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金花?”朝荷問。
別人表白都是送真花,他送一束金做的荷花,實在稀奇。
宋屹霆掀:“猜猜花語。”
朝荷想了想:“富貴?”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認真的口吻:“我對你的會升值。”
朝荷怔愣了好一會兒。
有點想笑怎麼辦。
覺這是他自己編出來的花語。
低頭抿,忍住笑意,“心意收到了。”
宋屹霆都不需要問,便知道朝荷很喜歡金制的荷花。
“你這個禮還特別的。”朝荷問他:“提前準備了很久吧?”
“那個只是花,”宋屹霆將桌上致大禮盒蝴蝶結拆開,神散漫帶笑,“這個才是禮。”
朝荷走過去,垂眸一瞧,那麼大的禮盒裝著的是一條寶石藍高定禮服。
看質面料就華貴得不行,得是很重要的場合才穿的。
“拿出來看看。”
朝荷手拿出,手細膩,是一條拖地魚尾,抹的款式,腰收的很,再配上這個,一般人很難駕馭,要高和氣場才撐得起來。
“為什麼送禮服?”
男人靠在桌邊,雙手抱,“提前祝賀你紀錄片拿大獎,留著以后頒獎典禮時穿。”
朝荷微頓,抬眉看他,“八字沒一撇的事。”
宋屹霆挑眉,“你有那個能力,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我預計快了。”
他真是送禮總能送到心尖上,連以后登臺領獎的禮服都提前準備好了,還有以前送的一套很貴的攝影設備,宋屹霆似乎比想象的關注。
很多以為宋屹霆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作為外行人,他一定是花了很多心思來了解的職業、的理想。
朝荷看著的禮服好一會兒沒說話,宋屹霆瞥見了眼角的意,食指彎曲過鼻梁,溫和輕聲:“去試一下。”
“不用試,看著就好看。”
男人拉住手腕,“走,上看看。”
朝荷在一樓房間換了禮服,因為這禮服是抹款式,又沒有,想著只是試試,便沒穿bra。
換好服出來,男人正倚在大理石桌旁,長疊,幾乎是看見朝荷的一瞬,宋屹霆眸子瞇了瞇。
材很好,抹款的禮服最襯起伏與細腰,瞥見鎖骨下的一點飽滿白皙,男人薄抿了抿。
朝荷本就白,寶石藍的子更顯得如凝脂,尤其一雙筆直長,線條漂亮得像畫出來的漫畫人。
高長,烏發順,細長眉眼深邃如湖泊,穿上華麗的禮服更冷貴了幾分。
“合適嗎?”朝荷問。
宋屹霆指尖拎著細鉆高跟鞋走過去,在面前單膝蹲下,俯為穿鞋。
重心有些不穩,朝荷只好手扶住他肩頭,看著男人廓分明的冷峻面容,輕咬,“哪來的鞋?”
“你對象準備的。”宋屹霆低聲。
穿好鞋,他抬眸,像在欣賞一幅很絕的畫作,結微,“很。”
朝荷心頭被狠狠一擊,他是半跪著的姿勢對說話……
他讓俯視他。
任何場合做慣主導的宋屹霆,甘愿伏低仰視。
即便是欣賞,也沒有紈绔子弟那套凝視與打量。
這種細節,讓心里散開一圈圈的麻意,像了電。
朝荷心口熱得厲害,別開眼,宋屹霆拉著,將人帶到一塊全鏡面前。
看見鏡子里致冷貴的自己,朝荷才發現這子穿在上比單看要漂亮很多很多。
竟真的那麼合適,從收腰的弧度到擺的花樣都恰到好。
將材優勢發揮到最大,腰細長、漂亮的鎖骨,自己看著都有些挪不開眼。
兩人視線在鏡中匯聚,男人的眸子那麼炙熱,他走近,從后環住朝荷的腰。
“真的很。”
宋屹霆的聲線已經啞了,朝荷微微咽了咽,“謝謝你準備的禮。”
“你今天說了很多謝謝了。”
朝荷轉,踮起腳尖,在他上印了一吻,眼睛亮瑩瑩。
“我很喜歡。”說。
男人結滾了滾,垂眸看,一手到細膩的后背,帶著溫度的手掌讓人子了。
下一瞬,朝荷被抵在鏡面,后是冰涼,面前是窒息的火熱。
呼吸纏,笨拙回吻,惹得男人氣息不穩。
當后背拉鏈被拉開時,朝荷眸子驀地睜大,用力攥著他肩頭料,“宋……”
宋屹霆用吻堵住,不知被誰到墻上開關,屋一片漆黑,氣氛瞬間升溫。
挲聲與凌的腳步聲響起,朝荷渾起了皮疙瘩,被按進沙發時大腦似被電擊。
輕著推宋屹霆,“你背上的傷還沒好……”
“一點皮外傷而已。”男聲沙啞低沉,帶著濃濃念。
朝荷大口氣,“可是,這是沙發……唔——”
男人顯然等這一刻等了很久,本不給說話的機會,很快將困在旖旎混沌里。
……
晨熹微,白紗窗簾遮住一部分,客廳里散一地。
沙發上朝荷蓋著毯子,還沒睡醒,依稀覺被人抱起進了房間。
沾上床,后背有更溫暖的軀挨上來,男人將圈在懷里,兩人又睡了過去。
朝荷再醒來時發現屋里一片漆黑,旁已經沒人了,一看手機,十點半。
裹著毯子拉開遮窗簾,好一個艷天。
宋屹霆起床的時候有一點覺的,他吻了吻額頭才起的,但當時太困沒醒來。
想到昨晚在客廳,朝荷面頰燙得嚇人。
宋屹霆表面看著清峻沉穩,其實重的……
有時候較真起來能要人半條命,昨晚他就著朝荷說了好幾次喜歡他,那蔫兒壞的惡劣勁頭,朝荷現在還記憶猶新。
覺都有點不敢直視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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