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爺的熱度可不比一線男明星流量差,他的也是廣大網友關注的,只要邊出現個母蚊子都會被造謠的程度。”
“要是證實他朋友是黎姿,一定會的呀!”
這要不是被喊來抓男明星的緋聞,誰敢來拍傅三爺的私生活啊!
只是現在來都來了,來的還都是全市各大有名的經紀公司,膽子便大了起來,不拍白不拍。
記者們眼睛更亮了起來,拍得更為賣力,紛紛往著那響著水流聲的浴室走去,到門口誰都不敢再往前。
其中一個記者上前,還怪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卻不敢說話。
其他人也只能在門口等著,從扛著專業設備直直對著門口等到蹲在地上、坐在椅子上、坐在床上、坐在桌子上的都有。
“過去半小時了。”有人開口。
一旁的黎姿嘆了口氣,“你們快走了呀,一群人看著別人洗澡算是怎麼回事呀?”
話是這麼說,可不希這些記者走,畢竟都是來的。
“黎大小姐,傅三爺洗了這麼久沒事吧?要不你進去看看?”
黎姿眉頭輕皺了下,“我去看看,一會他要是出來了,你們可得走了,你們也知道他的脾氣不好。”
其他人點頭,“放心,我們頂多拍一兩張,一定會把你拍得很好看的!”
黎姿笑了笑,敲了敲浴室的門,“阿燼,洗好了嗎?”
門沒回應,擰下門把進去。
里面竟然空無一人!
為首的記者帶著他們涌了上去,拿著相機咔咔一頓拍,結果里面沒人。
大失所。
“黎小姐,沒人就沒人,你耍我們有意思嗎?”
黎姿啞口無言,往開著的窗戶看下去,這里可是頂樓,傅燼還能憑空消失了?
甚至抬頭看了天花板,寬大空的浴室本沒辦法藏人。
人不在里面了。
“黎小姐,今天這一出不會是你自導自演的吧?”有人問道。
那些記者拿相機對著拍,黎姿手將自己的臉擋住,“我有必要嗎?”
“阿燼真的是跟我一起進來的!”
有記者笑,“難不傅三爺還能長了翅膀飛走?”
“沒意思沒意思,走吧,大半夜的,什麼新聞都沒拍到,反倒見了一個有幻想癥的人。”
“我看跟傅三爺應該半錢關系都沒有,想跟人家傅三爺炒熱度吧。”
“絕了。”
記者們的天生就是淬了毒一樣的,說得黎姿越發抓狂起來。
一雙眼睛瞪著他們,“你們說誰有幻想癥??”
緒突然變得十分過激,那些記者像是捕捉到什麼,咔咔又是拍了好幾張。
“不許再拍!給老娘滾!”幾乎是嘶吼出聲的。
糟糟的一片。
-
此時,傅燼在隔壁房間,出門的時候,聽到里面的聲音,眼眸里的冷霜更甚。
他是從衛生間的窗戶爬出去,著外面的墻過了隔壁的房間。
如若不然,此刻被抓酒店開房的就是他和黎姿了。
那熏香的藥愈發發作得厲害,傅燼打了電話,進電梯往下走。
到樓下,陳簡已經趕到了,他上車后,說了個公寓的名字。
車上,陳簡看到他的不對勁,“傅總,你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去醫院?”
“不用,開快點。”
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到溫熙所在的公寓停下。
他走進電梯上去,直接按碼進去,客廳燈是黑的,他往主臥走去,擰下門把。
夜里一點的時間,床上的人睡得可真香。
將他引到那樣的地方,卻在這睡得那麼舒服安穩。
傅燼心的火瞬間被點燃了,那焦郁更甚,他一步步走過去。
將孩兒在下,一下又一下地吻著。
溫熙睡得并不是很沉,覺到上很沉,睜開眼,看到的是傅燼在上,還吻著的!
傅燼怎麼會在這?
他不是應該和黎姿在酒店里嗎?
“唔……”
手剛舉起來,被他一只手足以扣住,過頭頂,另只手著的下顎,沉咧地再次吻上去。
更像啃咬,在宣泄著緒般,用力又魯。
領口服被拉開,他一口咬在鎖骨細膩的皮。
溫熙抿著,疼得眼淚瞬間從眼角落。
“傅燼!你要發瘋出去!”
傅燼渾的浴火,一雙炙熱的雙眸看向熊熊燃燒著。
他臉繃得,深眸死死盯著,眸底暗得深沉濃烈。
“那張紙條是你給我的嗎?”
溫熙眼睫低垂下去,瞬間下被他霸道強勢地更加抬起,看著他。
“說話!今晚約我到那個酒店,出現的人卻是黎姿是不是你的手法?”
沉沉的一張臉,憤怒、嘶吼,烏云布,狂風大作。
看到這樣的眼眸,溫熙說不害怕是假的,可事做了就是做了,只能認。
“是。”
頃刻間,傅燼沉的眉眼眼尾被抑得泛紅,漆眸中積蓄著驚濤駭浪。
呵。
他怒極反笑,原來,今晚的一切都是假的啊,而他就是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從那張紙條開始,黎姿說得對,在拼命地把他往外推。
他竟然會以為想清楚要接他,心底冒著甜意手忙腳了一個晚上。
甚至上現在穿的這套灰運服也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年輕些,想要迎合的審,想要和看起來更配些。
都是假的啊。
他笑起來,扣著下顎的手更為用力,骨節發白,咬牙切齒地問。
“為什麼要那麼做?”
明明已經知道答案,可他從未從心底真正接,只要說,不管多離譜的,他都信。
溫熙卻不敢說話,現在在眼前的人,很生氣,很危險。
“說話!”
傅燼眼眸沉咧,不得出一個答案誓不罷休。
溫熙一咬牙,心里想什麼便口而出,“我討厭你的喜歡,很煩,我也不喜歡你,所以要把你推……唔……”
話沒說完,瓣被覆上。
“火,你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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