練場,一人一馬,恣意馳騁在廣闊的草原。
馬蹄噠噠,風聲呼呼吹過兩人的耳畔,吹起他們的頭發和角。前方是一無垠的生機,遠的山脈淡化壯闊的廓線。
他們是人,也是自己。迎風盡興,意氣風發。
小姑娘,后來嫌頭盔不好看,豪氣上來,不顧男人的反對,扔了頭盔,扯掉發繩,讓一頭烏黑蓬松的長發在風里肆意飛揚。
周淮琛怕馬還不嫻,現在速度這麼快,一會兒磕著著傷了哪兒,嚴肅地喊全名:“孟逐溪!”
“什麼?”小姑娘應聲回眸,漂亮的大桃花眼里都是明的笑,呼喊聲夾雜在恣意的風聲里。
就那麼一眼,男人瞬間就沒了脾氣。
小姑娘在馬上回眸看他的那一眼,那一個剎那,讓他過了這麼多年,終于懂得了當年中學課本里那一句——回眸一笑百生,六宮黛無。
他沒有六宮,他只是覺得這一刻,無限風黯然失。
不是凌霄,也不用去做木棉,就是牡丹。
明傾城,鮮活自由,花開時節京城。
第42章
縱馬馳騁雖然酣暢淋漓, 但對于習慣躺平的懶豬孟逐溪而言,是了,就是一天下來, 骨頭都快散架了,尤其是屁和雙, 又酸又疼。
周淮琛還幸災樂禍笑話:“一天抵你十年運量?”
孟逐溪氣得跳上去捶他,周淮琛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看小姑娘撲過來打他,沒躲, 還順勢把人抱了起來。雙手托起的,的自然環上他勁瘦的腰,兩人面對著面, 腰腹在一塊兒。
這個姿勢就算是對也曖昧得不行。
孟逐溪本來要揍他的,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因為被他托舉著, 比他高出了半個頭,視線從上往下看著他。
“干嘛?”忽然不好意思起來, 眨眨眼, 小聲問。
“不是累了嗎?抱你回去,幫你省點兒力氣。”他笑得不正經。
馬場上還有人呢, 有來騎馬的, 也有工作人員。孟逐溪可丟不起這個人,飛快地看了下周圍, 拍拍他的肩:“快放我下來,有人看呢。”
“沒事兒, ”他混不吝地勾勾,“你擋著我臉了, 他們看也只能看著你,反正看不到我,我不丟臉。”
孟逐溪給他逗得真往他肩背上用力揍了兩下。
男人上哪兒哪兒都邦邦的,那點兒花拳繡他不當回事兒,還笑。結果小姑娘揍完他,又甜甜地抱住他的頭,在他耳邊親了親,說:“周隊長,你真的很喜歡我啊。”
甚至不是用的疑問,就是陳述。
周淮琛:“……”
,真的被這丫頭拿死了!
晚飯還是在小莊園吃的,孟逐溪是真累了,累太過,胃口都不怎麼好了。周淮琛看天也快黑了,問:“要不今晚就住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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