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們趕回傅氏集團吧,左小秋被警察帶走,左司令必定惱怒,不知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左小秋被帶走后,龍立即對傅延修提議道。
“好,走。”傅延修點了點頭。
兩人朝外面走去。
原來麥克先生利用芯片植進了一些掌控機部門的員上,套取了重要的報,這引起了上面的警惕,上面在查到傅延修也深其害后就找到了他,跟他配合上演了這樣的一出戲,目的就是將麥克先生引出來,一網打盡。
因為麥克先生注銷了京城的一切相關手續,也就是說他很難再去京城了,傅延修只能故意以開會之名帶著左小秋來到了麥克先生的老巢,這才將他引了過來,抓了個現形。
“傅延修,還我兒來,你竟敢把我兒抓起來了,豈有此理,這次,我把老命搭在這里也要跟你斗到底。”果然,他們才回到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左司令就聞訊趕了過來,一掌狠狠拍在了辦公桌上,吹胡子瞪眼睛的,氣焰十分囂張。
傅延修朝龍看了眼,龍會意轉走了。
“左司令,你兒對我做出了如此過份的事,竟給我大腦里植了芯片,讓我妻離子散,害得我孩子被流掉,染指我的公司,數次給我灌安眠藥,讓我陷暈迷不醒中,還指使白姍綁架林晚的孩子,沒有哪一條不是違法犯罪的,你竟然還敢在這里囂?” 傅延修斷喝一聲,面容冷厲。
“胡說八道,我兒從沒做過這樣的事。”左司令有些心虛,卻急急狡辯。
“哼,有沒有做過去警局一問就知道了,警方一定是公平公正的,法律也一定會公平公正給你一個待的。”傅延修面無表。
“……”左司令臉發白,這次他真的覺到了事的嚴重。
“左司令,我曾經看在左傅兩家都是世好友的份上,勸你和左小秋就此收手,我不計前嫌,放過你們,只求從此后各走各的路,可你和左小秋執意不悟,竟還要繼續糾纏,那我只好給警察去理了,現在,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五年前,在深城,林晚懷著孕從扶梯上摔下去,就是你兒惡意指使人在背后推的,肚子里流掉的是我的孩子啊,我傅延修的孩子竟被人如此糟賤,還沒出生就慘遭了毒手,這筆賬我是一定會算清的,你好自為之吧,從現在起,我與你們左家再沒有任何分,所有的債多一定會要用來償還。”傅延修手指抓住了辦公桌邊沿,手背上青筋暴,眼珠子里冒出火來,“我就不相信有人可以只手遮天,如果你還想要干什麼,盡管來吧,我等著。”
左司令哆嗦了下,整個人都矮了三分。
“左司令,我公司里關于你跟左小秋安的人手我已經全都清除干凈了,傅氏集團與你們左家再沒有任何瓜葛,這里不歡迎你,請立即滾出我的公司,這輩子,我不欠你們任何東西。”傅延修劍峰威凜,凌厲地開口。
左司令面如死灰。
這時門鈴響了。
“進來。”
龍大步走了進來。
“傅總。”
“什麼事?”
“傅總,這是財務公單,上面顯示公司有十五個億不知去向。”龍將財務查到的賬單到了傅延修手里。
“嗤。”傅延修看得直冷笑:“立即申請司法徹查,這次一定要查出這筆錢的走向,務必將相關人員一網打盡。”
“好,馬上就去。”龍答應了聲后,轉就走。
這時左司令呆不下去了,倉惶轉就要逃離。
可他才走幾步。
兩名警察就迎面堵住了他。
“左司令,這是我們的證件,請跟我們走一趟,有重大案件需要你協助調查。”警察立即出示了工作證。
“我有什麼錯?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可是左司令,軍政界重要的有功人士。”左司令然大怒。
“左司令,我們奉命行事,至于你有沒有錯,跟我們回到警局就知道了,請跟我們走吧。”兩個警察面無表地一左一右帶著他走了。
傅延修臉上浮起冰冷無的蔑笑,大步朝外面走去。
深城。
地下超市扶梯,傅延修站在那里,臉冷白,一深黑西服襯得他如魔鬼般恐怖。
他呆呆站著,腦海里全都是林晚大著肚子從扶梯上摔滾下來的畫面,鮮紅的染紅了他的雙眼,人痛苦的慘聲響徹著他的大腦。
“孩子,我的孩子。”那種恐怖的夢魘又在他眼前重現,模糊的臉漸漸清晰,正是林晚的臉呵。
“啊。”他大吼一聲,雙拳重重地砸在墻上。
晚晚,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啊,竟然就那樣被人害掉了。
老婆,孩子,我真該死,對不起你們,我就是個無能的窩囊費,懦夫,我沒有保護好你們,你恨我是對的,我該死!
這輩子我永遠也無法彌補我的罪過了!
痛苦讓他的臉搐著,扭曲。
*
黑夜無風,死一般的沉寂。
幽的地下室里。
一黑黑,蒙著黑布的男人如同鬼魅般走了進去。
“你是誰?”左小秋頭發凌,蜷在角落里,哆嗦著問。
男人眸如刀,手從墻壁上取下一段長長的鐵,鐵上布著細勾,滲人又森。
“左小秋,我問你,你究竟對林晚做過多壞事?全都待出來。”男人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像從地獄里飄出來的。
“我,我沒有。”左小秋剛張。
突然
長長的鐵像毒舌般朝上狠狠過去。
“啊。”人瞬間疼得慘。
狠狠一鞭后,男人又迅速抬手來,作更加猛烈。
“救命啊。”左小秋雙手捂臉,撕心裂肺慘。
可男人眸森冷,手臂更是左右橫掃。
一鞭又一鞭。
鐵上的細勾重重落在人上,勾纏住著人上皮,一點點剝離后又上去,皮反復剝離,鉆心髓的疼痛讓左小秋滿地打滾,哀嚎陣陣。
沒一會兒,上就模糊了。
“說不說?”男人一腳將踩在地上,拿起了一袋鹽水,厲聲道,“只要我將鹽水倒在你上,你很快就會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痛不生。”
他撒開鹽水袋就要倒。
“不,不要,我,我說。”疼得面目全非的左小秋什麼時候過這樣的痛苦,意志迅速瓦解,投降了。
男人冷笑一聲,拿出錄音機,摁了開關。
與此同時,隔壁的工作人員也開始了記錄。
左小秋把自已對林晚所做過的所有罪行都說了出來,但凡有一點點,又會遭到毒打。
特別當說到設計讓大黑狗去咬林晚,并強迫林晚與傅延修離婚,幾次想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時。
男人面容眥裂,紅的眸滴出來,一把撕開了人上粘連的服,手上的鹽水一點點地倒在了的上,疼得人撕心裂肺地滿地打滾,他再次揚起了手中的鐵,狠狠打了下去。
……
“傅總,人已經暈死過去了,可以了。”直到左小秋被打得疼暈過去,外面走進來一個穿制服的男人制止住了他。
傅延修這才丟掉了手中的鐵,像霜打的茄子般跟著男人朝外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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