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荷:【現在有點事,不太方便接電話,怎麼了老霍?】
看著這段話霍堇深頓了頓,回復:【沒什麼要事兒,你忙,閑了再給你打。】
其實從決定求婚,他就能預料到,如果失敗,以朝荷的格,以后對他會避著些。
是他貪心太過,總抱有一希,萬一這麼多年朝荷是對他有男之的呢?
朝荷那晚說這些年把他當摯友,也當兄長,可唯獨沒有心。
要喜歡一個人太難了。
這是朝荷曾經的原話。
他知道,這麼多年,除了那個姓宋的,朝荷沒能喜歡過什麼人。
宋屹霆是好,可他能做到的自己未必不能。
宋屹霆嬴就贏在,提前出現在朝荷的生命中。
霍堇深謝他幫過十二三歲的朝荷,且醒悟后的宋屹霆確實方方面面沒得說,因此朝荷選對方他并沒多不甘。
反正那天他也跟朝荷說了,宋屹霆只有一次機會,再犯錯,他就真會把朝荷搶回來。
姜歲這兩天還打電話過來,怕他失難。
霍堇深嗤之以鼻,講得像他過一樣。
對朝荷,他這麼些年來明著暗著表白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了,這點小事本不至于讓他失魂落魄。
敢作敢當,直面現實和失敗,這門功課他比誰都駕輕就。
這次表白失敗了,還有下一次,誰敢保證朝荷談就永遠不分手?
*
跟宋屹霆在茶園放松了一天,回來后朝荷全心投工作,開始跟進紀錄片后期制作剪輯等工作。
以前忙習慣了,突然閑下來覺自己像無業游民,每天固定時間工作著才又覺得自己充實了。
姜歲笑天生牛馬,閑都閑不住,一邊又羨慕氣旺盛力充沛。
“你真的沒有喝養生茶氣茶之類的嗎?”姜歲問。
為什麼這兩天越來越覺得累,好容易就力支,見朝荷時刻都滿懷對工作的熱,真是覺得玄幻。
“可能我天生氣充足,”朝荷說:“要不我把我的分你一點。”
“算了吧,我怕宋二爺讓我混不下去,我現在好多大客戶都是國的,他要搞我輕輕松松。”
朝荷:“他不是那種人。”
“現在就護上了。”姜歲嘆氣,“他現在雖然好,但你也別太失去自我啊。”
“怎麼會。”
現在的朝荷確實沒什麼好讓擔心的,朝荷有隨時離開宋屹霆的能力和勇氣,也不怕在中吃苦。
“以后只能吃甜不能吃苦。”姜歲指著朝荷說。
“必須的。”
朝荷笑的好明,被滋潤的人看著就是不一樣,姜歲看狀態好也放心。
“宋二爺現在那麼寵你,你零花錢夠花嗎?”
朝荷點頭:“夠的呀。”
“那分我點兒。”視頻那頭的人直接手。
“好,要多。”
姜歲挑眉,“不是,你連一秒都不猶豫的?”
“不猶豫啊。”朝荷眼神純凈,對在乎的人真的極好,“五十萬夠不夠?我也好久沒給小陶壺買禮了,你拿著給我干兒子買點新服穿。”
“開玩笑的,我經濟比你寬裕些,你籌備那麼多到都是花錢的地方……”
話還沒說完,看見銀行卡的賬消息,姜歲驚訝,“你真給呀?”
“不多,帶干兒子吃幾頓好的。”
姜歲上說著不要,真看到錢了,角弧度都不住,“都說不要了,過年時在垌園你們給他包了那麼多紅包。”
“各歸各,這是干媽的心意。”
瞧著屏幕對面眉眼帶笑的人,姜歲咋舌,“你小子好像又變了,幸福都快溢出屏幕了。”
“看來宋屹霆哄人還是有一手。”
“對了,”朝荷有事問姜歲,“他送過我很多次禮,但我不知道送他什麼好,他該有的都有,普通的應該看不上眼,我送他什麼東西好呢?”
“他有什麼特別的喜好嗎?”
朝荷搖頭,“沒有,我就沒見他對什麼東西特別興趣過,他這個人太淡泊了。”
“哦,那就別送貴重東西,他見慣了沒新意,”姜歲咬一口黃瓜,“要送就送獨一無二的,你朝荷專屬的。”
“我的特長就是拍東西。”朝荷抬眸,眼里亮瑩瑩一片,“我知道了,多謝!”
“欸,我說的是……”
“什麼?”
看著朝荷真摯的眸子,姜歲邊的話止住了。
得,有一個搞純的。
跟自己真正喜歡的人談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啊,現在不說話,幸福也能從眼角眉梢流出來。
一看就是穩定的幸福人。
怎麼有人長到二十幾歲還這麼純啊?
就宋屹霆那材相貌,朝荷應該……
姜歲禮貌笑笑,“上的事以后隨時可以問我,問點其他方面也行。”
其他方面。
看著姜歲那樣子,朝荷明白過來所謂其他方面指的什麼,耳廓有點熱。
“其他……好的,不勞你費心哈。”
姜歲點點頭,“希你永遠都用不到我這個軍師。”
“用不了的,我現在有數得很。”
“但愿如此。”
現在一臉自信的朝荷萬萬沒想到后面真的有要求助軍師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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