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桁看著鉗制住已經昏迷過去的黎祖川的兩個壯漢,沉著臉,“你們現在已經連藏都不藏了嗎?”
來搶人就算了,還這麼明正大?半點都不帶掩飾的?!
康建東一本正經地說道:“因為并不是一個好習慣,所以我們得明正大。”
蔣桁氣得腦殼疼。
你們還理直氣壯啊。
“那我是不是得夸夸你們?”蔣桁咬牙切齒地問道。
康建東:“不客氣。”
蔣桁:“…………”
深呼吸一口,保證自己暫時不會被氣得心梗后,冷聲命令道:“既然他們這麼喜歡來,那就一個都別走了。”
康建東面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卻冷了下來。
蔣桁這話的意思是要殺了他們。
“蔣總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我們還是更喜歡自己的狗窩,就不勞煩蔣總款待。”
隨著康建東話音的落下,現場頓時砸開了一枚煙霧彈。
這煙霧彈不僅能遮擋視線,還催淚,并且其中還有迷藥的分在。
導致在場的人一個個綿無力地跌坐在地,雙眼止不住的落淚,遠遠看著仿佛經歷了什麼特別大的悲慟。
等吃下解藥,驅散了走廊的煙霧后,哪里還有康建東幾人的影。
至于監控,并不意外的什麼都沒發現。
“傅卓宸!!”蔣桁從牙里出來幾個字。
他的手下看著蔣桁看到他的這個模樣,下意識小小后退了兩步。
他們敢肯定,如果這個時候傅卓宸就蔣桁面前,一定會被他打個篩子!
這蔣桁第一次被人從他的地盤這麼肆無忌憚地將他的人給帶走。
傅卓宸這樣做無疑是在挑釁他。
可是更讓他心驚的是,傅卓宸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輕松?!
剛剛那一枚摻雜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煙霧彈就算了。
這一枚煙霧彈再厲害,也只能在小范圍使用。
可是這幾個人是怎麼混進來的,剛剛又是怎麼離開的?
哪怕他們在走廊里沒有多的還手能力,可是外面的防衛力量可是半點不薄弱。
傅卓宸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他難道還真的能夠將這里當他家的后花園嗎?!
蔣桁并不愿意接這個事實,在康建東幾人帶著黎祖川離開的第一時間就立馬讓外面的人防備了起來,一定要將人給攔下并殺了。
可是他們不要說將人攔下,他們就是人影都沒看到半分,就好像這幾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蔣桁不死心,在讓網絡技部的人恢復監控的同時,也讓人排查各個角落。
他不相信人真的可以這麼憑空消失,而且還帶著一個昏迷過去的黎祖川。
他們怎麼逃?怎麼躲?
可他找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卻是半點蹤跡都找不到,反倒還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聽說我親的哥哥真的找人?不知道我這個做弟弟的能不能幫得上忙?”
蔣桁看到悠哉悠哉前來的蔣字彥,一臉冰冷,“你來做什麼?”
“聽說你背后的聯絡人被傅卓宸的人帶走了,所以我特意來幸災樂禍啊,要不然我還能來干嘛?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來幫你的嗎?”蔣字彥滿臉寫著幸災樂禍的嘚瑟。
蔣桁臉更差了幾分,“滾!”
“喲喲喲,我只不過是和你說了兩句,你怎麼就急了呀,我明明記得你以前的耐可沒有這麼差的,怎麼,爸去世了,你也就不忍了是嗎?”蔣字彥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挑釁姿態。
看著突然出現的蔣字彥,又聽著他這樣囂張的話語,一個猜測快速從蔣桁的心頭涌起。
“傅卓宸的人可以離開,是你幫的忙?”蔣桁微微瞇著眼睛看他。
他不相信傅卓宸真的對他有這麼多的了解,可以從他的手上悄然帶走他想要的人。
雖然他也不愿意相信蔣字彥有這個本事,但如果從互相了解這一方面來說,蔣字彥確確實實會比傅卓宸更了解他。
“是啊!”蔣字彥非常坦然地承認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燦爛,“你說你,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殺了人家,人家當然不愿意再和你合作,所以就來考慮更加優秀的我啊。”
“呵,優秀?我看你除了臉皮越來越厚,別的地方倒是沒半點長進。”蔣桁冷聲嘲諷道。
偏偏,這個時候的蔣字彥聽著蔣桁的嘲諷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能接著他的話說道:“臉皮厚才好辦事啊,你能這麼功,難道不就是靠著你那一張比城墻還要厚的臉皮嗎?要不然你怎麼可以做出那麼多言行不一的事來,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在喬思沐面前做雙面人?”
明面上對著喬思沐各種迎合,說什麼就做什麼,但實際上,蔣桁依舊是那個只顧著自己利益的人而已。
又或者說,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變過。
“看來你在這個人世間已經沒什麼可留的了。”蔣桁冷冷出來一句話,同時,抬起手臂,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蔣字彥的眉心,隨時,子彈都會直中蔣字彥的腦門。
蔣字彥的眸底快速劃過一抹慌意。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蔣桁真的對他了殺心。
不對,蔣桁什麼時候不想殺了他?
只不過現在的殺心格外重而已。
“你殺不了我。”蔣字彥勾說道。
“那就試試看。”蔣桁冷著聲說,并打開了槍的保險。
蔣字彥悄悄地咽了一口唾沫,努力維持著自己的緒,好讓聽上去還算是冷靜,有恃無恐,“你盡管試啊,我也好奇你背后的那一勢力到底能有多厲害的。
你說,如果他們知道了你讓他們的人在你的眼皮底下將人給抓走了,他們對你會是什麼態度呢?再有,我現在可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你背后有人,我背后同樣有人,而且,對比你背后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旁支,我背后可是有著全乎的一個世家族,你確定,你敢對我手嗎?”
蔣字彥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保持著一抹挑釁的笑容,看得蔣桁恨不得立馬打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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