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惹得俏臉滾燙,忍不住了,但在半路的時候就又被某個壞給截胡了。
他的舌尖探了出來,輕輕地描摹的形,這如同花瓣一般麗的東西,是他品嘗過最味的珍饈。
就連在親吻之時,徐戈的角都一直彎起,都不下去。
本來打算保持紳士風度,淺嘗輒止。
但當真的得到了最喜的東西之后,隨之而來的有強烈的快,還有更為濃烈的期待。
期待,期待下一次的相。
藥味和齒間的馨香一齊襲來,徐戈覆蓋在唐止霧手背之上的大手驀然一松,緩緩落至的耳朵。
一的傷,哪里都讓他心疼不已。
糲的指腹在紅了的耳廓上輕輕過,。
最后,就連耳垂上小小的耳也不曾放過,而是新奇地弄了好幾次。
溫度很低,但他的瓣卻是滾燙無比。
唐止霧不自覺地合上眸子,只留下一點細細的來看他。
燭火閃,氤氳了視線,模糊了一切,混淆了所有的。
在及到他時的模樣后,唐姑娘又忍不住害地閉上了眼睛。
整個人麻麻,毫無支撐,只能微微前傾,將男人當做了這塊漂浮的浮萍,唯一能夠依靠的岸堤。
這樣的作,完完全全地毫無保留地獻上了自己的芳。
輕巧的吻便借著這勢化作了疾風驟雨,細細地擊打在唐止霧的上,讓忍不住嚶嚀出聲。
“唔.......”
“霧霧,好喜歡,好喜歡和你,一直好不好?”
他接連不斷地表達和問題,膩歪地讓本就沉醉在親吻中,如同小蝦米一樣的唐止霧更加憤難耐。
只能用舌頭跟他暗自較勁,使勁將那作威作福為所為的東西,三下五除二地趕出了自己的。
最后還使壞般地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哼哼”了兩聲。
雙眸睜開,圓溜溜的眼睛中還含著迷蒙,但在其中卻多了幾分狡黠。
這濃濃的挑釁落在徐戈的眼中全都變了獨有的,專屬于他自己的。
本來已經回家的舌尖面對這敲門聲,便又跑來開門,了的齒關。
這作,嚇得那整齊的皓齒驟然一,唐止霧如臨大敵一般驚恐地看著他。
“你....你,你你你!”
徐戈滿臉之,薄輕輕蠕,還想著靠近,卻被那白花花的小手給捂住。
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出了幾個字來控訴他的行為。
“你太討厭了,怎麼能,怎麼能.......我的牙齒。”
一開始中氣十足,但越說,聲音越小,最后的五個字幾乎快要聽不見,細若蚊吶 。
看著男人還帶著,不自咂的樣子,唐止霧氣不打一來,沖他齜牙咧,小聲地罵了一句,
“你是小狗!”
剛說完,準備造反,側頭不去看他之時,端著鮮糕的阿修已經到了門口。
“大人,需要把鮮糕拿進來嗎?”
那種的覺又來了,唐止霧雙手搭在徐戈的肩膀上,朝著門口挑了挑眉。
茸茸的頭忽然一斜,靠近徐戈的耳朵邊,用氣音小聲地開口,“你去拿進來,要快一點,我好。”
熱氣噴灑在上,徐戈只覺全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囂。
結上下滾了一下,徐戈這才有了反應。
他微微起,抬手了一把唐止霧蓬松的發頂,繼而轉朝著門口走去。
在轉的那一刻,握著的拳頭才明顯地松開,步伐沒了往日的穩健,變得頗有些著急。
等待在外的阿修久久得不到回應,剛想要再喚一聲時,閉著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徐戈高大的子將只隙開一點點的門嚴合地遮擋,讓人無法窺見霜寒閣一一毫的東西。
“大人。”
看見徐戈出來,阿修重新俯首,手中端著的鮮糕朝上遞了遞。
手中一松,頭頂傳來了徐戈的命令,“阿修,今日不用值守,讓徐府中所有的人都下去休息吧。”
隨即,便是門被關上的聲音。
阿修愣在原地,皺著眉頭,實在是想不通。
重新看了一眼面前燈火通明的霜寒閣,這才帶著疑轉離去。
走到院落口之時,他悲傷地抬頭看了看月亮,輕聲哀嘆,
“看來大人還在生上次的氣啊.......”
自覺沒趣,阿修便快速離開,去通知值守的錦衛和府中還未休息的丫鬟小侍。
門被合上,徐戈端著鮮糕轉,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輕皺起了眉頭。
“上還有傷,怎麼自己下來了?”
那剛剛還好好坐在書桌上的小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從上面跳了下來,跑到書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帶著一嗔怪的話讓唐止霧撅了撅,細細地呢喃,“我就是不想坐那里!”
垂著頭,又重新瞄了一眼自己的小手和膝蓋,雖然沒有傷及筋骨,但皮傷的痛現在還能夠到。
眨著眼睛,一盤白生生的糕點就已經被一只修長的大手送到了眼前。
香味四溢,那撅著的小立馬揚了起來。
雙眼冒,頭猛地抬起,朝著正拿著糕點,蹲在旁的男人驚喜地喊道,
“好香啊!!!我全部都能干完!”
剛準備手去拿,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手在快要接到鮮糕時停了下來。
沉默了三秒,唐止霧雙目含水,可憐地向了端著盤子的徐戈。
“謹之,要你喂我!”高懸在盤子上的小手驟然拐了一個方向,最后落到了男人的手臂上,輕輕了。
“止霧。”徐戈抿著薄,頭顱微微低垂了幾分,修長的手從碟子里起一塊白的糕點,送到了的邊,“不早了,只吃半碟如何?”
張開,已經吃下一半的唐止霧愣了愣,里的鮮糕瞬間變得索然無味,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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