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筱周和李霽辭一起一張一張地翻看相機里的照片,然后心里那點被圍觀的別扭也隨之消散。
攝影師的技確實很好,給他們拍的每張照片都特別好看。
許筱周覺得自己挑花了眼,而李霽辭財大氣,直接要了所有的照片。
攝影師笑的角快要咧到耳,“帥哥,我給你們打七折,算你們七塊錢一張。”
真是好久沒有遇到出手這麼闊綽的……咳,客戶了!
付了錢,攝像師加了李霽辭的微信,將幾十張照片全部原圖傳給他。
“你們長得好看,不用修圖。”
他狂吹彩虹屁,“而且你們看著很有夫妻相,特別般配。”
李霽辭覺得攝影師會講話,和悅道:“祝你生意興隆。”
攝影師滋滋地道了謝,抱著相機繼續尋找新客戶去了。
而許筱周和李霽辭則直接坐在沙灘上,迎著晚風,欣賞照片。
許筱周:“你喜歡哪一張?”
李霽辭毫不猶豫地選了他們接吻的那一張,“這個。”
許筱周:……
剛剛拍這張接吻的照片時,周圍全是起哄聲。
李霽辭:“你呢?”
許筱周挑了他掐著的腰將舉起來的那張,“我喜歡這個。”
當時以為自己笑不出來,卻沒想到一和他對視上,就仿佛忘了圍觀的人群,下意識彎起了角。
這張照片,他們兩個都笑的很開心。
李霽辭直接將說的這張照片換了朋友圈的背景,他其實更想換他們接吻的那一張,但一定不會同意,不過這張也不錯。
許筱周果然沒阻止,也想換的,但的微信好友里有一些學生家長,甚至還有學生,不太方便。
兩人坐著吹了會海風,直到夜幕降臨,才打算去吃晚飯。
晚飯依舊沒有回去自己做,而是選了一家島上的西餐廳。
這家西餐廳價格有些昂貴,即使在旅游旺季,來這里用餐的游客也不算多。
兩人不用排隊,直接進店點餐。
頃,還沒等到服務員送餐,卻先等到了一束外賣員送來的紅玫瑰。
李霽辭沒賣關子,“今天是我們領證兩個月的紀念日。”
他將玫瑰花遞給了。
許筱周笑眼彎彎,這麼快他們就結婚兩個月了。
“謝謝老公~”
晚飯后,他們沒再外面多逗留,直接回了洋房。
一回去,李霽辭就從行李箱里取出了一條寶石項鏈,“紀念日禮。”
他替將項鏈戴上,湖藍的寶石在燈下照下低調典雅又深邃迷人,許筱周十分喜。
“謝謝。”
了寶石吊墜,又有些愧疚,“我沒準備禮。”
李霽辭卻笑了,湊近耳邊說了句什麼。
許筱周的臉唰一下紅了,連臉上的妝容都掩飾不住,緋一路蔓延至的耳垂上,連帶著白皙的脖頸都泛著淺。
“行不行?”李霽辭勾了勾的手心。
許筱周抿了抿,嗔怪地睨他一眼,但到底因為沒有給他準備禮而理虧心,聲音很小地嗯了一聲,還不忘強調,“下不為例。”
;李霽辭眼可見地興起來,在臉上親了一下。
他將一樓的浴室留給,自己拿著睡上了二樓。
他一走,許筱周就有些后悔了,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即使努力安自己做了心理建設,還是張到將牙刷了兩遍才后知后覺地發現。
等從浴室出來,早已經洗完澡守在門口的李霽辭沒給半點猶豫的機會,將打橫抱起,走進房間。
“李霽辭。”許筱周被摔到的床鋪上,結結道:“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
卸了妝,臉上的紅暈再也擋不住,臉紅的像是喝醉了酒。
“老婆。”李霽辭扣住腳踝,不讓往后躲,“你已經答應了。”
許筱周蹬了他一腳,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住,頭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我反悔了。”
李霽辭并沒有回應,等許筱周在被子里憋的快不過來氣,才探出腦袋看他,就發現他已經掉了睡睡,渾上下只剩下一條短。
他則趁機將拽出被子,在下,俯首在上咬了一口,“不行。”
“老婆。”他的細細研.磨著的,親昵低語,“我刷了三遍牙,很干凈。”
許筱周臉頰漲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話,而李霽辭的卻已經往下,落在鎖骨上。
他輕輕啃.舐著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枚吻痕,然后覺到驟然繃起來,又安地親吻著。
他的一只手已經游離到的大上,繼而緩緩向上,探.睡的擺下,“乖,別害怕。”
許筱周被李霽辭.撥的也來了覺,只好閉上眼睛任由他作,溫的親吻極大地了的張與不安,連自己的睡被褪下也沒發現。
直到他分開的雙,緩緩低頭,要進行下一步,許筱周帶著哭腔的聲音才又一次響起,“李霽辭,別。”
李霽辭的聲音啞而堅定,“乖,讓你舒.服。”
……
外面不知何時起了風,海風來勢洶洶,海面上頃刻間波濤洶涌,浪花不停.舐著礁石,水聲泛濫不停歇。
風越大,海浪越猛,礁石徹底被淋,在寂靜的夜晚似乎都開始變得搖搖墜。
良久,海風由急變緩,海面重歸平靜,浪花重新變得溫,礁石也堅守到了最后。
臥室,白的暈鋪滿地板,兩道呼吸聲織在一起,一重一急促。
隔了一會兒,李霽辭先緩了過來,輕輕拍著許筱周細膩的背,“怎麼樣?”
許筱周臉上的緋經久未消,只想將臉埋在枕頭上。
著他的,仿佛又回憶起剛剛瀕臨崩潰的覺,比大腦先起了反應,輕輕栗著。
李霽辭將自己上的異樣忽略個徹底,想要低頭親吻的,卻被許筱周側頭避開。
他也不惱,只悶聲笑了下,“連自己都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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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日記》(研一)——
9月23日,小雨。
保研了,直升滬師大。
9月24日,。
飛來滬市了,剛好見們寢室一起出去吃晚飯,好像在慶祝保研。
等研究生畢業,我應該也博士畢業了吧,以后還會回江城嗎?
9月25日,多云。
我問導師能不能去滬市做換生,他問我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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