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值班護士表為難,支支吾吾的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百里乘風覺得有些異常,冷著一張臉質問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這個是病人的私,我們不能隨便。”
無奈之下,值班護士只能拿出剛才搪塞盛霆燁那番話來搪塞百里乘風。
“私?”
百里乘風冷笑,“我連做手的手室都闖了,這個時候你就別給我談什麼私不私了,如果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會讓你們這家醫院馬上上頭條。”
“我們真的不知道,請你不要再問我們了。”
值班護士只覺得自己為一個打工人也太不容易了,一天天凈遇到這種得罪不起的大佬,真是左也不對,右也不對。
“看樣子,這中間真的有古怪。”
百里乘風越發覺得,這值班護士的態度,擺明就是收到了誰的旨意,才會這樣守口如瓶。
他目冷漠銳利,朝阿龍阿虎甩過去一個眼神。
阿龍阿虎像剛才一樣,兇神惡煞的走上前,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那麼盯著值班護士。
值班護士登時嚇得兩打,舉手道:“我只是個值班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我們……我們沒有接到有關盛祁先生的住院登記。”
“沒有?”
百里乘風擰了擰眉頭,又問道:“那初之心呢,你查查有沒有初之心的住院記錄。”
“也沒有。”
值班護士如實回答道。
“不可能啊,那剛才從這個急救室出來的病人,去了哪里?”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唯一能告訴您的,便是沒有他們的住院登記,或許……”
值班護士小聲暗示道:“或許他們轉院了呢?”
盛祁在帶著初之心離開這家醫院之前,特意代過,不許向任何人他的行蹤,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找到他,進而影響他和初之心。
值班護士覺得,自己說這話,也不算有了什麼,便也心安理得的。
百里乘風是個聰明人,既然對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自然也懂是什麼意思。
“行,我知道了,你忙去吧,不為難你了。”
他揮了揮手,放護士離開了。
“百里爺,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阿龍和阿虎抱拳,忠心耿耿的問道。
百里乘風正是焦頭爛額,看到眼前兩個似乎分分鐘要為他出生死的阿龍和阿虎,雖然覺得再次啟用或許太過危險,但也不得不求助于他們了。
“確實,我有事要讓你們做。”
百里乘風了高的鼻梁,眼神有些疲憊的說道。
“百里爺請講,我和阿虎定為您肝腦涂地!”
阿龍看到百里乘風又愿意差遣他們了,激得迫不及待表忠心。
“肝腦涂地不至于,太腥嚇人了,你們只要幫我找個人就行了。”
百里乘風頓了頓,輕輕吐出兩個字,“盛祁!”
“盛霆燁的堂弟!”
阿龍拳頭握,氣勢洶洶道:“又是盛家人,將軍所言非虛,果然盛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早知道我們就不該拆除盛大集團的引裝置,現在盛家加強了安保監管,想要再裝可不容易了。”
百里乘風聽到阿龍這番碎碎念,頭都大了,忍不住了太,“打住,沒有到需要炸掉對方集團大廈的地步,我只要你找到他,聽懂了嗎,‘找到他’,就行了!”
他特意強調了‘找到他’三個字,就像是在給機人下達簡潔清晰的指令。
很多時候,阿龍和阿虎在他眼里,就是個人機,真機人怕是都比他們‘聽話’一些。
“行,百里爺放心,我們這就用所有手段排查,爭取在兩個小時,幫你把人找到!”
阿龍口吻嚴肅的應允道。
“那就好。”
百里乘風松了口氣,又不放心的代著,“我再強調一遍,我只需要知道人在哪里就好,其余的你們什麼都不要做,你們要再瞎搞八搞,我膝蓋都要跪碎了。”
阿龍阿虎意味深長的盯了百里承風一眼,心說這主也太慫了,簡直不像將軍的脈,怕不是親生的吧?
當然,他們是沒那個勇氣說出口的,只能憋著不滿,趕用他們所有能用的力量,開始尋找‘盛祁’的下落。
結果,不到半小時,還真讓他們找到人了。
“百里爺,我們知道盛祁的下落了。”
阿龍掛斷電話之后,態度嚴謹的朝百里乘風說道。
百里乘風一直守在急救室前面走來走去,心里特別的忐忑不安,他有想過若是阿龍阿虎找不到人,他該怎麼辦,結果阿龍阿虎居然找到了!
“在一家‘慈恩’的私人醫院……應該才到那家醫院沒多久,據說是給一個神人辦理了住院手續,所有信息全都保。”
阿龍結合著查到的信息,細致的對百里乘風說道。
“一定是火舞!”
百里乘風又激,又張,“行,你們先回訓練基地,有事我會再找你們的。”
他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找到了盛祁,也就代表他找到了初之心,看樣子阿龍阿虎這兩個人機,還是很有用的。
阿龍阿虎知道百里乘風的脾氣,不敢再忤逆這位百里家的獨苗苗,便只能心有不甘的回到了訓練場地。
百里乘風稍微整理了下儀容,馬不停蹄的就打算往‘慈恩’醫院跑。
不過,他最終又倒了回去,找到了正在盛又南病房的盛霆燁。
此刻的盛又南已經下了手臺,人還在昏迷中,被送進了特護病房,由專人看護著。
盛霆燁及陳平只能站在病房外,過窗戶觀察里面的況。
越看著盛又南可憐的現狀,陳平越是氣不過。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陳平握了拳頭,咬牙切齒道:“老大,百里家先是搶了心心小姐,然后還劫持了先生和太太,現在還槍擊了盛副總,外面已經傳得很難聽了,說我們盛家已經日薄西山,從上到下都是蛋,被百里家騎著打,我們真的還要忍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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