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都的第二天,蘇卿禾就開始準備去上班了,早上起來困得不行。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起床去洗漱。
蘇卿禾這個時候,真的無比羨慕何南梔,至不用坐班,更不需要朝九晚五。
何南梔這會兒還在蘇城,要陪家人過完元宵節,才會回來。
有節后綜合癥的人,不止蘇卿禾一個。
辦公室里,一眼去,大家都一臉疲態。
有些人甚至連開機碼都忘記了,急呼信息部,幫忙找回碼。
還好公司的領導們,也都知道節后第一天上班,同事們都還沒有進工作狀態。
領導們并沒有安排很多工作,大家順理章的魚。
十點多,蘇卿禾去水吧倒了一杯咖啡。
剛走回工位坐下,就看見人事總監帶著一個很眼的人,往這邊走過來。
等那個穿香奈兒套裝的人走近,蘇卿禾才發現,竟然是陸秋桐!
難怪剛才看著十分眼。
人事總監向大家介紹道:“大家好!這位是新來的副總經理,陸秋桐。以后主要負責,‘月眠’品牌運營方面的工作。”
陸秋桐是三年前離開公司的,所以有些老員工還是認得。
“各位同事好!我是陸秋桐,希在以后的工作中,能跟大家相互配合,一起把品牌做得更好。”
陸秋桐一雙眸掃過眾人,最后定在蘇卿禾上。
蘇卿禾有些擔心,陸秋桐會不會跟自己說話,從而曝了跟陸晏辭的關系?
還好,陸秋桐只是笑了笑,而后帶著人事總監離開了。
陸秋桐離開后,大家坐回工位上,低調地小聲討論:
“這位新來的副總,氣場可真強大。”
“而且有錢。”另一個同事說:“你看上穿的是香奈兒套裝,這可不算是上最貴的。戴的那個手表,得兩百多萬呢!”
“真的啊?難道是豪門闊太?”
怕同事們得罪人,老員工開口提點道:“你們別瞎猜了,這位是陸總裁的親姐姐。”
“啊??”
“原來是集團大小姐啊,難怪周貴氣,看著就不一樣。”
“是啊,大小姐長得真好看,氣質優雅高貴。”
得知是集團大小姐,同事們紛紛拍起了馬屁,也不管本人能不能聽到這些夸贊。
蘇卿禾安靜地低頭工作,過了一會,放在鍵盤旁邊的手機震了震。
拿起手機解鎖,看到了陸秋桐給發的微信:禾禾,中午一起吃飯吧。
一起吃飯?
蘇卿禾想了想,還是回復了一句:好的,中午見。
到了中午飯點,蘇卿禾抱歉地跟李嘉佳說:“不好意思啊,中午我約了朋友吃飯。”
“哦,那你快去吧。”李嘉佳語氣聽起來有些失落。
蘇卿禾坐電梯到B1停車場,剛走出電梯口,就看見陸秋桐隔著車窗對自己招手。
陸秋桐坐在一輛黑大G的駕駛位上,往后指了指:“禾禾,你坐后排吧。”
蘇卿禾有些疑地眨了眨眼,怎麼不讓坐副駕?
雖有疑,但還是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這時,才知道,陸秋桐為什麼要讓坐后排。
因為陸晏辭坐在后排。
“晏辭。”蘇卿禾馬上戲,用和的聲調喚他的名字。
“禾禾,來,扶著我的手。”
大G的座位比較高,陸晏辭地手扶了一下。
坐在駕駛位的陸秋桐,通過后視鏡看見兩人的作,笑道:“遇到喜歡的人,還真就不一樣。晏辭,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照顧人?”
“咳咳......”陸晏辭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幾聲,然后說:“姐,快開車吧,我們了。”
“行,我這就開車,可別壞你們家禾禾。”
蘇卿禾被陸秋桐這一番話說的,臉頰發燙,耳朵泛著微紅。
坐在側的陸晏辭,單手撐著扶手,薄微微上揚,笑意和了他冷峻的廓。
陸秋桐把車開出停車場,穿過兩條長長的中心街道,最后停在一家日料店門口。
一位穿和服的店長,站在門口,微笑著鞠躬:“三位貴客,里邊請。包間已經備好。”
蘇卿禾去過很多次日料店,但對于島國的鞠躬文化,實在是很難適應。
把他們帶進包間后,店長跪坐在榻榻米上,又是先鞠一個躬,然后恭敬地把餐牌遞給三人。
“禾禾,你看看想吃什麼?隨便點,今天姐姐請客。”陸秋桐笑著說。
“好呀,謝謝姐姐。”蘇卿禾梨渦淺笑,看起來乖乖的。
讓人好想一的小梨渦......
陸晏辭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微涼的指尖臉頰,蘇卿禾怔了一瞬,清澈如水的眸子,直直地看向陸晏辭。
陸晏辭眨了眨眼,解釋道:“你臉上有一眼睫。”
“現在呢?”蘇卿禾對此毫不懷疑。
“被我弄掉了。”陸晏辭煞有介事地用紙巾了手指,好像指尖真的沾著一睫似的。
蘇卿禾嗯了一聲,低頭繼續看著手里的餐牌。
最后他們三人點了一個大份刺拼盤,還點了一些壽司和沙拉。
等餐食端上來,陸秋桐卻皺了皺眉。
店長馬上輕聲詢問:“陸小姐,是不是對我們的出品,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您盡管提建議。”
“不是。我只是在嘆,不能來杯清酒。有點可惜了。”陸秋桐揮了揮手,店長趕忙退了出去。
今天是工作日,所以三人都沒有喝酒,各配一杯大麥茶。
刺拼盤里,有八只帝王蟹的蟹,陸晏辭直接拿在手里,開始用蟹鉗剝蟹殼。
“晏辭,我記得你以前嫌麻煩,不吃這個蟹的。”陸秋桐疑地開口問道。
“我不喜歡吃,可有人喜歡吃啊......”陸晏辭聲音里帶著濃厚的寵溺意味。
這確實是蘇卿禾喜歡吃的。
蘇卿禾眼睫低垂,指尖不時挲著杯沿,心跳如雷。
真是夠了,陸晏辭真的太會人了。
“我怎麼覺得我不是在吃日料,而是在吃狗糧。”陸秋桐捂笑了笑。
沒想到自家弟弟遇到真,會變得這麼細致。
陸秋桐看著陸晏辭對蘇卿禾的,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自己跟顧澤。
雖說是自由才結的婚,但顧澤沒有給剝過一只蝦。
即使是在孕期,也沒手扶過下車......
細細想來,真是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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