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看著你繼續苦,也希我哥能好好的,只要你在,他永遠緒不會穩定,你們倆不會有什麼安生日子。”
沈希夷沒想到梁念還能看到這些,眼神有些詫異。
“他沒把你當妹妹,你倒是把他當好哥哥了。”
“他不是不把我當妹妹,他只是心理有病,他也不是故意那樣對我的。”
雖然梁雋臣對不怎麼樣,但梁念還是下意識的會維護他,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這大概就是緣吧。
沈希夷著,半開玩笑的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不是故意這麼對我的?或者說,因為他心理有病,他對我做什麼,我都要原諒?”
梁念怔了怔,搖了搖頭,沒說話。
不過沈希夷也不拆穿,每個人想法不同,何況梁念跟梁雋臣是兄妹,能倒戈幫自己一把,就已經難得了。
沈希夷脖子上的傷口說深不深說淺不淺,但還是住了好幾天醫院。
這麼幾天,沈希夷沒看到梁雋臣的影,甚至連他的消息都聽不到幾句。
來看的一開始只有梁念,后來得知消息的盛薏和黎書禾也來了。
還能見到梁念以外的外人很震驚,不知道梁雋臣這次葫蘆里賣的又是什麼藥。
本來清清冷冷的病房忽然就熱鬧起來,盛薏一見到沈希夷,就快步走過來,端著的臉左右看了看。
“你可真夠狠的,那可是脖子,得多疼。”
盛薏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一樣是嚇壞了,怎麼都沒想到沈希夷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來。
沈希夷抬手輕輕了自己的脖子,低聲笑了笑:“這不是好好的嗎?”
黎書禾此時也低頭下來仔仔細細的看的脖子,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那麼厚的包扎了,只有傷口有包扎。
但傷在脖子,還是有些目驚心的。
“果然吶,不婚不育報平安。”黎書禾慶幸自己是不婚主義,沒有任何人能綁架自己。
沈希夷被黎書禾一句話給逗笑了。
盛薏從進來眉頭就沒舒展過,沒有黎書禾那麼看得開,何況自己跟沈希夷的分又不一樣。
橫了一眼黎書禾。
黎書禾咧一笑:“我是看希夷沒什麼事才能開玩笑的。”
沈希夷著盛薏,問:“高先生陪你來的?”
“這邊正好有工作,所以一路過來了。”
黎書禾懶懶的瞥了一眼:“什麼正好有工作,分明就是不放心你過來。”
盛薏被調侃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你胡說什麼呢。”
沈希夷如今心疲憊,忽然看到這種健康好的,心有些復雜。
跟梁雋臣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健康的,他把病態偏執的占有當做,而又總是不停說服自己。
畢竟他對自己的好總在實。
“希夷?”
沈希夷發著呆被盛薏喚回了理智。
“你們怎麼能看我的,外面沒有報表什麼的麼?”沈希夷在這里住了幾天就有幾天沒出病房。
覺得自己大概出不去,所以就懶得出去。
盛薏跟黎書禾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搖頭:“沒有保鏢啊,我們知道了你出事就過來了,這一路都暢通無阻,沒人攔著。”
“怎麼了?梁雋臣之前一直讓人看著你麼?”盛薏很意外,畢竟自己遠在東城,很多事不能第一時間知道,甚至痕跡才會知道。
沈希夷扯了扯角沒有否認:“嗯。”
盛薏和梁雋臣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他的格算是有一點了解。
當時梁雋臣對怎麼做的,現在還歷歷在目呢,沒想到對自己在意的人,他的手段更過分。
“他本就瘋的。”盛薏不免擔心起沈希夷的將來。
不過看到沈希夷這樣,又覺得沈希夷和他其實半斤八兩,誰也不會讓誰好過。
這種日子,怎麼過其實都痛苦。
們三人眼神流著,有些話沒有宣之于口,卻都能明白。
黎書禾:“我們三個人,應該能策劃一出完的逃跑計劃吧。”
沒什麼顧慮,倒是先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盛薏跟沈希夷對視了一眼,然后看向黎書禾,沈希夷角微微勾起淺淺的弧度:“當然了,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沈希夷對梁雋臣現在的態度漸漸有了比較清晰的判斷。
來那麼一手,被他嚇得不輕,現在是什麼也不敢做了,大概率只會遠遠觀,保證不會從自己手心里溜走就行了。
這樣一來,們可作的空間就很大了。
在醫院住到第七天時,一直不見蹤影的梁雋臣總算是出現了。
雖然已經打理過,但他的眉眼廓滿是遮不住的憔悴。
還有,他的脖子被包扎了。
沈希夷看到之后,整個人石化了一瞬。
男人沒有穿西裝,黑的休閑裝卻更合他邪惡冷酷的本。
一直幫著沈希夷收拾東西的梁念在看到梁雋臣從外面進來,看了一眼沈希夷后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病房。
沈希夷坐在病床邊上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他的眼神溫順了很多,那試圖要掌控一切的瘋子好像已經離了他的。
沈希夷抬眸著他,眼神溫淡,沒有緒。
梁雋臣卻無視這樣的態度,傾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挲著脖子傷口包扎的地方。
“我試過了,真的很疼。”他聲線溫,仿佛很心疼遭了這麼大的罪。
沈希夷一直沒有波的心漸漸還是不可避免的了一下。
他蹙眉的樣子,是真的心疼。
沈希夷有那麼一瞬間連呼吸都有點小心翼翼,梁雋臣這份瘋癲,還是技高一籌。
這恐怖程度,堪比十部恐怖片。
“你瘋了嗎?”沈希夷忍不住攥了手邊的床單。
男人的手隨后又溫的上的臉,聲音低沉又溫和:“以后我不會再讓你這份罪,你要是生氣,可以拿我撒氣,我渾任何一個地方,你都可以捅,我不怪你,但別再傷害自己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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