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整整一個小時。
他把自己系統空間里面所有的存貨都給拿了出來,都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全都下了肚,幾乎有半個倉庫。
“不喝了?”
自縛天使挑眉,看著這一地的瓶瓶罐罐。
其中還有幾瓶醬油,但他篤定說那是酒,也全讓他給喝了。
這狗日的。
林恩沉默著,手里抓著酒杯,終于是沒有再喝下去,而是出手,對著面前的主母,從左到右灑了下去。
短暫地寂靜。
“……”
砰——
林恩的頭頂長出了一個大包,汩汩地冒著青煙,手里的杯都裂開了。
“我還沒死呢!這麼早就祭奠上了嗎?(咔咔磨牙)”
“對不起,主母……剛才突然悲從心起,一下沒忍住……”
“給我收回去!”
“好嘞!!馬上!”
林恩瞪著眼,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把撒出去去的酒召喚了回來。
看著面前的這個混蛋,自縛天使真的是又氣又笑,雖然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年了,但是還是冷不丁地就會給你抖一下機靈,真的是讓既懷念又生氣。
“好了!酒也喝過了,行也提前送了!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自縛天使笑道。
林恩沒有說話,只是睜著雙眼,注視著那張臉,就仿佛要銘刻在心里,死死地抓。
自縛天使也直視著他的目,開口道:
“我不想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我也不想看到你緒失控,如果你有什麼話想說的話,就放在心里,不要說出來,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林恩了,你現在是我們的領袖,是整個盟約的締造者。”
“你永遠不能哭,就算所有人都死了,你也不能。”
林恩一句話不說,那雙眼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樣。
自縛天使站了起來,抬頭眺著那巨大的神殿,而也已經沒有被束縛在這里了。
“你知道嗎?林恩。”
“他們其實最想看到的就是你現在這樣,不然你覺得他們把我們一個個送回來是為了什麼?他們不就是想要擊垮你嗎?如果未來真的可能改變,那也許只是你一個弱的念頭,很多事就會變得更糟,糟的無法想象。”
轉頭向了林恩。
“至我現在還在,不是嗎?”
林恩目死死地注視著前方,他的手握。
“可我不想看到這樣的未來,這已經是第二個了,我不想要第三個,第四個!第……”
他沒有再說下去。
自縛天使側眼著這個年。
“那就復活我們。”
林恩一怔。
自縛天使昂起了下,那雙眼睛著坐在地上的林恩,道:
“如果有一天你能變得比那片災厄還要強大,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真的做到君臨天下,那就復活我們,如果現實里已經找不到我們,那就去時間里找,如果祂把我們從所有的時間線都抹去了,那你就再造一個我們!”
“那又有什麼呢?”
“當你變得足夠的強大!生死又豈能為束縛?如果必須要經歷一遍生死離別,那就坦坦地踏過去!他們想把你打倒,那你就更要起膛給他們看,作為一個男人,你難道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
;的語氣不善,審視著面前的林恩。
林恩怔怔的,一時間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縛天使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氣,抬起了頭,迷茫地著天花板。
“唉,果然還是周圍沒有榜樣的原因……”
孩子一點點地長起來,明顯是要學的啊。
但看看周圍都是一群什麼歪瓜裂棗,要麼腦子的就知道(嗶——)(嗶——)的殺,要麼溫文爾雅沒什麼男子氣概,要麼就是些活了幾萬年幾十萬年的老不死腐朽骷髏,每天被這群家伙耳濡目染地影響之下,林恩他怎麼可能會變龍傲天式的大男主呢。
唉。
同時間,泰坦頭顱,艾雯爵士和康斯坦丁船長打了個噴嚏,茫然萬分。
說著。
在林恩的面前坐了下來,一把抓著他的臉就把他的腦袋拉了過來,近距離地嚴肅地看著那雙瞪大的雙眼。
“才兩個而已!”
“沒出息的樣子!幾年前那個吸鬼就鬧著要沒了,現在不還是吃嘛嘛香,到打著黑夜城的名義坑蒙拐騙,騙吃騙喝?你要是實在覺得這些事在心里對你是一種負擔的話,那好說!”
一把松開了林恩的臉,抱著飽滿的脯,閉上了眼。
“我現在就讓人在廣場上給我們立個碑,到誰就把誰的照片放上去,你記得每天路過的時候拜一下,磕幾個響頭。”
“等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
林恩:“……”
不知道為什麼,林恩的腦海當中立刻就浮現出了人來人往的廣場之上,兩座孤零零的墓碑屹立在那里,一個刻著某只蘿,一個刻著敬的主母,等蘿悠哉悠哉地路過的時候,在自己的墓碑前大哭幾聲,來一句,“我死的好慘啊!”
額……
林恩呆滯。
他飛快地將腦子里面的畫面甩掉,僵道:
“額……這不太好吧……”
自縛天使瞥了他一眼,道:
“怎麼?沒事了?不打算嚶嚶嚶了?”
林恩大怒。
“主母,你說清楚一點啊!我什麼時候嚶嚶嚶過?!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要嚶嚶嚶嗎?!主母你又不是沒有領略過我的雄風!”
自縛天使:“╬!”
豎起了拳頭,邦邦。
看來是恢復過來了,不過這話說的是真的欠揍啊!這個小兔崽子!就算是變得再怎麼強大,還是忍不住地想要毆打他啊。
自縛天使閉著眼,道:
“知道就好!既然覺得自己還算個男人,那就拿出點斗志出來!不然的話,就算你現在的力量比主母要強,也別想讓主母看的起你,既然是男人,那就要勇往直前,克服一切的阻礙才是啊!”
“你忘了那個時候了嗎?你是怎麼給我解開心結的?”
沒有聽到林恩的聲音。
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正要疑地去,然后瞬間眸大睜,因為林恩那個家伙不知何時已經是站在了的面前,正低頭注視著。
而因為是坐在地上,所以此時此刻幾乎是以一種極其對號座的方式面對著。
林恩:“主母,那我還想再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