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鼠小鼻子了兩下,不但小眼睛更紅,就連全的銀都變了赤紅,而且很明顯,它的妖能增加了,型變大了一分。
吳北良心中大呼神奇,這小老鼠有意思。
銀鼠點頭不止:“吱吱!”
【香,可真是太香了,香死個鼠了,好喜歡,這是鼠鼠嗅過最香的寶貝了,再讓我嗅兩口。】
吳北良迅速挪開道空劍,不讓對方聞了。
銀鼠急了:“吱吱!”
【大哥給點兒面子,再讓我嗅一會兒嘛,若是伺候舒服了老娘,老娘以相許也是可以的。】
吳北良沒好氣道:“勞資對老鼠沒興趣,你想嗅可以,哭。”
銀鼠一怔,隨即恍然:“吱吱!”
【我知道了,大哥你是想要我的紅髓晶眼淚吧,不行啊,我一個月最多可以流六滴,你已經拿走四滴了,剩下兩滴起碼得七日后才能流出來,現在哭就是干打雷不下雨。當然,若能多聞聞超級香的寶貝,說不定時間可以提前,還能多哭出幾滴來。】
吳北良不信銀鼠的話,對金說:“金,嚇唬它!”
金抬起左前肢,線條流暢的鋒利爪子從墊中探出,劃出殘影:“嗷嗚!”
【哭,你丫不哭,貓爺撓死你!】
銀鼠:“哇——”
嗯,確實如它所言,干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淚都沒有。
吳北良:“行了,小老鼠別哭了,咱們聊聊。”
銀鼠:“吱吱!”
【嗚嗚……你……你快把大傻貓……貓收起來吧,鼠鼠怕……怕死了啊。】
金大怒:“死老鼠你說誰是大傻貓?貓爺撓不死你!”
吳北良趕把金丟回九層妖塔。
“小老鼠,給你兩個選擇,一,馬上死,二,跟我走,做我的寵,每天都有寶貝聞,像你剛才嗅過那種品質的寶貝,我還有好幾件,絕對給你至高無上的。”
銀鼠毫不猶豫:“吱!”
【我選二,快給我聞聞寶貝!】
吳北良又讓對方聞了一會兒道空劍,銀鼠激得渾抖,仿佛在某種事上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它的發更紅,更亮,型進一步變大。
盞茶功夫后,銀鼠恢復銀,型保持不變,整個鼠妖能澎湃。
“吱吱!”
【爽!鼠鼠我啊,已經幾十萬年沒有這麼爽了,這些年,鼠鼠的前后背,差點兒噶了呢,多謝你啊,帥哥,真不考慮讓鼠鼠以相許嗎?】
吳北良:“以相許就不用了,每個月多哭幾次,多給我整點兒紅髓晶就行了。”
銀鼠點頭:“吱吱!”
【只要寶貝嗅得勤,紅髓晶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啦。】
吳北良把它收進九層妖塔,讓金時刻盯著它,但不能吃了它。
對于這次的收獲,吳大人很是開心,他拍了拍靈空獼的猴頭:“小六,干得漂亮,這次你立了大功,獎勵你百萬靈石!”
靈石堆小山,出現在靈空獼眼前。
“老大真是全大荒最大方,最帥,最好的老大,泰辣!”
靈空獼撲到靈石堆上,哐哐炫了起來。
……
三日后。
吳大人遇到了李嫣然。
沒有任何意外,又被好之徒圍攻了。
經過吳大人的特訓以及與林曦的不斷切磋后,不再一開始就底牌盡出,也不再慌無措。
以一敵四,竟一時不落下風。
看樣子,這是剛開打沒多久。
圍攻的人吳北良認識一個,那人是個散修,名蔡巖,碎虛九品,是桑彪的同伴之一。
蔡巖相貌英俊,儀表堂堂,很容易讓人心生好。
他一邊進攻一邊說:“姑娘若愿意與貧道結為道,貧道保證此生只對你好,不看別的人一眼。”
;李嫣然啐道:“呸!癩蛤蟆想吃天鵝,汝何不小解于地,拂面自照,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配給本姑娘提鞋嗎?”
蔡巖對自己的相貌頗為自信,這是第一次遭人辱罵,他被氣笑了:“生得如此貌,卻這般惡毒,貧道雖然算不得大荒第一男子,但想找個比我英俊的,卻難如登天。”
吳北良聽不下去了。
他本想讓李嫣然再打一會兒,以戰養戰的機會對份尊貴的錦繡七公主而言,殊為難得。
但現在……
他輕咳一聲。
聲音不大,落在眾人耳中,卻宛如驚雷。
蔡巖四人循聲來,什麼都沒看到。
李嫣然穿花蝴蝶一般飛舞,出言嘲弄:“我很困,閣下如此普通,為何能這般自信呢?”
蔡巖大怒,心中生出殺機,他要把李嫣然抓住,狠狠地辱,再殺死!
“撲哧!”
吳北良忍不住樂了。
李嫣然毒舌起來,還帶勁兒的。
蔡巖四人心頭一凜,看到了接下符的吳北良。
李嫣然頓時大喜高呼:“師父,你來啦!”
吳北良微微頷首:“嫣然,你沒事吧?”
李嫣然搖頭:“師父,我沒事兒,就憑這幾個臭番薯爛鳥蛋,徒兒還不放在眼中。”
“這樣啊,那你繼續,把他們先閹后殺,讓這幾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下輩子做狗尿苔。”
蔡巖冷笑道:“真當我們不是這小妞兒的對手了,我們故意放水陪耍呢,吳北良,你還是一起上吧,得來全不費功夫,秦武王的潑天獎賞,是我們的了,三位,莫再留手,先殺吳北良再生擒小妞兒!
潑天財富加絕世人,咱們也是好起來了!”
另外三人哈哈大笑,紅滿面:
“不錯,雖說在境中收獲頗,但跟秦武王的獎賞比起來,還是太了。”
“狗無良坑了大家不寶貝和靈石,他還有圣級靈寶,殺了他,瓜分他的一切,也能讓我們大賺一筆!”
“不管怎麼算,這波都是賺!”
吳北良看白癡一樣看著四人,語帶嘲弄道:“有沒有可能,你們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呢?”
蔡巖嗤笑:“你就是浪得虛名,碎虛一品而已,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黃師兄,孫師兄,王師兄都是天仙一品,仙凡有別,就算你是饕餮吞天竅,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黃道哲神傲:“小子,貧道天縱奇才,三百年仙,如今又鞏固境界二百載,你對道爺的實力一無所知!”
吳北良眨了眨眼,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
蔡巖四人不解:這是干啥呢?求饒不是應該下跪嗎?
他們沒有看到,吳北良手中有一把了符的劍,乃是圣級靈兵,名曰道空。
剛才他們嘚瑟嗶嗶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悄悄把大量靈能輸送到道空劍。
這一劍,簡單到了極致。
這一劍,沒有劍氣,也沒有劍意,蔡巖他們自然就沒有在意,也不曾防。
當他們心有所時,腦袋已經不約而同和告別,飛上了半空。
腦袋翻滾,看到了脖子濺出來的,就像向的潑墨畫。
以鮮為染料,以虛空為畫布。
他們看到了自己的,很是困:咦?下面站著的無頭尸看起來好面啊!
微風不燥,吹拂耳畔,發飄揚。
嗯,很舒適。
——呃……不對!是我們的,這怎麼可能?
驚恐的緒瞬間涌腦海。
吳北良的聲音淡然響起,宛若雷鳴:“同樣的話送給各位,你們對小爺的實力一無所知!也對大佬的劍技一無所知!”
砰——
四無頭尸倒地,鮮如紅的小蛇,蜿蜒游出。
李嫣然都看傻了,眸中是漂洋過海的崇拜和意。
撲過來,雙臂張開。
吳大人閃現,公主抱了個空。
小妮子一怔,委屈,水汽彌漫眼眶,凝晶瑩的淚滴。
一眨眼,一行淚落:“師父,你太帥了,師父,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