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落在孟逐溪的方向。
孟逐溪忽然回過神來,飛快地拿出手機,朝著他摁下快門。
周淮琛是真的與這個世界和解了,以他自己的方式。
——救贖弱者,快意恩仇。
第40章
周淮琛帶小男孩出來的時候, 邊敘剛帶著人趕過來。
馬群驚,邊敘和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還是沒周淮琛快。等他們飛奔過來, 周淮琛已經把人救了出來。
剛才那種況實在太危險,誰也沒想到一個小孩子會忽然闖進去驚了馬群。塞翁失馬里, 塞翁的兒子從馬上摔下來都能摔殘疾,更何況是被馬蹄踩踏?但凡這小孩命不大點兒, 沒遇見剛好在附近的周淮琛,等邊敘帶人趕過來, 熊孩子搞不好命都沒了。
而邊敘作為老板,說不慌是不可能的,差點鬧出人命, 他就是再有錢他也慌。
“謝了,周爺, 又救了小的一命!”邊敘沖他道謝, 半是玩笑,半是后怕。
轉頭把地上才到他大那麼高的熊孩子拽過來, 難免就帶了點兒緒, 沒好氣問:“你怎麼進去的?”
熊孩子好了傷疤忘了疼,臉上還掛著風干的淚痕呢, 就只記得被周淮琛帶著騎馬的興, 早忘了剛才被圍在馬群中間差點嚇死,脆生生答:“翻圍欄進去的!”
小男孩長得雕玉琢, 確實可,熊也是真的熊。尤其是他此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勁兒, 眉飛舞,一臉驕傲。知道的是周淮琛千鈞一發飛縱馬救了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救了周淮琛。
給邊敘氣得頭疼,指著他問:“你爹媽沒告訴你不能進去啊?對了,你爹媽呢?”
“不知道。”小孩掙了邊敘拽他的手,又跑回周淮琛邊,崇拜地仰著小臉,“哥哥,我還想騎馬,你能再帶著我騎馬嗎?里面有土撥鼠,我們騎馬去捉土撥鼠吧,我想聽土撥鼠尖!”
“還甜,知道喊哥哥不喊叔叔。”周淮琛也沒跟他多說什麼,就點到即止地教了一句,“馬匹最怕驚,以后別再追著小進馬場了。”
他這人雷厲風行慣了,沒耐心也沒廢話,說話只說重點。明明剛才救人的時候風馳電掣拼盡全力,這會兒看起來也冷冰冰的。
轉頭又對邊敘代:“你讓人進去檢查下,真有土撥鼠就弄出來,別再驚了馬群。找不到問題也不大,這都幾十年了,大和小知道怎麼和平共,記得在圍欄附近豎幾塊止人進去的牌子。”
“知道了,兄弟。”
邊敘立刻代后的工作人員去辦,又讓人把小孩帶到失招領,通知他爸媽來領。
安排好這一切,邊老板又自告勇要帶周淮琛和孟逐溪去馬廄選馬,周淮琛讓他自己忙他的去。
商場上混的男人多有眼力見?眼睛往小鴛鴦上來回那麼一轉,心照不宣地笑笑:“那小的先退下,周爺,您……盡興!”
周淮琛抬踹他,邊老板泥鰍似的,溜得賊快。
馬場上風無限,視野開闊,兩人手牽著手散著步過去。小姑娘時不時看他,眼神黏黏糊糊的。
小作更過分,指腹在他的掌心里放肆地刮。
小姑娘養得,渾上下都的,膩的指腹刮在他的掌心,像一羽,沒完沒了地。
周淮琛縱容飄了一會兒,忽然放開的手,直接攬過的小腰,單手將人給按進了自己懷里。
“老實點兒!”他警告地瞪。
孟逐溪乖乖被他按在懷里,單手環上男人壯的腰,笑嘻嘻沖他眨了眨眼:“周隊長,你好拽哦。”
周隊長垂眸睨:“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真的。”孟逐溪一臉真誠地問,“你知道我剛才看你騎馬是什麼覺嗎?”
男人骨子里那點兒自上來了,仗著這里沒別人,懷里又是自己喜歡得不行的姑娘,又拽又欠地反問:“想要三日游?”
孟逐溪:“……”
狗男人,能不能不要猝不及防耍流氓!
“周隊長,這是在外面,你注意點兒影響!”
小姑娘雙手捧著男人的臉,和他面對著面,道貌岸然地教育他。
周淮琛就樂了。
到底最初是誰不知死活勾他,嚷著要去他床上約會的?把他勾出火了,自己倒是清心寡起來?他怎麼瞧著就那麼不樂意呢。
男人勾了下角,忽然俯在上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孟逐溪瞪圓了眼。
使壞的男人親完,還一本正經反思:“抱歉,已經注意過了。但沒辦法,本就這樣,改也改不好。”
他上說著“抱歉”,眼尾卻微微挑著,眼睛里都是戲謔。
孟逐溪瞧著男人上那壞勁兒,在揍他一頓和推開他之間猶豫了三秒,最后選擇了踮起腳尖,笑著吻上他的。
別改了,喜歡!
周淮琛愣了一下,也沒想到是這麼出牌的。不過立刻就適應了小姑娘的熱,一條手臂摟著的腰,將的子往自己上按,一只手扶著白膩的后脖頸,俯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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